比索普:“你考慮也周到,他不會來的。”
陸破天:“你怎么知道?”
畢索普:“一楊白玉已經到了他手中,二他現在忙的很。”
陸破天:“忙什么?”
畢索普:“少問幾句,對你有好處,他忙著一些反動之事,不久玄淵王國也快要一場內部爭斗了。”
“我明白,高龍山想當國王了。”
“你倒也不笨!”兩人邊說邊走向骷髏山洞的另一個入口,是為陸破天手上地圖上的正南入口,玄寒密道的出口是為其地圖上的西南,具體在骷髏山山腳處,骷髏洞的正南入口與玄寒密道的出口成45度,陸破天隨著畢索普一道進入正南入口。
在入口處同樣有奇樹仙草偽裝著,畢索普將入口石門開啟。兩人進入,沿石階往下走去,越往下走,陸破天感到全身說不出的舒服,一會卻感到燥熱無比。陸破天只好攤開那《混元功》看了看,看到上面裸體男身上許多線路,陸破天運起元玄力量,讓氣血照拿些線路走,一會,燥熱感就消失了。
畢索普看了看陸破天手中的《混元功》,大叫一聲,“果然是李云齊盜走了《混元功》,不錯,一切都是機緣巧合,小子,你注定要成大事的。”
“哦,我本來就是做大事的,你現在只不過是想拍我馬屁罷了,你自己還不是想做做大事的啊。”
“想做大事的何止我們兩個?我一直都想,但力量不夠,只是我們現在合起來還是打不過高龍山那老賊,那日他沒殺了你,只是你對他還有用處,一切他都是裝出來的,楊白玉這小女子他隨便瞞的。”
提起楊白玉,陸破天心里倒有些不好受,畢索普看陸破天的面部表情,便轉而說它:“呆會到里面可以好好吃頓。”
“里面全是骷髏,還有什么吃的了。”
“在走一段路就知道了。”
兩人便踏過一骷髏林,陸破天想起在進入玄寒密道時,與此無異,感到不甚新奇,陸破天問畢索普:“畢兄,這些人原來是被殺死的還是餓死的?”
“不是殺死,也不是餓死,是困死的。”
“困死?”
“是的,當年要走出各個洞口都非常難,近來高龍山調走許多助其創舉之事,所以,這個機會真是千載難逢,高龍山那老賊怎么也想不到,他身邊的黃金戮法是假的,哈哈!”
“剛才你殺掉碧眼藍魔,難道不怕高龍山會發現么?”
“碧眼藍魔的死,對他不重要,他只當心各大護法,每一護法都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生命中的一部分,這怎么說,碧眼藍魔比玄寒護法厲害多了吧。”
“不見的,年輕人,不要把輕易把自己看到的當真了,經目之事未必是真,你可要記住了。高龍山善于使詐,他手下的人得到他真傳的。”
“為了活下去,使詐是必要的。”陸破天道,看到前方一道石門,畢索普在石門邊上敲了敲,突然大叫一聲,陸破天一看,畢索普雙手給烤了下。陸破天扶起畢索普,畢索普剛忙涂些自制藥物在手上。陸破天打開《混元功》,里面有道:火者,不通則毀滅一切,通則大有益處。陸破天看了看,暗道:這個還要你說嗎?
繼續看下去,只見:陰不離陽,陽不離陰也,火者,陽也,陰者,水也,陰陽相調則水火相容,水火相容則任督二脈須通也。
不會繼續看下去,只覺得上面的文字是廢話一堆,只看果體男身上的線條,運氣元玄力量,讓血氣據線條運行,照照圖譜運行十次,陸破天嘗試動了動那炙熱的按鈕,陸破天并沒有感到炙熱,只感到體內真氣膨脹,在運氣血沿那些線路走時,全身舒暢無比,畢索普大驚,嘆道:“小子,你能達到這境界完全是走了狗屎運的。”
“走狗屎運總比沒走運好的,我只感到全身真氣鼓蕩,看來內力又增加了不少,真是要自己祝賀自己一番。”
“哈哈,你小子倒挺有趣的。”
畢索普站在石門外,對陸破天笑道:“這黃金戮法你拿去吧,我在這里等你,我的自身條件決定了我進去只是送死而已。”
“畢兄,總有一日你的功力有大進的,我會支持你的,好兄弟,我出發了。”
“恩!”畢索普道,陸破天一走進去,那石門馬上關閉了。畢索普在石門外為陸破天祈禱著,一會便往它路而走。
陸破天走進雷炎密道,全身炙熱煩躁,走一段就打開《混元功》來看,每看一次,陸破天都要運起元玄力量,讓氣血據圖譜上的線條運行十次,身子才感舒適。陸破天所踏的路面時不時奔發巖漿類的物事,每前進一步都得非常的小心。
陸破天望密道周圍看了看,其布局跟玄寒密道大同小異,雷炎密道在中間段有個轉折處,在將到達那轉折處時,陸破天抽出黑玄劍,全身戒備,突然腳下一股烈火噴了起來,陸破天趕忙往前走了幾步,而就因為這么往前走了幾步,陸破天已然走到轉折處了。
陸破天大驚,想后退,卻無退路,后面全是烈焰,陸破天再次感到炙熱無比,血氣翻滾,吐出一口鮮血,陸破天用了摸了自己的嘴角,看到鮮血,大怒:“密道里的骷髏,快滾出來吧。”陸破天在轉折點處不敢前行,往前進一步,就是個火焰洞,在火焰洞上空火氣騰騰,陸破天只感到無比郁悶。
進退兩難時,陸破天只好拿出“黃金戮法”,輕輕一揮,火焰的劇烈程度雖然有所減弱,但只要一不揮動“黃金戮法”,那火氣時刻有噴發的危險。陸破天收好“黃金戮法”,拿出那本《混元功》,據裸體男身上的線條練了起來,他正對著的這頁,其線條是走任脈一經。人體任脈總任一身陰經,即總任人體手三陰、足三陰。陸破天讓血氣行走數遍后,與外界火氣一調和,頓感精神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