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虛大師驚叫道,突然撤劍,雙手由掌變拳,打出一招正宗的少林羅漢拳,陸破天又喝住:“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是玄淵王國還是我中華上國的某個朝代?”
“小子,看你是嚇暈了吧,這里不是玄淵王國又怎么會是中華上國?中華上國是什么地方?”
陸破天嘆道:沒想到所有的中華武術也會穿越。
如虛大師趁陸破天沉思的時刻,撲上就是一個“倒布袋”,陸破天登時雙足踩地,一個千斤墜,讓如虛大師根本搬不動,如虛大師松手,退開一步,大喝:“既然如此,非老夫不仁了。”
說完,如虛大師雙掌側平舉,掌心向上,既而一個“抱月式”,左掌心向上,右掌心向下,兩掌心相對的中心線上,一道青光突現,漸漸形成一道青光圓柱,同時天一法師的頭發往四周飄起。
陸破天感到一股極寒的殺氣涌向自己,絲毫不敢怠慢,運起元玄力量,同樣一個“抱月式”,掌心相對的中心線上,突現內勁火焰,來回旋轉,陸破天大喝一聲,推出雙掌,那“內勁火焰”竄向前方,變成一“天”字,勁氣殺向前方。
如虛大師推出“青光柱”,完全抵擋住了這“天”字內勁火焰的攻勢,陸破天緊接著打出“山”字,便挺劍逼近如虛大師,刷刷兩劍,將如虛大師的頭發全部削落在地,陸破天大笑:“你現在才有了大師的模樣。”陸破天看了看腳下鎖鏈,竟不知覺中已斷開了,陸破天真是想大笑幾聲,卻聽到如虛大師的嘮叨聲:
“你敢如此對待老夫,還知道尊老愛幼么?”
“噗!”陸破天忍不住笑道,“尊老愛幼不是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么?怎么你也知道?”
如虛大師不理會,趕忙舞動雙掌,那“青光柱”漸形成一把利劍,走中線,刺向陸破天心口。陸破天揮劍格擋,這“青光劍”勁力兇猛,陸破天格擋的同時,身子不由地往后退去,地上流出兩道痕跡。
如虛大師繼續催動內力,邊哈哈大笑:“小子,怎么樣?除掉還不簡單么?高龍山老兄總是把你說得有多厲害,我呸!”
陸破天繼續后退,如虛大師才知道陸破天腳上的鎖鏈已經斷了,暗想:適才削落自己頭發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的,邊上的小嘍啰呆會要全殺掉,以免把這事說出去,那老夫的面往哪擱呀?
陸破天見如虛大師滿臉迷惘之色,笑道:“你是不是感到很沒面子?”
“你怎么知道?”如虛大師順口而出,又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看了看邊上的嘍啰,那些嘍啰似乎很了解如虛大師的性格,都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如虛大師收起地下的長發,怒氣寫在臉上。如虛大師抬頭時,雙眼火紅,顯是怒到了極點,似乎每一個細胞核都在憤怒了。
陸破天見狀,又激了他一句:“大師,出家人不是講勿嗔的嗎?你看看你,都犯了多少次嗔戒了?”
“小賊,你胡說什么?我是個武功上品的大師,并非月陀山那些禿驢。”
“月陀山的禿驢,不就跟你一樣么?”陸破天心底根本不知道月陀山在哪,不過看如虛大師憤怒的樣子,他感到這老人家倒有很多可愛之處,陸破天也就忍不住叫道:“小弟弟不要生氣。”
“什么?你叫我小弟弟?真是豈有此理,當年就是因為那些禿驢說我是‘小弟弟’,必須得聽他們的,要給他們洗內衣內褲,倒洗腳水,老子是干盡了低賤的活兒,可武功上還得去偷學,你硬要擊我薄弱之處嗎?”
“可愛的小弟弟,我可沒有擊你的痛處,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當時有這些人生少有的經歷。”
“說得也是啊!”如虛點頭道,雙眼紅光已逐漸消失。他坐在一圓石上,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低下了頭。
陸破天不知道這家伙為何比藍仕冰還要古怪,試圖走近,只聽碧眼藍妞道:“小賊,你想偷襲么?”說著就揮鞭攻上,陸破天見碧眼藍妞就如碧眼藍魔樣,騷氣十足,在沒和自己做人生最快樂的事,她們都舍不得下殺手的。
正當碧眼藍妞擺出一副決戰陸破天的姿勢時,如虛大師睜開雙眼,大聲道:“干什么?你不知道你是我未來的夫人么?快下去,這里由我來擺平。”
“你這老不死的,你還有力氣洞房么?”碧眼藍妞道,語氣甚是妖異,騷氣達到十一足了,陸破天搖了搖頭,如虛大師把碧眼藍妞支開,又對陸破天道:“你想知道月陀山的那些禿驢么?”
陸破天聽如虛大師這么一說,甚是樂意。
陸破天挺了挺身,便正聲道:“我聽你說故事的時候,旁邊這些騷里騷氣的嘍啰偷襲我怎么辦?”
“那不是我的事,老夫此刻不殺你就算很好的了。”
“奧,那不公平,你就這樣對待幼小的么?”
“哈哈,你盡管耍嘴皮子吧。當年,我如你這樣年輕…”
陸破天聽他開始講了,運起火焰護身功,凝神聽他說事。
月陀山也是玄淵王國的一部分,座落在玄淵王國的東南方。
如虛大師年輕時是在月陀山下的一戶普通農家出生,其父母不識什么文字,如虛大師一出生,他們隨便給取了個名字,叫“嗷嗷”。
這聽起來都有點像喂豬的時候,主人提著一槽桶豬食呼喚肉豬的叫聲。
嗷嗷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嗷嗷的童年其實很快樂的,只是有一天在小河邊上釣魚時,幾個光頭布衣的人經過他身邊,他很有禮貌地叫了他們一聲:“大哥哥!”
而那些光頭也回敬一句:“小弟弟!”嗷嗷聽了這么親切的一喊,感到非常的開心,便停止了手中的活兒,跟在他們背后。
那些光頭對他笑道:“小弟弟,你也想上山嗎?”
嗷嗷點了點頭,嗷嗷的父母從來不會阻攔嗷嗷做什么事,他們認為嗷嗷還小,不會做出什么損人利己的事,夫妻兩忙農活忙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