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龍身體猛然加速,緊接著一把抓住葉辰,手中的拳頭就在快要打在葉辰臉上的時候,突然在離眉間一寸處停了下來。
葉辰緊緊閉上的眼睛微微掙扎,慢慢的睜開了,眼神之中有些遲疑,他不知道柳二龍最后沒有動手,本來在受到柳二龍帶著巨大威力的拳風之后,葉辰便已經準備放棄抵抗。
最迷惑不解的還是柳二龍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為何下不去手,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對自己做出了那樣的事,但是自己總是感覺體內分泌出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下不去手。
但是下不去手,并不代表柳二龍會原諒葉辰。
葉辰不語,盯著柳二龍的眼睛,四目相對,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葉辰并沒有選擇逃跑,因為他知道他跑不掉的,事情總歸要解決的。
柳二龍手中一團跳動的紅色火焰在不斷的升騰,火焰周圍的空氣都被燃燒的有些虛無可見,火焰的溫度十分灼熱!
二龍的武魂是由藍電霸王龍變異而來的火龍武魂,武魂附帶了火焰的特效。
而且就以柳二龍現在魂圣巔峰的實力,葉辰恐怕柳二龍很輕易的就可以把自己化為灰燼。
“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的委屈,但是你可能沒有了解到事情真相!”葉辰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真相?真相不就是你對我………柳二龍說著說著低下頭,貝齒輕咬,緊接著有些幽怨的盯著葉辰。
你………葉辰聽到柳二龍的話也是十分的委屈。
“首先,昨天我本來是要離開的,是你主動讓我留下的!”
“作為斗羅大陸第一好男人,我當時內心是拒絕的,并且我的身體也很誠實的尊重我內心的想法。”葉辰毫不臉紅的開始胡扯,撒謊根本不用打草稿。
“但是呢,你強烈要求我留下并且抱著我不松開,我一個小小的魂士怎么斗得更魂圣呢?,當時為了保全自己性命,我迫不得已,極其不情愿的跟你發生了那個!”葉辰說著說著眼睛有些濕潤,仿佛要有眼淚要流了出來。
葉辰這幾番話暫時將自己的立場轉變過來,把自己描繪成了一個受了多大的委屈的受害者。
而一旁的柳二龍聽到葉辰的話,也是呆住了了,不過緊接著反應過來狠狠的盯著葉辰。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再說那樣的事不都是你們男人享受,我怎么會主動呢!”柳二龍低聲怒吼到,眼中全是質疑和難以相信。
葉辰臉色一變:你這翻臉不認人的速度還是夠快的。
“我有證據!“葉辰咬著牙說道。
柳二龍聽到葉辰的話一愣,證據?
葉辰把自己的肩膀漏了出來,本該完美無瑕的,結果上面有不少的牙印,還有抓痕……一道道紅色的抓痕出現在葉辰的胳膊之上,并且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些傷痕都是同一個人造成的。
“唉,某些人吃飽了就罵廚子,過河拆橋。”葉辰扭頭看著胳膊上的傷痕,神情有些凄涼的說道,說著若有若無的瞥向柳二龍。
柳二龍看著葉辰身上的傷疤也是慢慢回憶起昨天的事情,想起昨夜那欲求無度的瘋狂,柳二龍的俏臉多出一絲一抹緋紅,小嘴微張想要解釋著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最后柳二龍把昨晚所有做了的事情都回憶了起來,讓她知道自己和葉辰產生了極大的關系,但是柳二龍并沒有給葉辰什么好臉色,反而冷冰冰的盯著葉辰說道。
“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你給我爛到肚子里!”
“今天我就先饒你一命,如果以后我要是聽到了這件事,第一個就把你給宰了!”柳二龍惡狠狠的盯著葉辰。
葉辰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少年了,對于柳二龍威脅的話,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葉辰回到酒吧的包房,包房內空無一人,柳二龍已經離去了,里面都是厚重荷爾蒙的味道,飄散在房間內,根本就揮之不去。。
葉辰有些貪婪的呼吸著房間內的特殊味道。
忽然葉辰發現床單有一點不對勁。
只見床單上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巴掌大小的洞,邊口非常的整齊,像是被用剪刀裁剪一般,在周圍還隱隱約約有著幾道血絲的出現。
邊緣有血絲,那說明明被割掉的地方有很多血。
葉辰的瞳孔微微一縮,他忽然猜到了為何柳二龍這么生氣。
自己貌似好像拿了柳二龍的一血。
而且那晚兩人的證明也被柳二龍給帶走了,雖然葉辰也不知道為柳二龍會這么做,女人的心思他根本猜測不到。
葉辰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緊接著回頭看到床頭有一張紙條,葉辰急忙走過去把紙條展開念道:
“封號斗羅之時便是見我之時!”
“封號斗羅!“
斗羅大陸所有魂師孜孜不倦為之奮斗的目標!也是魂師至高無上的地位。
不過封號斗羅在整個斗羅大陸也不超過一手之數,極其稀少。
柳二龍實則相當于變相的拒絕了葉辰。
不過柳二龍的條件一點都不過分,因為柳二龍已經是魂圣巔峰,成為魂斗羅也只是一兩年的問題,如果葉辰站在柳二龍的面前,是一個實力低下的,會被所有的人都嘲笑。
如果葉辰之前對柳二龍的感情僅僅是因為美色和同情,現在的他已經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第1個女人,自己得為他負責。
“柳二龍…………”葉辰嘴中呢喃著深,吸了一口氣,抬頭仰望著蒼天。
“我葉辰必定會以封號斗羅之資站在你的面前!”葉辰雙拳緊握,指甲緊緊的扎進肉里。因為大力的緣故,有些生疼。
葉辰轉身再次回到了魂斗場,開始投入一場場的戰斗。
很快完成了許多場戰斗,面對不同的敵手,葉辰靈活操作,已經獲得了7連勝,在整個魂斗場上都流傳著葉辰的名號——死神兔八哥。
因為葉辰帶著穿著黑袍,戴著一個兔臉面具,手拿一手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