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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難道她是玄陰血脈?

  “她這陰氣,好象不一般,極精極純,難道她是玄陰血脈?”

  這世界大多是普通人,身上流敝的,也就是平常的血脈,但也有一些人,身上有著非常獨特的血脈。

  玄陰血脈就是其中的一種,擁有這種血脈的人,特別適合練陰功,相比于普通人,進步更快,能達到的境界也更高。

  “不過她這功法有點問題。”

  肖青楓暗暗搖頭。

  血脈雖好,若學不到好的功法,也是白搭,甚至因為血脈太好,功法錯誤后,反噬也更大。

  于雪今夜這種情況,肖青楓懷疑就是血脈的反噬。

  不過肖青楓也沒把于雪體內的陰氣吸太多,玄女功練的就是陰功啊,積累的就是陰氣,要是完全吸光了,那就等于白練了。

  在感應到于雪體內氣息基本平穩后,肖青楓就把于雪放開了,就讓她盤膝坐在睡袋上,自己回去睡覺。

  石嬌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于雪還盤膝坐在邊上,肖青楓則已經不見了,探頭看了一下,帳篷里也沒有,估計出洞子去了。

  石嬌坐起來,于雪聽到響動,也睜開眼晴。

  “師父,你沒事了嗎?”石嬌還有些擔心的問。

  “我沒事了。”于雪搖頭。

  石嬌眨巴著眼晴,覺得今天一早的師父,跟往日好象有些不同,可具體哪里不同,她又說不上來。

  “師父,你身上沒事吧。”她有些猶豫著問。

  “沒事啊。”于雪搖頭:“能有什么事?”

  “就是那個。”石嬌猶豫了一下:“肖青楓沒占你便宜吧。”

  “沒有。”于雪臉一紅:“想什么呢,肖老師不是那種人。”

  “哼。”石嬌哼了一聲:“他那個人,根本就是個黑肚子,別人殺人用刀,我懷疑他殺人,刀都不要。”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于雪不由得失笑。

  “本來就是。”石嬌道:“你們總說我還小,不懂事,但其實我好敏感的,肖青楓那種人,就象,嗯,童話里的老狐貍,陰險得要死了。”

  “別在背后說人家的壞話。”于雪更加好笑:“肖老師不是那樣的人。”

  她說著,拿了一枚銀針出來,一運功,針尖上現出微微一點青芒。

  “針芒?”石嬌驀地瞪大眼晴:“師父,你練出針芒了?”

  “只微微一點芒尖而已。”于雪也不自禁的喜悅。

  “可你不是說,九天玄女功你才練到三級嗎?最低也要五級才能發出針芒啊。”

  “我現在是五級了。”于雪臉上綻出笑容,又驀地紅了一下。

  昨天,肖青楓吸她的陰氣,讓靈體長大了五分。

  但得到好處的,不僅僅是肖青楓,于雪在獲得他的陽氣后,同樣得到了好處。

  玄女功她本來只練到第三級,一夜之間,暴長兩級,到了第五級。

  正常的情況下,她要練到第四級,至少還要五年,也許十年,第四級到第五級,至少十年,也許二十年,甚至有可能永遠練不到。

  可結果呢,給肖青楓一抱一吻,竟然就到了。

  這真的是讓她即喜又羞。

  同時又驚駭不已。

  “他就吻了一下,給我渡了點陽氣,竟就讓我的功力暴增兩級,為什么會這樣,難道他是天才地寶,他才是真正的肉芝,可即便是肉芝,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功效啊。”

  在她眼中,肖青楓身上的迷霧,越來越濃了。

  不過她并不害怕。

  石嬌覺得肖青楓是黑肚子,陰險狡詐,殺人不用刀,她卻并不這么認為。

  人的屁股,決定人的思維。

  她是坐肖青楓這一面,那肖青楓越厲害,她越高興。

  至于下手陰黑,那又怎么樣?對錢塘那樣的人,難道還需要仁慈嗎?她可不是圣母白蓮花。

  出洞,正好看到肖青楓從河邊回來,手中提著一條金色的大鯉魚。

  “呀。”石嬌一見就叫:“好大的鯉魚,我最喜歡吃鯉魚了,師父,我來做鯉魚面。”

  “好。”于雪點頭,對肖青楓道:“肖老師,昨夜謝謝你了。”

  “沒事。”肖青楓擺手:“不過你這個功法,是不是很容易出偏岔啊?”

  “也不是很容易出偏岔。”于雪道:“就是如果體力消耗太過,又沒有休息好,強行練功的話,就容易出偏。”

  “哦。”肖青楓點點頭,沒再說了,他總不能說讓于雪別練了吧,于雪是有師承的,師傳的功夫,別人真不好插嘴的。

  于雪倒是想問,肖青楓練的是什么功夫,為什么她的陰氣到肖青楓體內轉一圈,再回來,她就有這么大的收益。

  但昨夜那一幕有些羞人,她又不好開口,最終還是沒問了。

  石嬌手藝不錯,她做的新鮮鯉魚劊面,極為鮮美,肖青楓一個人吃了大半,石嬌又偷偷跟于雪吐槽:“原來他不但是個黑肚子,還是個大肚子。”

  惹得于雪失笑:“他不是你家的長工,不會吃窮你的。”

  “我家才不要這樣的長工。”石嬌吐舌頭:“要是有這種黑肚子長工,我晚上肯定不敢睡覺的。”

  她那樣子,讓于雪忍不住好笑。

  吃完了面,動身趕路,走出沒多遠,于雪突然眉頭一凝,她扭頭對肖青楓道:“肖老師,好象有動靜。”

  “嗯。”肖青楓點點頭:“過去看看。”

  石嬌功力低,啥也沒聽到,卻下意識的驚怕道:“別又是妖獸吧。”

  “妖獸又如何?”肖青楓道:“剛好剝了吃炒豆,對了,蝎子肉蠻好吃的,尤其那條尾巴上的肉,特有嚼勁。”

  “好惡心。”石嬌皺眉。

  “不一樣嗎?”肖青楓道:“蝦,蟹,魚,蛇,有什么區別了,別說你不吃蛇。”

  “蛇我倒是吃的。”石嬌點頭:“不過我怕蛇。”

  肖青楓就撇撇嘴。

  “你什么表情你。”石嬌立刻就不干了:“人家是女孩子,怕蛇有什么稀奇的?”

  “怕蛇你又吃蛇。”

  “那是兩回事。”石嬌強辭奪理。

  “好吧,你贏了。”肖青楓認輸。

  他女人多,早就知道了,跟女人講道理,是絕對愚蠢的事情。

  “哼。”石嬌贏了一局,得意的一聳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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