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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祝融夫人

第四百七十四章祝融夫人  “嗯?”馬超眉頭一皺,差矣的看了一眼傳令兵,不解的問道:“你確定這是王上下的命令?”

  “是的,令旗在此!”傳令兵將手上的令旗拿了起來,放在了馬超的眼前。

  看了看令旗,雖然馬超心中有一肚子的疑問,但也只能遵守。

  馬超淡淡的說道:“知道了,那孟獲麾下的那些蠻將呢?”

  “這個……”傳令兵猶豫了片刻,道:“這個大王倒是未曾說起,只是說那孟獲必須只能追趕,不能擒殺。”

  馬超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說吧,馬超一提韁繩,率領麾下的將士朝著孟獲追了過去。

  既然孟獲只能放,那就再擒殺他手下的幾員蠻將好了。

  此時此刻,雍闿麾下的益州叛軍因為主將身死,迅速潰敗,抱頭逃竄的抱頭逃竄,跪地投降的跪地投降。

  而孟獲的那些蠻兵,雖然順利的殺到了山下,卻被呂布麾下的鐵騎分成了無數塊,首尾不能相連,場面一片混亂,各自為戰。

  唐軍這邊自然是精神大振,奮勇著圍著蠻兵沖殺,在加上是不是的鐵騎沖上兩下,各部的蠻兵紛紛潰敗。

  沒過多久,蠻兵的斗志便土崩瓦解,只能仍有著唐軍宰割。

  孟獲奮力廝殺,終于沖破了重圍,攜帶著千余蠻兵倉皇而逃。

  此時,他的身邊只剩下了千余的蠻兵,除此之外,再無他人,麾下的蠻將被敵軍沖散,下落不明,就連自己的夫人祝融,如今也不知道身在何地。

  斗志滿滿的乘著呂布征討益州的時候,率領了十萬的蠻兵自南中而起,本還想著能夠乘火打劫,乘著呂布和劉璋兩人大戰的時候,他在旁邊啃一口肉。

  剛開始的時候也確實很順利,建寧等三郡望風而降。

  可是,哪曾想益州守軍居然如此的沒用,自己這才剛剛起兵沒多久,這些益州守將便把整個益州給丟了。

  想到這,孟獲不禁想要罵娘,你們他嗎的當年和我打的時候,在我犯境的時候,怎么那么勇猛,把我一頓揍。

  怎么這會到了呂布那就慫了?真是一幫不中用的廢物。

  逃出生天的孟獲也不管其他,帶領著麾下僅存的千余殘兵一路向南,朝著南中而去。

  建寧那三郡是回不去了,憑借著手上的這千余殘軍根本守不住,只能暫時先回到南中在做打算。

  至于夫人和孟優他們,他們想來應該只是走散了,待他們掏出來之后,會自行回到南中前來與自己回合的。

  夕陽西下,如血的殘陽照在這血色的大地上。

  呂布駐馬山頭,放眼望去,山坡之下,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十余萬的蠻兵和益州叛軍的聯合大軍,死傷近般,除了逃跑的那些不知道多少的人馬,淡淡只是俘虜,這一戰,便俘虜了七萬余人。

  此戰,可謂是大勝,看著山坡之下那無盡的俘虜,呂布不僅陷入了沉思。

  正在這時,李嚴走了過來,看著那無盡的俘虜,李嚴感到一陣頭疼,沖著呂布一禮,道:“不知王上打算怎么處置這些俘虜?”

  呂布淡淡的掃了李嚴一眼,隨后將目光重新投到了那些俘虜的身上,淡淡的說道:“依正方之見,寡人該如何處置這些俘虜?”

  李嚴頭疼道:“這么多的俘虜,單單只是養著,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放的話,又不能放……”

  “這些蠻人根本沒有一點信義可言,總是降而復叛,如果將這些俘虜放回去的話,假以時日,他們又會犯我益州,屠戮我益州的百姓,這么多的俘虜,可真是讓人頭疼。”

  確實,這么多的俘虜,光養著就需要不小的開銷,放的話,用不了多久,他們又會在他們的首領的帶領下,繼續反叛,至于殺了。

  李嚴根本就沒有想過,一下子屠殺這么多的俘虜,這種慘無人道的行為,別說是讓他出這種主意了,就是呂布如果想要殺了這些俘虜,他也會極力的去阻止對方。

  李嚴雖然多智,但此時,對于這些俘虜,他也沒有什么好的處置的方法。

  呂布望著山坡下的那數萬俘虜,淡淡的說道:“寡人倒是有個處理這些俘虜的方法,想與正方探討一下。”

  李嚴沖著呂布一禮,拱手道:“王上請說。”

  呂布稍作思忖,道:“方才正方不是說這南中多深山老林,是個窮山惡水的地方嗎?寡人倒是以為,這倒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就讓這些俘虜去替寡人開發這大好的南中之地好了。”

  “讓這些俘虜來開發這里?”李嚴一愣,一時間有些不太明白呂布剛剛這句話的意思。

  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李嚴望了望四周,不錯,如果只是偶爾過來游玩的話,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

  但是,一眼望去,幾乎全是山地,除了少數的獵戶或是這些以打獵為生的南中蠻夷以外,根本不適合百姓居住,開發,怎么開發?

  呂布想了想,笑道:“至于怎么開發,以后待寡人召開朝會,與眾臣商議之后再做決定,而現在,就先讓這些俘虜先去替寡人修一條從長安直通南中的馳道好了。”

  “什么?王上要修一條從長安到南中的馳道?”

  聽聞此言,李嚴大驚失色,從長安修一條馳道到南中,開什么玩笑。

  從長安修馳道必然要經過益州,暫且先不提南中,單單只是益州,就大多數都是叢山峻嶺,修這么一條馳道,所耗費人人力物力,可想而知。

  李嚴連忙道:“稟王上,從長安修馳道到南中,必然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即便是當年的大漢,想要修這么一條馳道出來,都得頃全國之力,都未必能夠修成,此時恐怕……”

  呂布笑著擺了擺手,指著山坡下的那七萬俘虜,道:“人力,有了,如果不夠,不急,以后還會有。”

  “至于物力……”沉吟了片刻,呂布接著說道:“暫且不提關中,益州有天府之國之稱,以益州的賦稅,足夠支撐的起這條馳道了。”

  反正這些俘虜也不用給錢,可以往死里用,隨便給他們一口吃的,讓他們餓不死就行,而且也不用給他們吃飽,省的吃飽了以后有力氣造反。

  這些俘虜可以死,但是,即便是死,用他們的尸體也要把這條馳道給對出來。

  古代各地多叛亂的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交通不便,對各地的控制不夠。

  交通不便,往往就會出現那些因為天高皇帝遠,就肆無忌憚的土皇帝,在這些土皇帝的壓迫下,百姓不反才怪。

  所以,無論如何,馳道都是要修的,與其以后征自己的民夫來修這些玩意,還不如直接就用這些俘虜來修。

  俘虜不夠就再去抓,往死里用,就和當初重新開辟絲綢之路一樣,用這些俘虜的血肉來鋪一條從長安直通南中的馳道出來。

  李嚴低頭沉吟了良久,好像確實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處理方法了,總不能白養著這些俘虜,再者,也比殺了強。

  只是,李嚴有些猶豫的說道:“王上,此等做法,是不是有些太過殘忍了,這條馳道如果修成,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這個時代修一條馳道,特別還是在山地比較多的地方修馳道,那和打一場持久的戰爭沒什么區別,真的是拿人命在填。

  這個時代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人力,不管是開山也好,架橋也好,都得用人力來完成,可想而知,在川蜀之地修出這么一條馳道出來,那得用多少人的命來填。

  李嚴雖不是土生土長的益州人,但在益州也生活了有不少幾年,對于川蜀的地形自然很了解,一想到這些俘虜以后能活下來的可能沒幾個,李嚴心中便有些不忍。

  呂布看著山下的俘虜,淡淡的說道:“把你的那所謂的仁慈心收起來吧,他們這些人在禍害我益州百姓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們未來的命運,如今,寡人沒有殺他們已經夠仁慈了。”

  “別的暫且不說,正方以為,這條馳道修成之后,將會造福多少人,造福幾代人?”

  李嚴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事,并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他先前的思緒都放在了這些俘虜的身上,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

  李嚴本就是個聰明人,根本就不用明說,就能想到這條馳道帶來的好處,交通跟上以后,所帶來的就是大量的商人,百姓的生活自然也就跟著往上升。

  雖然目前看起來,修馳道對于這些俘虜來說,確實有些殘忍,但放眼未來,這可是一件有利于百姓,造福后世子孫的事情。

  想到這,李嚴深深一禮,道:“還是王上想的長遠,是臣目光短淺了。”

  “哈哈!!!“

  呂布大笑一聲,道:“你李正方可不是目光短淺之輩,你只不過是沒往這方面想罷了。”

  “益州自古以來,便有著天府之稱的美名,物產豐盛,道路不便的話,這些物產因運輸不便,就會滯留在益州,所造成的后果相信不用寡人明言。”

  “再說這南中之地,雖是荒山野嶺,但這片荒山野嶺間,自然也藏著很多寶貝,只是暫時還沒有被人發現而已。”

  “待馳道修建而成,寡人再重點開發一下這里,這十萬大山中的珍藏能養活的百姓絕對會超過你的想象。”

  看著面前意氣風發的呂布,李嚴感慨道:“世人皆錯看了王上。”

  “嗯?”

  李嚴這莫名其妙突然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呂布微微一愣,不解的看著李嚴,道:“正方何處此言?”

  李嚴正了正神色,道:“世人皆言王上是一個目無君上,霍亂超綱,暴虐更甚董卓之人,但是,又有幾人知道,王上卻是一個無時無刻不心思百姓之人。”

  緊接著,見李嚴滿臉羞愧的接著說道:“臣當年也錯看了王上,當年在臣離開荊州之時,正是王上攻打荊州之時。”

  說到這,呂布終于知道李嚴為何會說出這種話了,想來雖然當年的李嚴也很清楚劉璋并非是一個明主,但與呂布這等暴虐之徒比起來,在李嚴的眼中,劉璋明顯要高大了很多。

  于是,他寧愿不遠千里跋山涉水的跑到益州來投奔劉璋,也不愿意投奔當年就在宛城,近在咫尺的呂布。

  想到這,呂布大笑一聲,饒有興致的看著李嚴,道:“無妨,畢竟當年寡人確實做了很多讓你們卡不過眼的事情。”

  李嚴笑著說道:“不過,貌似臣的運氣還不錯,即便是繞了個大彎,如今還是如愿的投到了一位有望結束這亂世的明主的麾下。”

  “哈哈哈!!!”

  呂布大笑一聲,指了指李嚴,笑道:“你啊,就少拍馬屁了,走,我們下山去吧,估計將士們都在等著咱們慶功呢。”

  李嚴笑著沖著呂布一拱手:“遵命!”

  山坡下,唐軍大營。

  呂布剛踏馬進入營寨,就見許褚遠遠的便迎了上來,來到呂布的面前,一抱拳,笑呵呵的說道:“稟王上,末將幸不辱命,已經將那個滿足的小娘皮擒了回來。”

  聽聞此言,呂布眼前一亮,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戰場之上,那一個身材高挑,穿著在這個年代顯的有些暴露,又充滿了野性美感的身影。

  呂布邊朝著中軍大帳走著,便笑著說道:“好,仲康果然沒令寡人失望……”

  說到這,呂布腳步突然一頓,停了下來,轉過身,將目光投到了許褚的身上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許褚一愣,被呂布這突然的舉動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不解的看著呂布,不知道對方到底在看些什么,自己好像和平常并沒有什么兩樣。

  呂布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來,轉兩圈。”

  “啥?”許褚一臉蒙圈的看著呂布,不知道呂布到底想要做什么。

  呂布不耐煩的說道:“讓你轉你就轉,哪來的這么多的廢話。”

  “哦!”

  見到呂布如此神色,許褚只能乖乖的原地轉了兩圈。

  在許褚的身上仔細打量了一番之后,呂布點了點頭,拍了拍許褚的肩膀,道:“不錯,沒受傷就好。”

  說罷,呂布仿佛什么都沒發生般,轉過頭,朝著中軍大帳走去。

  只留下了許褚默默的看著呂布的背影,漸漸的,許褚的眼眶開始微微泛紅,熱淚盈眶的看著呂布的背影。

  走在前面的呂布嘴角暗暗的揚了起來,前世的他怎么說也當過小領導,再加上到這以后,更是身居高位好多年了,這收攏人心的把戲還是玩的出神入化的。

  有時候,收攏人心其實并沒有那么難,其實,很多時候,哪怕你緊緊只是隨手拍了拍他身上沾的灰塵,都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前世的他,雖然人很懶,并沒有給過自己那些組員什么實質性的幫助,但是,他在他的那些組員的面前還是很有威望的。

  方法很簡單,有時候給予自己屬下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幫助,這就會讓別人感到特別的暖心。

  朋友之間這點小幫助或許沒什么意義,別人可能根本就不怎么在意,但如果你是身為他的領導的話,哪怕你給的他幫助再怎么微不足道,他也會感到很意外,感到很暖心。

  因為你做了一些在他的印象中根本就不需要你做的事情。

  “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去把祝融給寡人帶過來?”走到營帳門外的呂布突然轉過頭,瞪了許褚一眼。

  “是!”

  許褚收拾收拾了心情,沖著呂布一抱拳,轉身離去。

  呂布剛進入營帳沒多久,便見許褚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走了進來。

  剛一進帳,祝融便將目光投到了呂布的身上,刀削般的面孔棱角分明,臉上帶著一絲憊懶的笑容,如水般平淡的目光中,卻帶有一絲藐視天下的巍然之勢。

  雖然不認識呂布,但李嚴祝融還是認識的,見李嚴恭敬的侍立在一旁,眼前之人的身份可想而知。

  見祝融愣愣的盯著呂布,許褚喝道:“見到唐王還不跪下?”

  聽許褚這么一說,祝融暗道果然,眼前之人果然是那個名震天下的唐王呂布。

  祝融不禁冷哼一聲,傲然的將頭轉到了一旁。

  這也難怪,祝融除了是俘虜的身份以外,也沒理由向呂布下跪。

  蠻人并不遵漢室,呂布雖然是大漢的唐王,但這個身份就目前來說,拿到南蠻并沒有什么卵用。

  先不提祝融本身就是她那一族的首領,而且,她還是蠻王的夫人,如果按邦交的禮儀來看,她的身份并不比呂布這個唐王低。

  “哎,我說你這個……”

  許褚眉頭一皺便上前準備動手,就在這時,只見呂布笑著擺了擺手,許褚便默默的退了回去。

  呂布嘴角,微微上揚,目光投到了祝融的身上,宛如打量著一件藝術品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祝融。

  被反綁著雙手的祝融那火爆的身材幾欲撐破繩索,更據一番別樣的誘惑力,看的呂布不禁心頭一陣躁動。

  那豐盈的身段,暴露的衣著,憑心而論,眼前這蠻夷婆娘,還真是一個妖艷無雙的美人,還真的挺適合這種捆綁滴蠟的調調。

  想到這,呂布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祝融被呂布那急劇侵略性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看對方那炙熱的眼神,宛如自己的身上什么也沒穿一般,情不自禁的動了動身子,這一下,更是看的呂布暗暗吞了吞口水。

  祝融秀眉一凝,輕喝道:“你這漢狗怎能如此無禮。”

  祝融這一聲清喝讓呂布不由一愣,這豪放的滿足女子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再說了,我怎么就無禮了?不就視女干你了嘛,又沒有真正動手,看兩眼又不會懷孕,怎么就叫無禮了?

  呂布笑了笑,往身后的桌案上一坐,笑道:“你就是祝融?”

  “哼……”

  祝融冷哼一聲,不屑的將頭轉到了一旁,并沒有回答呂布的話。

  “哎……我說你這個南蠻的臭婆娘,唐王面前你竟敢如此無禮。”

  許褚一挽袖子,便想上前收拾祝融。

  呂布笑了笑,道:“好了仲康,退下。”

  “諾!”

  許褚應了一聲,退到了一旁。

  對于祝融的無禮,呂布并不怎么在意,女人嘛,在他的面前向來很有特權。

  呂布笑著自顧自的說道:“寡人聽說你們這些蠻夷是以部族來區分的,而且還會把自己的族人看的比較重?”

  祝融心中一顫,呂布的語氣雖然很溫和,還帶著笑意,但呂布的名聲她還是挺過的。

  此人心狠手辣,無比的暴虐,聽到從他的口中提到自己的族人,怎么都感覺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祝融警惕的看了呂布一眼,道:“你想做什么?”

  呂布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便能夠做什么嗎?那寡人就直說好了,寡人看上你了,準備收你如后宮,讓你終生侍奉寡人,如何?”

  還我想做什么,我想干你,你給嗎?哦,對了,好像她還真不能不給。

  想到這,呂布的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祝融只道中原男人,講究什么禮儀教化,言必是一副弱軟之相。

  卻不料,眼前這個呂布,卻完全不似她想象中的那般酸腐,全然就是一副粗魯無禮的粗人之相。

  聽到呂布如此粗鄙不堪的言語,祝融不禁勃然變色,一張妖艷的臉蛋更是氣得通紅如霞。

  祝融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簡直是癡人說夢。”

  “吆,想不到你一個蠻族的女人,居然也會說我漢人的成語啊。”

  呂布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嘛,希望等會你依舊能如此硬氣,別到時候別求著寡人收你就好。“

  聽到呂布此言,祝融心中一凸,要是普通人說這句話的話,她或許會感到不屑,但從這傳聞中暴虐無比的人的口中聽到這句話,祝融怎么想,怎么感到有些心中發麻。

  祝融不禁喝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看到祝融如此急切的的樣子,呂布忍不住便想逗逗她,只見呂布沖著祝融眨了眨眼,笑道:“我剛剛已經說了啊,我想干……你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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