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馬丁向自己好友兼小迷弟傳授人生經驗的同時,在紐約,兩個女生正圍著一臺新烤箱團團轉。
“叮!”
烤箱發出了悅耳的提示音。
卡洛琳·錢寧像是拉拉隊員一樣站在外面又蹦又跳:“麥克斯,快!時間到了!”
麥克斯·布萊克則像是一個老師傅一樣:“慢著,按照我的經驗,蛋糕要多在烤箱悶五分鐘,口感才會更加松軟......”
兩人拿著手機多等了五分鐘,這才歡呼一聲將烤箱打開,拿出了熱氣騰騰香味四溢的紙杯蛋糕。
各自挑了一個自己喜歡的顏色,然后像干杯一樣碰了一下,這才有些鄭重地吃下蛋糕。
“簡直無與倫比!”卡洛琳依然保留著曼哈頓公主喜歡大驚小怪的表達方式:“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美味的蛋糕!就連第一大道上三十美金一個的芭比紙杯蛋糕也無法比擬......”
順便還舉著蛋糕跳起了非常辣眼睛的扭胯舞:“新烤箱!新烤箱!”
“如果我把你尬舞的霜糖模型插在蛋糕上,絕對不止賣三十美金!”麥克斯一邊吃一邊笑著吐槽。
作為用烤蛋糕來放空自己享受生活的麥克斯來說,新烤箱不僅僅意味著更快的烘焙時間和更好的蛋糕口感,還是一個全新的人生伴侶……
雖然很開心,可麥克斯總有種自己當了渣女的感覺……
一口氣烤了兩百個蛋糕后,兩人終于釋放完了心里的激動,疲憊地在卡洛琳的床上躺下來休息。
一百五十個是皮爾遜·哈德曼事務所的,還有五十個拿到威廉斯堡餐廳,除了給餐廳其他人嘗嘗之外還能擺在廚房售賣。
麥克斯休息之余還不忘盯著新烤箱:“說實話,這是我從七歲以來第一次收到沒有沾著男人體液的禮物,簡直像是做夢一樣......”
“麥克斯,為什么我勸你那么久都不肯擴大蛋糕生意?”
卡洛琳沒有接話,反而好奇地問道:“而馬丁只是找你聊了兩次,你就答應了?”
“因為他是男人,你是女人。”麥克斯有些慵懶地回答:“而我是個百分百的直女!”
“你喜歡他?”卡洛琳立馬跳起來驚訝地問:“你怎么可以這樣?他可是我的滾床單伙伴”
“‘只’是滾床單的伙伴......”麥克斯心情很好,甚至開了個有些逾越姐妹守則的玩笑:“看緊你的寶貝,說不定有一天我就會把他搶到我的床上......”
即便兩人好到可以用同一管口紅,可涉及到男人的問題,就算是不用投入感情的跑友,卡洛琳還是忍不住抓狂了。
“ok!ok!只是個玩笑好嗎?”麥克斯連忙示意暫停,然后說出了自己愿意做蛋糕生意的原因。
“雖然你一直在勸我,可是你的所有承諾都是空中樓閣,明白嗎?你告訴我有人會喜歡我的蛋糕,我們會賺很多錢......可這一切就像是我媽媽沒有沉迷于可卡因之前講的睡前童話......”
“馬丁不一樣,他出錢把蛋糕擺在他們事務所的茶水間里,然后幫我做了內部推薦,我甚至為此簽下了第一份供貨合同......這讓我能夠確定今后每天會多賺三百塊錢,我真的沒有理由拒絕......”
聽到這個解釋,卡洛琳突然變得有些失落:“oh.....沃頓和哈佛的差距這么大嗎?”
“說實話我一直這么覺得......”麥克斯順勢在她心上插上一刀 卡洛琳一直為自己曾經在沃頓商學院上學而感到自豪,這也讓她即便破產之后也能正常地對待馬丁。
不要提那些只看重錢的上東區婊子!
可今天麥克斯這么分析下來,她才知道自己和馬丁的差距有多大。
她只知道不停地勸說,卻沒注意自己和麥克斯這樣的社會底層根本經不起一點失敗的風險。
而馬丁把成功直接送到了麥克斯面前!
這個發現讓卡洛琳非常沮喪,甚至覺得自己簡直一無是處。
“麥克斯,聽我說。”卡洛琳躺在床上想了一會,然后坐起來認真地說:“我覺得你給我的股份太多了,我根本幫不了你什么,你和馬丁就能做得很好......”
麥克斯并不這么認為:“沒有你我不可能認識馬丁,不可能會想到把紙杯蛋糕當成一門生意,更不可能得到這么棒的禮物......”
“聽著,你和馬丁把我拉上了船,就不要想著置身事外,我們是一起的!”
“oh!麥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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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馬丁的公寓里,天才四人組也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馬丁平時并不出眾的存在感。
最大的變化,就是當他們用英文點餐之后,送來的中餐外賣完全不是平時馬丁用中文打電話訂餐的那個味道。
雖然口味還行,可是天才四人組還是感受到了一絲種族歧視!
沒錯,是黃種人對白人、猶太人、甚至同為亞裔的印度同胞的歧視!
“真不敢想象他們居然這么對待我們!”萊納德依然不熟練地拿著筷子一下下戳著盒子里的米飯:“我要的是宮保雞丁,中餐廳居然送了左宗棠雞,這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在美國,亞裔對白人的刻板偏見就是汗毛多、體味重、吃不慣原汁原味的中餐。
“我覺得我的中文已經能夠應付這樣的局面。”
霍華德自信滿滿地拿起電話打過去,用誰也聽不懂地中文亂說一通,結果被電話對面的亞裔一頓粵語給罵了回來。
“*&%……¥&%*&%**&……()*”
霍華德面色不改地掛掉了電話:“他們說非常抱歉,并且會在下次訂餐的時候予以糾正.....”
糾結的雙手卻讓熟悉他的幾人瞬間知道了實情。
“霍華德,中文是擁有十種地方官話和二百七十一種亞屬口音的復雜語言系統,甚至連他們自己也存在一定的交流障礙.....”
謝爾頓一本正經地說:“也許我們應該用中文寫一封投訴信,你們知道,雖然口音不同,但是文字的表達一定是準確的......”
“謝爾頓是對的!”拉杰什站起來作證:“剛到美國時同班的女生一直在嘲笑我的口音,我不得不用書寫來表達我的意思,這才讓我患上了選擇性緘默癥......”
就在幾人吐槽的時候,佩妮氣沖沖地走進來:“馬丁在哪?我現在需要他!”
霍華德立馬跳起來:“佩妮,從性別角度來說,馬丁能做的我也能做到,說不定還能做得比他更好......”
“你覺得你能搞定一個內布拉斯加的肉欲女嗎?”佩妮一臉懷疑地問。
“馬丁去洛杉磯出差了,上午走的。”萊納德接過話茬:“發生什么了?”
佩妮有些郁悶地在沙發上坐下來開始抱怨:“我有個很好的閨蜜......她說要來紐約看看,問我能不能住在我這里......然后她一直在我的公寓里嘰歪每一個上過她的奧馬哈男人......好吧,相當于是奧馬哈的所有男人......現在還在浴缸里洗著你所能想象到最惡心的情趣內衣......”
霍華德越聽越激動:“是一次洗一件還是一起洗......”
佩妮和萊納德一臉無語地望著他。
等霍華德訕訕地坐回沙發,萊納德好奇地問道:“既然你不喜歡她,為什么讓她住在你的公寓里?”
“她在睡了我表弟的同時接受了我堂兄的求婚。”佩妮的表情一言難盡:“也就是說她算是我的遠親......”
萊納德做了個沒辦法的表情:“馬丁可能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或者半個月。你想讓他做什么?”
“我要他用那張堪比奧蘭多·布魯姆的臉蛋讓我閨蜜墜入愛河!”
佩妮的表情變得有些邪惡:“然后上完床再立刻絕情的甩掉她!”
“哦~~~~~~”
萊納德和拉杰什不約而同地發出意味不明的驚呼,謝爾頓則翻著馬丁臥室里拿出來的中英文詞典,一邊看一邊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
就在這時,佩妮發現好像有些不對:“霍華德去哪了?”
敞開的公寓門外傳出霍華德有些騷氣的聲音。
“晚上好漂亮的女士,我知道你剛剛來到這個城市,可能有點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