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喬琳琳看完電影都凌晨了,然后又一起吃了夜宵,回到酒店里差不多是凌晨一點多,周煜文迫不及待的把喬琳琳丟到了床上,問她怎么不繼續厲害。
喬琳琳在床上咯咯咯的笑,她說老公我錯了,你別這樣,我怕。
周煜文抽出皮帶,說:“來,小娘們兒,再厲害個試試。”
“哎呀,人家真的錯了嘛,親親!”
喬琳琳從床上爬起來就膩到了周煜文的身上,主動用臉頰去蹭周煜文的脖子,接著兩人順理成章的接吻。
周煜文問:“我給你買的字母絲襪穿了么?”
“穿在里面呢!”喬琳琳笑盈盈的說。
之后的事情順理成章,喬琳琳再也厲害不起來,酒店燈光暗淡,墻上照應著兩個人的身影,男人身材挺拔,肩上一雙裹著黑絲的小腳,在那邊晃呀晃....
如此一轉眼,就到了期末考試的日子了,大學城有已經考完試的學校,學生們開始陸續離校,章楠楠的學校比周煜文他們學校要早一個星期考試,考完以后,章楠楠迫不及待的找周煜文想放縱一下。
結果卻被周煜文拒絕,她倒是考完輕松了,那自己還要考試呢,于是考試前一個星期,周煜文拒絕女色,專門在圖書館溫書,搞得章楠楠都很意外,這是周煜文么?
不過周煜文這么認真,作為周煜文的正式女朋友,章楠楠還是很開心的,給周煜文端茶送水,乖巧的陪在他身邊。
周煜文一邊看書一邊摸腿,倒沒有說分心,相反,手里有腿,周煜文覺得自己的專注力突飛猛進,看什么就能記什么。
除了章楠楠以外,喬琳琳也偶爾過來陪陪自己,不得不說,喬琳琳這個丫頭情商是真的高,剛開始的時候明明天天罵章楠楠表里不一,章楠楠對喬琳琳也是有些不喜歡,說喬琳琳這個女孩太過粗魯。
最近卻好的跟好姐妹一樣,說到底還是小楠楠太單純了,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周煜文曾經多次提點過章楠楠,他說喬琳琳這娘們不是好人,讓章楠楠多防著一點喬琳琳。
卻沒想到還被章楠楠說了一頓,說什么大叔,你怎么可以這樣說琳琳呢,琳琳和你一樣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好可憐的哦,雖然說潑辣了一點,但是我覺得挺好的呀!我就喜歡她那種性格。
搞得周煜文都無語了,只能說,你少和她一起玩吧,被人家賣了都不知道。
“嘻嘻,我有你保護我,誰都賣不了!”章楠楠開心的摟著周煜文的胳膊。
周煜文對此不置可否,學期末,除了學習上面的事情以外,那就是學生會的事情了,雙旦晚會的時候,因為周煜文和喬琳琳的節目,理工大學毫無意外的贏得了六校比拼的第一名,而周煜文和喬琳琳的節目被評為學生最喜愛的節目。
學期末,理工大學有一場聚會,整個學校部門的學生都要加入,而周煜文和喬琳琳這樣晚會的大功臣也是要過來的。
學生會議上,陳子萱淡淡的說:“這個周煜文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不然就不叫他了吧?”
蔣婷立刻說:“沒有,他是紫金學院的學生,也屬于我們學校!”
陳子萱不說話,這個時候副會長陳婉笑著說:“會長,咱們這次晚會這么成功多虧了周煜文,而且他自己原創的歌曲都已經在網上傳瘋了,咱們年末開聚會,肯定要叫他的,而且我覺得,最好是把他吸納進我們學生會。”
“是啊,會長,周煜文社會影響力很大,如果能容納進我們學生會,對我們工作會有很大的幫助,我們雙旦晚會,也多虧了他的網吧贊助呢!如果他能進我們學生會,那我們以后拉贊助就可以輕松一點了!”
周煜文雖然不在學生會,但是人緣倒是很不錯,幾個部長副部長都幫周煜文說話,有些人是想認識一下周煜文,有些人則是和周煜文一起吃過飯,比如說外聯部,當初雙旦晚會的時候,周煜文可是砸了一筆資金來做廣告。
所以除了油鹽不進的冰山美人陳子萱之外,其他人對周煜文都是贊不絕口,還要拉周煜文進學生會。
當然也會有人提相反的意見,但是大部分的學生是看好周煜文的。
陳子萱很不喜歡這么多人來推崇周煜文,還說什么周煜文是青年作家,但是周煜文寫的什么東西他們都不知道么?
一個靠著寫黃色小說出圈的大學生,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至于開網吧什么的,那就更可笑了。
陳子萱始終認為,一個大學生,應該把自己的精力全部都放在學業上,至于做這些亂七八糟的生意,只會帶壞大學生的風氣罷了。
“學生會有明文規定,只有開學的時候才可以加入,不管他有多么優秀,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是誰都不能改變的,不過按道理,的確應該叫他來參加年終聚會,你們誰和他熟悉?”陳子萱高冷的問。
“我!”
“我!”
蔣婷和蘇淺淺同時舉手,陳子萱看了一眼兩個還沒有位置,坐在后面的兩個女孩。
蘇淺淺不滿的看了一眼蔣婷,蔣婷有些尷尬,把手放了下來,她太激動了,蘇淺淺這個時候已經站起來,很自信的說:“陳會長,我和周煜文是高中同學,我們關系很好的,如果我去找他,他一定會過來。”
陳子萱點頭:“那就你去好了,通知他就好,他想來就來,不來就算了。”
“是!”蘇淺淺滿心歡喜,周煜文能在學生會有這么大的影響力,她是真的為周煜文開心,有一種一榮俱榮的感覺。
而蔣婷瞧著蘇淺淺高興的樣子,有些無奈,其實蔣婷應該放棄周煜文,但是她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本心。
后面蘇淺淺問蔣婷為什么會舉手?
蔣婷說,剛才走神了,只聽陳會長問誰認識周煜文就舉手了。
“你不會還喜歡周煜文吧?”蘇淺淺壓低了聲音問。
蔣婷習慣性的摸了一下頭發,笑著說:“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