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受寵若驚,周母也嚇了一跳,這對大多數人來說兩百萬都不是一筆小數目,有這兩百萬在2012年的小縣城,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小富翁。
只有蘇淺淺一臉開心,覺得周煜文對自己的母親好,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這太草率了。”
溫晴一臉認真的拒絕道,她說:“煜文,兩百萬太多了,溫姨知道你現在有錢了,但是開們容易用不著這么多錢的,我就是隨便說說。”
“我不是隨便說的,溫姨,你不是也說,淺淺現在已經讀大學了,你想為自己活一把么,那你就試一試,順便帶我媽一起試一試,反正我媽在這邊也無聊。”周煜文說。
其實兩百萬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給自己老母親找點事情做,改變一下母親的生活習慣。
更何況母親現在總覺得溫晴天天陪著她,她都不好意思了,一直在撮合著自己和蘇淺淺的事情,現在周煜文直接把母親提升到溫晴老板的位置上,這想法就會有所變化。
只是現在母親是不能接受周煜文拿出兩百萬要投資溫晴的,她覺得周煜文這樣做太荒唐了。
周煜文卻是笑著說:“那溫姨不是你朋友嗎?媽,你連自己朋友都不信任?”
這話讓周母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她明白過來臭小子在為自己撮合他和蘇淺淺而反抗,讓自己下不來臺。
溫晴倒是不會讓周母太過難過,她只是說:“朋友歸朋友的,但是涉及到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雖然我和周姐情同姐妹,但是涉及到錢,還是要慎之又慎的,煜文這筆錢我不能要。”
溫晴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周煜文見她油鹽不進,便想了想說:“溫姨,我這么做不是心血來潮,其實我是真的看好你,”
“是啊,媽,周煜文是好心!你就接受好了,大不了以后賺了錢還他!”蘇淺淺還是幼稚天真的,她感覺到了自己與周煜文之間的巨大差距,也想讓自己的母親做生意,來彌補這方面的差距。
她已經想到母親做生意成功以后,自己也成了富家小姐,這樣才有能力和蔣婷分庭抗禮。
老實說,對于周煜文的投資,溫晴也是十分心動的,更何況周煜文話說的誠懇,說都是因為看好溫晴。
這讓溫晴體味到了一股被別人信任的感覺很是感動,可是兩百萬太多了,為了不辜負周煜文的信任,溫晴想了想說:“煜文,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可以回家給你寫一個規劃報告,告訴你我想怎么做,想在哪里開店,大概需要多少人多少錢,我給你一個完整的計劃,你幫我看一遍,如果你覺得可以,再給我投錢,如果你覺得我不適合做生意,那就不要一下子給我投這么多錢了。”
周煜文暗自好笑,還沒說什么話,周母趕緊點頭道:“這是個好主意,投資不是說說就投的,最起碼要有一個計劃。”
周煜文見母親這么說,便點頭道:“那好吧,先不忙說,看電視吧。”
“嗯。”
接下來的春晚就看的索然無味了,每個人都憋著話想說。
凌晨的時候,新年的鐘聲開始倒計時,最后一秒的時候,外面煙花四起,通明的煙花照亮了整個黑夜。
無數的孩子在黑夜中大喊,過年啦!
如此,新的一年正式來臨,周煜文幾個人在二樓的陽臺上看煙花,煙花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等煙花散去的時候,大家的臉上也略顯疲憊。
今晚溫晴母女是住在周煜文家的,等看完煙花以后,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蘇淺淺和溫晴住一間房,蘇淺淺先上床,溫晴簡單的洗了個澡,然后換上白色的吊帶睡裙,白色的抹胸露出溫晴白皙的皮膚。
溫晴簡單收拾了一下上床,蘇淺淺抱住了母親,很是幽怨的問:“媽媽,你當時為什么不直接答應周煜文啊,兩百萬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么的。”
溫晴聽了這話只是嘆氣,說:“兩百萬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可是如果賠了,我們又拿什么還給他。”
蘇淺淺聽了覺得母親是想多了,周煜文和自己一起長大,兩家之間有什么可談錢的,蘇淺淺自以為是的說:“反正我以后要嫁給周煜文的,那他給你點錢也是應該的。”
聽了蘇淺淺的話,溫晴更是苦笑一聲,想了想問:“那你想想,咱們家如果欠了周煜文的錢,而蔣婷又可以給周煜文一筆豐厚的嫁妝,你是周煜文,你會選誰?”
“我...”
一句話讓蘇淺淺啞口無言。
第二天一早,溫晴和蘇淺淺回到自己的家里,果然,昨晚蘇文謙并沒有回家。
“爸爸又去哪里了?”蘇淺淺抱怨了一句。
“你爸爸最近好像要升職,挺忙的。”溫晴說。
丈夫不經常回家,女兒也不在身邊,溫晴的確是有些寂寞的,想到周煜文愿意投資給自己開美容店,溫晴思慮再三,最終決定試一試。
于是她用了十幾天的時間,在網上查閱資料,每天熬夜到廢寢忘食,終于寫出了一個五萬多字的關于小縣城經營美容行業的可行性報告。
她信心滿滿的來到周煜文家,打算和周煜文進行一波深入的討論。
然而卻被周母遺憾的告知:“煜文前幾天就去金陵了,晴妹。”
“走這么早?這不是還沒有開學么?”溫晴悵然若失的問。
周母很抱歉的說:“他工作忙,等不到開學,剛過初五就走了。”
“好吧...”
周煜文總共在家就待了五六天,期間什么也沒干,就是在家里蹲著,蘇淺淺倒是約著周煜文出去轉了兩次,本來是想帶周煜文去參加什么同學會的,可是周煜文對同學會是真的沒興趣,可以想象以周煜文現在的實力,去了同學會肯定會收獲大批的崇拜著,只可惜他們的崇拜和拍馬屁對周煜文來說并沒有用。
白洲集團的新年聚會要開始了,周煜文雖然不是白洲集團的人,但是畢竟有業務上的往來,肯定要過去看看的。
于是在初五的時候,周煜文買了一張火車票,獨自離開了小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