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突然出現把周煜文嚇了一跳,就見楊小姐穿著一件白襯衫,下身是光著的一雙大長腿,楊小姐的事業線自然不必說,就這么著穿著一件居家服,看起來又純又欲。
周煜文忍不住吐槽:“大姐,你走路能有個聲音么?”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和誰打電話呢,這么心虛?”楊小姐卻撲閃著大眼睛問。
此時周煜文還沒掛電話,下意識的把電話往后拿了一下,道:“你管得著么?”
“又背著楠楠偷吃吧?之前是蔣婷,現在是楠楠,你們男人真的沒一個好東西。”楊小姐說。
“你少說廢話,在我家吃我的,住我的,哪有資格在這邊嘴碎,該干嘛干嘛去。”周煜文沖著楊小姐推搡道。
楊小姐就這么被周煜文推著走,一邊推著一百年忍不住說:“害,你這話說的,多少人讓本小姐過去住本小姐還懶得去呢,愿意下榻你這邊,給別人知道能羨慕死你。”
“那你趕緊去說。”周煜文道。
于是楊小姐就這么被周煜文趕了出去,本來還以為楊小姐只會在這邊住個三四天就走了,卻沒想到楊小姐這么一住,住了大半個月,周煜文感覺如果自己不把楊小姐趕走,那估計楊小姐是不知道自己走了。
把楊小姐趕走以后,周煜文繼續和喬琳琳通電話,喬琳琳也聽出了周煜文這邊不對勁,剛才女人的聲音明顯不是章楠楠。
也就是說周煜文家里竟然還藏著別的女人,這讓喬琳琳十分生氣,質問周煜文又和哪個女人出去鬼混了。
“哪有女人鬼混,是這個女人賴在我家里不肯走。”周煜文說出了楊小姐的大名。
喬琳琳嚇了一跳:“什么?老公你開玩笑吧?誰?”
周煜文又把名字說了一遍。
“臥槽!老公,我想去你家,幫我要個簽名吧!”
周煜文和楊小姐認識的事情不是秘密,兩人還一起拍過照片傳微博上,蔣婷章楠楠都見過楊小姐,但是喬琳琳卻沒有。
喬琳琳雖然不追星,但是她比較招搖,能有這樣出風頭的機會,肯定少不了她,想都沒想,直接吵著要過來找楊小姐拍張照。
周煜文說:“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啊,老公你又厚此薄彼了,你不愛我了。”喬琳琳可憐兮兮的說。
“真不方便,最起碼今天不行,改天我帶她出來和你吃頓飯好了。”周煜文說。
“啊,好煩,老公你不愛我了,那你和我出來,陪我逛街。”喬琳琳立刻說。
周煜文想反正沒什么事,就陪喬琳琳出去逛逛好了。
“我去接你好了。”周煜文道。
“嗯嗯,老公你最好了,愛你!”喬琳琳立刻甜言蜜語的開始說出來。
周煜文卻是掛了電話,拿起車鑰匙出門。
路過客廳的時候,楊小姐正搭著大長腿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周煜文出來,立刻問:“去哪呢?”
“我出去逛逛。”
“我也去!”楊小姐立刻說。
“你不配。”
周煜文直接拒絕楊小姐,一個人出去,楊小姐忍不住噘嘴靠了一聲。
新學期新氣象,理工大學也迎來了一批新生,九月份在綠蔭相間的梧桐樹下有說有笑,每次邁凱倫來到學校,總是能引起不少人的側目。
而周煜文這次卻是沒開敞篷,一路開到了女生宿舍,給喬琳琳打了個電話,喬琳琳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直接把大長腿邁向了車里,周煜文接了楊小姐就走。
“老公,想我了嗎?”喬琳琳剛上車,就嬌滴滴的拉著周煜文的胳膊往自己的腿上放,和周煜文撒嬌。
周煜文把手收回來,認真開車道:“這不分開還沒一個月么,淺淺不在宿舍?”
“人家現在是學生會會長了好吧,哪有時間呀。”喬琳琳撇嘴說。
“你這樣子似乎還有點不開心?”周煜文問。
“有么。”
周煜文輕笑,蘇淺淺成了學生會會長,蔣婷按道理說是可以當上組織部部長的,但是失敗了的蔣婷沒辦法接受自己以后要被蘇淺淺領導,干脆就直接辭職了。
而喬琳琳也差不多,有心想要當文藝部部長,但是她就是個愛玩的心性,讓她當副部長還可以,部長是有點困難。
升入大三以后,在學生會的學生要么就是身居要職成為一部之長,要么就退位讓賢,把一些職位讓給大二新進來的學生。
喬琳琳和蔣婷都屬于退位讓賢了,所以喬琳琳現在是無官一身輕。
喬琳琳在副駕駛上交疊著一雙大長腿,吐槽著文藝部選舉的時候,自己為啥沒有當上文藝部部長。
“媽的,老娘竟然連三分之一的票都沒有,操,肯定是那個婊子在背后說我壞話的!”說到這里,喬琳琳就氣的牙癢癢,和喬琳琳一起競選的也是部里的一個女孩,這女孩大一的時候喬琳琳就和她不對付,好像是因為說喬琳琳溝引她男朋友,兩人因此打過架。
現在喬琳琳部長職位被搶了,肯定不開心,周煜文說:“你這一句話三個臟話,我要是你部員我也不把票投給你。”
“行了,不當就不當了,反正你也不適合,今天去哪里吃?”周煜文問。
“我都聽老公的!”喬琳琳嬌滴滴的往周煜文的身邊靠,然后說道。
此時正值下午,今天好像不軍訓,社團開始招新,不少穿著綠色訓練T恤的新生們在校園里閑逛,到處都是招新的廣告牌。
竟然還有周煜文外賣平臺的廣告牌。
招生的地方還是老地方,周煜文開車過去看到這里竟然有些感慨。
“唉,老公,你看,淺淺,要不要去打招呼?”喬琳琳隔得老遠看到了被別人簇擁著的蘇淺淺,立刻指給周煜文看。
“哪呢?”周煜文順著喬琳琳指著的地方看過去,發現還真是蘇淺淺,此時蘇淺淺板著一張小臉,還真有點學生會會長的味道,周圍全是簇擁著她的學生會干部。
她畫了淡妝,就這么坐在作為上,面無表情的聽著新生在那邊做著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