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文知道今晚一定會發生什么,盡管他心理上是想拒絕的,可惜身體上不允許自己拒絕。
蔣婷洗完澡以后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睡裙出現在周煜文的面前,一雙幽怨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周煜文,帶著幾分少女的柔弱,這是以前蔣婷從來沒有過的。
周煜文不愿意去與蔣婷對視,說了一句去洗澡了,就匆匆錯開。
這間公寓是一室一廳,只有一張床,一張沙發,周煜文自然是睡沙發的,月明星稀,月亮透過陽臺的窗戶傾灑在屋子里。
蔣婷等待著周煜文開口和自己說幾句話,可是周煜文卻始終不愿意開口。于是蔣婷忍不住問:“那天你在陳子萱家,是不是也是這樣?”
周煜文發出兩聲打呼嚕的聲音,他自然不可能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有啥好回答的。
蔣婷知道周煜文在裝睡,一時間有些惱怒,側過身去看周煜文,卻見周煜文避著雙眼。
蔣婷起身下床,赤著腳丫子直接拱到了沙發上,拱到了周煜文的懷里,她嬌柔的身子有些溫熱,讓裝睡的周煜文再也裝不下去了,道:“你這是做什么?”
蔣婷一雙幽怨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更加的澄澈,她只是幽幽道:“我想你了。”
說完,微微揚起腦袋直接吻了上去,兩人雖然不是第一次接吻,卻是小別勝新婚,這次,蔣婷的表現更加的強烈,更具有攻擊性。
月光透過窗戶,把兩人的影子照射在墻上,長發的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腦袋不斷的晃動著,長發隨著夜色而撩撥心弦。
“別這樣。”周煜文撐起身子,拒絕了蔣婷。
蔣婷依然在周煜文懷里,好奇的看著周煜文。
周煜文道:“我,”
“我和子萱的關系還沒有結束。”周煜文知道,這種事對于別人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對于蔣婷來說,卻是一根拔不掉的刺,周煜文不想讓蔣婷心里難過。
卻不知道這句話更是激起了蔣婷的逆反心里,蔣婷聽了這話皺起了好看的眉毛,她撐起身子,就這么盯著周煜文。
她身子曼妙,一顆小痣在溝壑中格外的好看。
“她能把你奪走,我又為什么不能把你奪回來呢?”
說完,蔣婷再次吻住了周煜文。
周煜文心里是想拒絕的,但是身體卻是不受控制,最主要的是蔣婷的進攻太過猛烈,她親吻著周煜文的嘴唇,再去吻周煜文的脖子,一直向下。
整個腦袋埋沒于毯子之中...
“你干什么?”周煜文卻是嚇了一跳。
卻見蔣婷抬起腦袋,幽幽的看著周煜文,輕聲道:“我想給你,我的全部。”
說完低下腦袋。
周煜文想開口阻止,但是隨即而來的感覺卻是讓周煜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哈 庭下如積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橫,蓋竹柏影也。
何夜無月?
何處無竹柏?
但少閑人如兩人者。
月色入戶,窸窸窣窣,墻上影影綽綽,一頭長發的女孩一起一伏...
如此日上三竿,兩人本來是在沙發上和衣而睡的,但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卻是已經到了床上。
蔣婷那曼妙的嬌軀,不著一絲色彩,只有一件毯子勉強的遮住身子,她老老實實的待在周煜文的懷里。
周煜文摟著蔣婷睡得香甜,昨晚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周煜文怎么也沒想到蔣婷會這么放得開,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激起了周煜文男人的保護欲,他再也不去拘泥于兩人的關系,在那次以后,虎軀一震便猛地直接把蔣婷攔腰抱起,丟到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掙開眼的時候,蔣婷還在周煜文的懷里。
“你醒了?”蔣婷問。
“嗯。”周煜文點頭,伸手在蔣婷光滑的胳膊上滑了兩下。
“我去給你做飯。”
說著蔣婷打算起身,結果卻被周煜文一把拉住,重新拽回了懷里,壓在身下,周煜文仔細審視著懷里的妙人。
蔣婷俏臉一紅,有些不敢去看周煜文,弱弱的問:“干嘛?”
周煜文輕笑,問:“你這一套,是和誰學的?”
蔣婷臉蛋更紅,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真不知道?”周煜文戲謔的問。
蔣婷有些羞惱,一把推開了周煜文,低聲道:“我不理你了!”
說完,匆匆跑開。
而周煜文卻盯著蔣婷離開的背影笑了起來,其實蔣婷早就知道男歡女愛這種事,只是她可能永遠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去伺候男生。
周煜文知道蔣婷為什么會這樣,無非就是感覺這次惹了大麻煩,有些對不起周煜文,但是這對周煜文來說,卻并不算什么。
此后的幾天,周煜文和蔣婷并沒有發生過什么關系,食物中毒這件事畢竟牽扯著十幾個學生,這種事情要處理。
輿論方面也是需要處理的。
有關部門挨個過來檢查,甚至牽扯到了金陵整個外賣市場,有關部門甚至要求外賣平臺要停業整頓三天把事情搞清楚才可以繼續送外賣。
蔣茜到處找關系,希望把事情壓下去,最后實在迫于無奈,她最終還是找到了宋白州。
白洲廣場進入正規以后,宋白州倒是輕松了下來,一身白色的休閑服,在紫金山上晨練跑步,偶爾喝喝茶。
紫金山后面一塊小山頭直接被他承包了下來,蓋了一個小涼亭,平時會會客,像是這樣正值十一月份,群山的樹葉全部紅了,有一種層林盡染的感覺,放眼望去,讓人心情舒適。
宋白州一個人繞著山頭走了一圈,回來的時候,身穿開叉旗袍的美女已經泡好了茶。
這個女人正是當時別墅里的女孩,約莫三十歲,有一股少婦的韻味,舉止優雅,見宋白州過來,立刻端起茶杯遞了過去。
“嗯。”宋白州微微點頭。
低頭品茶。
而也就這個時候,蔣茜被宋白州的司機帶了過來:“哥。”
蔣茜的妝容可沒有旗袍少婦這么優雅,她來金陵就是為了辦事,大老遠跑到紫金山,又爬了半天山路,穿著平底鞋,衣服也普通平常,手里背著普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