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的嗨,玩了一圈下來,雖然有一個多億進賬,不過說實話,楚堯卻并沒有多少成就感。
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原因嘛……
很簡單。
賭,最大的快感來源,便是不勞而獲。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摩托變跑車。
可即便是賭的這種不勞而獲的快感強度,又哪里比得上系統?
這還得兩個小時。
系統能秒到賬。
這才一個多億。
系統要多少有多少。
屬實……沒啥意思。
此時此刻,楚堯徹底確定,賭性這頭洪水猛獸,對于自己而言,壓根不算什么大家伙,儼然溫順到極致的小貓咪。
因為自己真的試過了。
反而最大的快樂,來自于……玩兒。
作弊嘛,總是開心的。
尤其是,自己的作弊,造成了其它人實際意義上的損失。
所謂游戲人間,不過如是。
何東升坐在楚堯對面,牙有點癢,倒也還不至于是恨,只是莫名的酸。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很多猛人。
常理都無法解釋的存在。
其實他私心中,未必沒有“讓楚堯染上賭博惡習”的念頭。
只是,這一圈下來,被這個男人贏到心態有點小崩。
他甚至在不由自主的猜測……
不會真的有什么特異功能吧?玄學這玩意兒,在整個粵港澳地區都有著龐大的市場需求,也有很強烈的民意基礎。
何東升自己,多多少少還是信一些的。
“哥,還玩兒嗎?”
“要不再玩兩把?”
“你今天既然手氣這么旺,那就陪你盡興嘍。”
心中思緒翻滾,他忍不住開口說道。
其實也還沒徹底想好,現在這個局面要怎么解決。
但有一點,不想讓楚堯這么快套現走人,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多接觸接觸。
剛才楚堯在里面玩兒的時候,賭場的技術總監就過來匯報過。
沒出千。
真的沒有。
壓根沒有出千的余地,畢竟玩兒的全部都是運氣項目。
“幾點啦?”
楚堯隨口問道。
看一眼時間,已經是快凌晨零點,還早,于是再看看何東升,笑道:“隨意啊,我都行,贏了錢就走人,顯得我不厚道,那不如多叫幾個朋友,大家一起嗨?”
運氣卡二十四小時時限呢。
遠遠未到。
倒也不是還想贏多少錢,就是想摸摸底,何東升這個所謂的小圈子里,還有多少所謂豪門二代之類的人物。
見見也無妨。
“當然可以,求之不得,那我去喊人?你坐一會兒。”
見楚堯應允,何東升當即站起身,笑著說道,起身朝門外走去。
關上門。
房間里就只剩下楚堯和cky。
美艷驚人的女公關,這會兒鬼使神差的,輕輕湊在楚堯耳邊,近乎調情的姿態,用蚊吟般的聲音極其小聲的說道:“見好就收啦,大佬。”這房間里有監控。
這種近乎吃里扒外的行為,不太合規矩。
但于她而言,流水的賭場,鐵打的客戶。
賭場的客戶是賭場的,自己的人脈才是自己的。
這種善意的提醒,正是拉近關系的最好機會。
當然,未必管用。
沒有一個賭客,尤其是像楚堯這樣的,會被別人說動。
如果他不想賭,沒有人能逼他。
如果他想,也沒有人能阻止他。
這話……
楚堯不由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順手就炒著她一雙絲襪美腿,橫坐在自己身上,一個近乎公主抱的姿勢。
“你叫什么?”
挑起下巴,笑瞇瞇的問道。
曖昧的氣氛在醞釀,在升騰。
“干嘛,叫cky就好了啊。”
她欲拒還迎的笑道,問自己真實名字,這是一個感興趣的訊號。
不過……
太過于輕易的滿足,男人會沒有成就感的。
“吶,容易搞混啦,說過的,難道你會汪汪?”
她忍不住掙扎了一下,有錢人的惡趣味,讓人不太爽,卻被楚堯牢牢按在腿上,于是更加用力的掙扎。
“我要喊非禮啦,有監控的。”
她嬌笑說道,依舊有著拒絕之意,卻更像是釣魚。
“嗯,可以啊,喊……不要?停?”
楚堯繼續調侃。
莫名的,這種場合下,心中一些邪惡的念頭被激發出來,百無禁忌。
“ok,ok,認輸,認輸,我叫何佳慧。”
感覺到男人的征服欲和欲念,她果斷先慫一波,自報家門。
“何家人?”
楚堯腦海中冒出些奇奇怪怪的念頭,私生女之類的猜測,繼續追問。
“只是姓何啦,算是遠房親戚,沒有股份的那種,我老豆之前就在這里做事的,到我已經第二代。”
“賣藝不賣身的那種。”
她依舊笑靨如花,刻意強調。
楚堯眼神認真的點點頭。
“嗯,看的出來,何小姐是個很自重的人。”
話是這么說,不過一雙手還在人身上游走,施展著各種擒龍手啊、點穴手、一陽指之類的絕技。
“唔……”
“你……”
“別亂來啦,上我的床要付出代價的。”
她笑著威脅,呼吸略顯急促,不過眼神依舊清明。
這種釣凱子的游戲,算是第一次玩。
畢竟像這樣的豪客,一年也來不了幾個,再加上還得能被自己看上眼,那就更是鳳毛麟角了。
但她并不陌生。
楚堯:“誰說要上床的,我不挑,沙發也行,陽臺也行,這里都行。”
何佳慧:……
忍不住笑出聲。
并非裝的,而是真的被逗樂。
有些時候,錢真的不是男人全部的魅力,當然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但其它因素,同樣重要。
“你行,我不行啊,大佬,我這還是工作時間呢,討厭啦。”
她笑過之后,掙扎著起身。
這次楚堯沒有再強硬阻攔。
只是姑娘起身時,手卻下意識撐在不該撐的位置,顯然是故意的,讓楚堯倒吸一口涼氣。
她自己卻再次笑的花枝亂顫,眸似秋水,胡亂放電。
“痛不痛啊?”
又貌似關切的問。
自己剛才的手勁兒還是有數的,肯定沒那么痛,男人是裝的,不過問還是要問的。
“你今晚死定啦。”
“唔,好怕哦,真的痛不痛啊,痛的話,我去幫你拿點冰塊嘍,嘩啦啦倒進去鎮一下。”
嘴還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