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地下基地中。
只有他們三人。
帶土冒險闖了進來,還挨了伊呂波一擊,頓時以不爽的眼神看著伊呂波。
“八卦空掌,根部的日向,哼,原來是你。”帶土心情惡劣,殺心漸起。
“放棄吧,帶土,現在的你可未必是這好家伙的對手,而且伊呂波還非常克制你的能力。”玄逸道。
就憑單神威的帶土跟伊呂波交手,不可能的,他的神威會被伊呂波的凈眼給看的死死的,完全喪失了出其不意的可能。
再倒霉一點,搞不好真會被伊呂波給干掉。
“就憑他?”帶土驚疑不定地看著伊呂波,覺得這世界變化太大,各種古怪的強者總是接連冒出來。
伊呂波沒有說話。
帶土冷哼一聲,便轉移了注意力:“我現在勉強能相信的人,也就只要你了。”
“那黑絕呢,他可是斑的意志。”
“別提那家伙,我越來越覺得他不對勁,鬼才知道斑臨死前制造他,有什么目的。”帶土煩躁無比。
伊呂波面色麻木,哪怕聽到了這么驚人的消息,也保持著冷漠。
玄逸淡淡道:“你被四代火影和一惠打成了這個樣子,所以就來找我求援?真是狼狽啊,帶土,救援你似乎不在我的職責范圍內,我只需要扮演好我自己的角色就可以了。”
帶土直接摘掉了兜帽,露出了自己的真正面容,寒聲道:“但如果我出了事情,就只剩下你自己一個人去執行無限月讀計劃了,沒有我這個擋在最前方的人,你遲早也會暴露。”
“你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很多事情你根本就不懂……不過算了,帶土,看在我們曾經是好友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
玄逸拿出卷軸,從中召喚出來了一只寫輪眼丟給了帶土。
帶土接過來,打開瓶子看了一眼,一顆三勾玉寫輪眼正在液體中漂浮。
“你的斷臂我就不用操心了吧,直接從白絕身上截肢就可以了,白絕可同樣是你的人。”玄逸淡淡道。
帶土冷哼一聲:“不只是這樣,我這次來,還需要你想辦法探查剎那的事情,以剎那作為突破口獲取眼組織的情報,如果可以的話,我完全不介意跟眼組織合作。而且,剎那這種貨色都能進入眼組織,那一惠沒理由不會接到邀請,盯住一惠也是你的任務。”
“知道了知道了,眼組織什么的,我會多注意一下的。”玄逸滿臉的不在乎。
帶土額頭暴起了青筋,壓住怒火,又一次將注意力放到了伊呂波身上。
“你明知道我們的交談會暴露出很多秘密,卻依然沒有讓這家伙退下……所以,你已經做好了要清理掉這家伙的準備了,我就幫你解決掉他。”
帶土殺心暴漲,渾身戾氣無處發泄。
他身形一動,直接就沖向了伊呂波。
他這次見玄逸,可是露出了真臉,知道他假扮宇智波斑的人,越少越好!
玄逸安穩坐在椅子上,沒有動靜,更沒有去阻止。
面對帶土沖來的身形,伊呂波神色淡漠地看向了對方,一動不動。
凈眼卻早已開啟,盯住了帶土的一舉一動。
無論是虛化還是轉移,都逃不過他的這只眼睛!!
“這家伙的瞳力有些不對勁……”帶土心中一跳,略感不安,但還是繼續攻擊。
哪怕只剩一只眼睛,只憑借著虛化能力,就足以讓他橫著走了。
帶土一拳砸向了伊呂波,可伊呂波依然一動不動。
帶土愈發驚疑,瞬間就轉化為實體,一拳打下去。
就在這時,伊呂波動了。
忽然出手,伸出兩根手指,直接點向了帶土的穴道,擾亂了帶土體內的查克拉脈絡。
帶土反手就要抓向伊呂波的手腕,但伊呂波沒有任何反應。
果然,兩人的身形交錯而過。
“你這家伙,對我的瞳術似乎非常了解,某種程度上比四代還要機敏!”帶土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開什么玩笑?
就算是四代火影,也無法精準確定他的每一次攻擊,是實還是虛!
可區區伊呂波而已,分家的廢物,憑什么?
白眼會這么強??
“你對伊呂波做了什么?”帶土后退,臉色陰沉地看著玄逸。
玄逸道:“倒也沒什么,只是進行了一些小手術而已。”
嗯,一惠和伊呂波,都是他進行了某些實驗后的產物。
“可惡……”帶土一臉忌憚地看著玄逸和伊呂波,心中憋屈無比。
“瞎掉了一只眼睛的你,應該是動用了伊邪那岐才從四代手里逃命吧,雖然只剩一只眼睛,但你的實力下滑的未免有些太多了。”玄逸淡淡道。
單眼開第三階段須佐的人,是止水。
無眼開須佐的人,是斑。
所以在理論上,移植了白絕細胞的帶土,用一只眼睛應該也能發動須佐能乎,無非就是只靠這一只眼睛,會瞎的更快而已。
帶土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這點,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嗎,他不會動用須佐能乎。
未來很長時間,他真就只能用一只眼睛行動了。
“哼,不知火玄逸,我記住你這家伙了……總之,長門那邊快要展開行動了,你最好記住這一點。”帶土咬牙,并且惡狠狠地瞪了伊呂波一眼,拿著那只寫輪眼發動神威離去。
真是可憐。
“帶土就是一直以來自稱為斑的人?我還以為他有多強,沒想到實力也不過如此。”伊呂波開口道。
“那是因為他瞎了只眼睛,而且你的眼睛很克制時空間瞳術,雖然本身不具備時空間瞳術,但卻能看穿時空間瞳術的坐標。”玄逸道。
凈眼,雖說跟萬花筒寫輪眼比起來,能力層面依然是偏向輔助多一點,但好歹也是超越了白眼的眼睛,極為強大。
單神威的帶土,一頭撞上只有一顆右眼的伊呂波,還真無法占據上風。
如果能提前知道伊呂波右眼的瞳術情報,反而才能有的打。
過了一會兒,一惠拎著帶土的手臂來了。
玄逸只是看了一眼,就將這手臂銷毀掉。
他對帶土的斷臂沒有任何興趣。
“所以,我是錯過什么了嗎?”一惠掃了一眼戰斗的痕跡,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偷襲你未果的帶土,狼狽跑到我這里來,結果被伊呂波教訓了一頓。”玄逸回答道。
剩下的,真的不算什么了,實在是不值一提。
帶土從木葉逃走后,直接就返回了雨隱村,這一戰,他面對早有準備的四代火影,大敗虧輸,損失慘重。
“就算我有一只寫輪眼作為補充,對我的實力提升也是微乎其微!”帶土無能狂怒。
從玄逸那里得來的三勾玉寫輪眼,最大的用處就是將來在危機關頭發動伊邪那岐保命,除此之外毫無價值!!
帶土叫來一只白絕,然后將白絕的手臂砍下來接到自己身上。
“你的樣子有些慘哦,我覺得還是穿上阿飛吧,他能大大提升你的實力。”這名白絕建議道。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帶土冷哼一聲,直接找到了阿飛,將特殊白絕當成甲胄穿在了身上。
頭部,自然也就多出來了一個全新的面具。
“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使用我呢,帶土,你不是很討厭我在身上嗎?”阿飛的聲音響起。
帶土一陣煩躁:“把嘴閉上,我可不希望平時總是有一個麻煩的聲音對我絮絮叨叨。”
“好無情。”阿飛很受傷。
帶土懶得理會這貨。
他直接走進了外道魔像所在的空洞。
大蛇丸正站在一根手指頭上,聚精會神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大塊頭。
自從加入了曉組織后,大蛇丸就對這里的很多東西興致勃勃。
比如這外道魔像,大蛇丸沒事就跑到這里來溜達,還專門查找了大量的文獻資料,想搞清楚這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兒。
“搜集尾獸,然后用幻龍九封禁將尾獸封禁到這東西里……呵呵,能承載九只尾獸的容器,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古怪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大蛇丸舔了舔嘴唇。
大蛇丸心中一動,直接看向了某個方向,與帶土對視。
“哼,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啊,斑,首領沒有召喚你,難不成你也要研究一下外道魔像?”大蛇丸陰惻惻說道。
“我對外道魔像的了解要比你多的多,不要試圖從我這里套取情報,就算告訴了你,你也做不了什么。”帶土冷笑道。
“嘖,所以果然跟輪回眼有關,名為外道的魔像,是只能由首領自己控制的意思?”大蛇丸低沉笑了起來,他更加感興趣了。
等帶土徹底走出陰影。
大蛇丸輕咦一聲,看到了全新造型的帶土,頓時目光閃爍,各種陰謀論涌上了他的腦海。
“說起來,我們兩個合作怎么樣,白絕是你跟虛的東西,給我一個白絕怎么樣?我對這東西很好奇。”大蛇丸道。
帶土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掌握的術,你大概都會,那我給你一個承諾怎么樣,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會出手……說起來,就算是現在的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大蛇丸笑道。
他對那個術開發的已經差不多了,真要動手,完全不需要畏懼宇智波斑。
斑又不是無敵,之前可是被眼組織的首領狠狠教訓了一頓。
只要他再將白絕弄到手,就能徹底完善那個術了。
比柱間細胞更加劣質一些的生物體……真是吸引人啊。
“你太高看自己了,只要我想,很輕易就能殺死你。”帶土的目光透過阿飛,瞪著大蛇丸。
“哎呀呀,你叫大蛇丸對吧,可別說了,這家伙的心情現在很不好哦,他搞不好真的會殺了你。”阿飛那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帶土大怒,讓阿飛閉嘴。
大蛇丸則神色古怪地看著帶土,又觀察了一下帶土身上的奇特皮膚,若有所思。
他看著帶土遠去的身影,目光深邃。
哼哼哼,既然帶土不肯給,那他就只能自己搶了呢,白絕……如果真的是由柱間細胞制造而成的生物,那白絕的價值就太高了。
狂暴的柱間細胞居然能形成這么穩定的結構?
“首領奪取了白絕的身體,行動自如,這意味著我的想法是可行的……呵呵呵。”
大蛇丸一臉貪婪,旋即又將注意力放到了眼前這個魔像上。
“我的八岐之術還可以變得更強,想要打倒哥斯拉那樣的怪物,我需要更強的力量……只得到白絕還不夠。”
大蛇丸琢磨著,他要搜尋更多有價值的東西。
那最近就去云隱村轉轉好了,云隱村中有很多古老的東西,據傳是六道仙人時代就流傳下來的,說不定能找到什么好玩意兒。
就在他走出這里,打算動身的時候。
有兩人正迎面走來。
角都和卑留呼。
角都倒是還好,
可卑留呼這家伙,一看到大蛇丸就發出陣陣冷笑聲。
“差點忘了,我聽說你們兩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角都煽風點火。
“住口,我跟這種天才一點關系都沒有。”卑留呼冷笑。
大蛇丸笑道:“卑留呼,你還是這么小氣,開發出來了鬼芽羅之術的你,現在不同樣也是天才的一員么?仇視我就是在仇視你自己。”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會比你走的更遠,會變得比你更強!”
卑留呼眼中閃爍著寒芒。
“哦?就靠著從其他人那里奪取血繼限界么?粗暴的手段……這次你又盯上了誰?”大蛇丸饒有興趣地問道。
“哼,與你無關!”
卑留呼冷哼一聲,與大蛇丸擦肩而過。
他才不會告訴大蛇丸,他選中的那個目標,非常非常特殊,甚至卑留呼都不確定那是不是一個血繼限界。
嗯,聽說叫什么邪神教搞出來的,他要去轉悠轉悠,說不定能有什么發現。
整個曉組織,都處在一種特殊的氛圍中,野心勃勃的家伙,都在想方設法提升自己的實力,盡可能從曉組織中獲取更多的利益。
要說他們對曉組織有多么忠誠,那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