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任何一名孩子來說,忍者學校都是重中之重,他們將在這里經歷數年的學習,然后畢業,以一名下忍的身份為村子發光發熱。
也因此,每一屆的新生入學,都很受到關注。
尤其是,這一屆新生,是玄逸擔任教導主任后的第一批新生。
更別說,這些新生的分量比較重,有很多值得注意的小家伙。
火影的兒子九尾人柱力,宇智波家的二少爺,日向一族的大小姐,還有豬鹿蝶的下一代繼承人等。
這些,都極為有分量。
這么多有分量的孩子都集中到一期入學,實在是罕見。
不過也難怪,畢竟這些孩子,都是在桔梗山戰役后的一到兩年出生的。戰爭基本結束后,各個家族的家主們,自然要將注意力從戰爭上轉移到繁衍后代上來。
忍者學校門口,熙熙攘攘。
很多孩子在家長的陪同下入學。
“那個人就是宇智波佐助嗎?聽說也是個天才,還是玄逸大人的弟子。”
“嗯,能被玄逸大人看上本就已經很了不起,兜和大和的表現有目共睹,是難得的天才,那佐助肯定也差不了,真是讓人期待他的未來。”
“那個臉上有胡子痕跡的難道就是……”
“火影的兒子……”
很多人看到鳴人的時候,神色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就算是已經成名已久的強大忍者,面色也難免出現了一絲變化。
下意識的,肌肉緊繃,神經緊張。
這可是九尾的人柱力,就算是火影的兒子,也天然具備巨大的威脅。
讓九尾人柱力進入忍者學校,這種行為太冒險了,一旦這小鬼受到刺激,九尾脫困,分分鐘就要殺死數不清的孩子。
“不用擔心,火影大人精通時空間忍術,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他絕對能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一些家長低聲交談著,一提到玄逸,很多人臉上就露出了舒心的表情,明顯松了口氣。
如果是玄逸大人的話,那肯定沒有問題。
連白蛇仙人都被他殺了,迅速鎮壓住九尾這種事情,想必也沒有什么問題。
很多人回憶起來,六年前的九尾之亂中,也是玄逸打開開啟完全體哥斯拉,硬拼九尾。
當年就能做到,現在肯定更加沒問題了,畢竟,大家都猜測玄逸大人已經站在了當年千手柱間的層次上。
“如果我的孩子能被玄逸大人看中就好了。”很多家長都這么想著。
就算是一些忍族的族長,都露出了期盼的表情。
這不是不可能。
要知道,玄逸大人似乎在觀測小孩的天賦上,很有見解。
兜和大和,據說就是玄逸大人從流浪兒中選拔出來的,那個時候的他們有個鬼的天賦,體內連查克拉都沒有,不一樣被玄逸大人一眼看中,并收為了弟子?現在那兩人備受關注,十年后成為村子的支柱那是順理成章。
那玄逸一眼看出他們小孩的天賦,進而青睞有加甚至收為弟子,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很多家長交談著,臉上露出了期盼。
更多的小孩子們也好奇地相互打量著,興奮無比。
除了鳴人。
感官無比敏銳,內心也無比敏感的鳴人,剛剛一來到這里,就感覺到了周圍大人們的濃濃惡意。
“又是這樣,這些大人又在用這種眼神看我……”鳴人狠狠攥緊了拳頭,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陰沉。
看到這樣的鳴人,四周的大人們紛紛皺了皺眉。
“這小鬼的表情給我一種不好的感覺。”
“沒錯,畢竟是九尾人柱力,天天跟那種怪物朝夕相處,也很難不受到影響。”
悄然間,那些大人移動身形,站在了遠離鳴人的位置上。
鳴人咬牙,渾身微微顫抖著。
“喂,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嗎?哼,真是的。”佐助立刻跟了上來。
富岳帶著他來入學。
但富岳剛一看到鳴人,神色微動,便立刻停下了腳步。
“九尾人柱力……”
富岳還敏銳察覺到,暗中,已經有很多道犀利的目光盯著他,正在發出警告。
萬花筒寫輪眼的富岳,擁有控制九尾的能力,也難怪那些暗部忍者感到緊張。
富岳面無表情,平靜地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湊向了鳴人。
他不擔心鳴人暴走,這可是忍者學校,憑他的實力,再加上玄逸在,絕對能第一時間將鳴人壓制住。
“看來佐助跟鳴人的關系很好,是真的。”富岳移動眼珠,看著兩個小孩子,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佐助跟鳴人一見面就相互嘲諷,關系還真是親近呢。
“哼,臭屁佐助,我老爹一會兒就來,他只是太忙了。”鳴人把頭別過去。
“哦?也難怪你會受到這么多人的矚目。”佐助不以為意,驕傲地抬了抬下巴。
這個小孩子……
很多大人神色玩味。
宇智波家的二少爺,是為了主動緩解九尾人柱力的尷尬才主動站出來的嗎?
不過九尾人柱力跟宇智波一族的人走的這么近,這種行為實在是有些……
這時,水門用飛雷神趕來了。
“火影大人!”
很多人立刻恭敬道。
水門笑著回應,帶著鳴人走進了學校。
聰明的水門,已經敏銳察覺到了眾人對鳴人的態度,但卻沒有說什么。
“爸爸,為什么他們都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明明什么都沒做!”鳴人忽然道。
水門淡淡道:“但在他們的認知中,你是與眾不同的。”
“因為我肚子里的大狐貍嗎?”
“哦?你已經知道九尾了?”水門一臉震驚。
“當然,我還跟那只大狐貍聊過天。”
實際上,可不只是聊過,而是經常聊天。
除了臭屁的佐助,也就只有九尾能跟鳴人時常交談。
水門臉色微變,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這才幾歲,就已經跟九尾聯系上了?
“是你老師教給你的方法?”
“虛老師?不,連他都不知道這件事,我只告訴了你一個人哦!”鳴人揚起頭,期待著什么。
“那只大狐貍有沒有跟你說什么?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沒有,我從來都沒有靠近那個籠子。”
“那就好,鳴人,你要記住一件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跟大狐貍說話,絕對不可以,你還太小了,時機并不成熟!”水門一臉擔憂地告誡著。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預期,很難說是好事。
鳴人“哦”了一聲,重新低下頭去,一臉失望。
什么嘛,明明已經將最大的秘密分享了,可卻得到這種回應,真是的……
水門拍在鳴人的腦袋上,狠狠揉了兩下:“不過,你能在這個年齡就接觸到九尾,的確超出了我的預料,說不定你會超越你的母親,成為比她更加優秀的忍者呢。”
這是水門第一次提到玖辛奈。
等鳴人再想問的時候,水門帶著鳴人,已經來到了報名點,給鳴人辦理手續。
之后他還要對所有的入學新生進行講話,宣傳一番火之意志。
等這繁瑣的事情都結束后。
水門和玄逸站在辦公室中,隔著窗戶看著操場上的人群。
“這一屆,一定可以出現超越你的強大忍者,四代。”玄逸笑道。
“但愿如此,最好能出現一個能媲美你的偉大忍者。”水門道。
玄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媲美他?
他的目標可從來都不只是六道級,而是超越六道級的查克拉之神這個級別。
查克拉之神,也是大筒木一族征戰宇宙,四處屠戮星球搜集查克拉的真正目的,要制造出來一尊真正意義上的神明。
這個級別,也是玄逸的目標。
“這一屆里面,你最看好誰?”水門問道,他可是知道玄逸的眼光有多么高。
玄逸道:“鳴人和佐助,這兩個人的成就絕對遠超其他人。”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水門敏銳問道。
玄逸坦然承認:“的確有所發現,但不太方便告訴你。”
“跟九尾有關?”
“沒有關系,是其他方面的事情。”
水門一臉疑惑。
跟九尾都沒有關系,這就太奇怪了,還有什么事情是比九尾,更能讓玄逸這種級別的強者在意的?
玄逸瞇著眼望著窗外,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真是有趣,這一代的因陀羅和阿修羅已經大變樣了。
絕對史無前例。
“鳴人就交給你了,我平日里比較忙碌,對這孩子照看的比較少。”水門嘆了口氣。
玄逸也順著水門的目光,看向了那個黃頭發的小孩子。
“我會盡力的,畢竟他是你的孩子,只有你來教導才是最合適的。”玄逸道。
果然是一脈相承。
鳴人跟博人間的關系無比惡劣,也是因為鳴人忙于公務,無暇顧及家庭。
哪怕派影分身應付博人,反而適得其反,愈發激怒了博人。
這樣的鳴人會成長到哪一步,玄逸自己也不太確定。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要告訴你……雖然這很荒謬,但我還是希望你能保持冷靜。”水門猶豫了一下,道。
“放心吧,四代。”
“曉組織的宇智波斑,其真實身份是宇智波帶土……”
水門講述了關于帶土的事情,并將相關的推測也一并告訴了玄逸。
玄逸擺出一副無比驚訝的樣子。
“總之,這件事情還是絕密情報,在獲得曉組織的核心情報前,最好不要透露給第三個人。”水門嚴肅道。
他希望玄逸能保持冷靜,要知道,玄逸當場跟帶土的關系非常好。
兩人又交談了一會兒,水門急匆匆離去。
等這忙碌的一天過去后,一切都塵埃落定。
針對這些小孩子的教學,玄逸也已經安排了一批老師過去,其中他還專門把伊魯卡這個助教給安排了進去。
這把伊魯卡激動的不行。
再過幾年,伊魯卡就可以順勢轉正了。
當天晚上。
雨隱村。
卑留呼正式向長門提出了奪取新血繼限界的申請。
“邪神教?”長門疑惑道。
“簡單來說,這是一個祭祀邪神的教派,他們手中有我需要的血繼限界。”卑留呼一臉渴望。
“融合血繼限界……哼,隨便你吧,反正只要不耽誤了曉組織的運轉就好,角都,你陪他去。”長門立刻失去興趣,漠然道。
奪取其他人的血繼限界?真是無聊的能力。
這個世界上,只有輪回眼才是最強的,其他一切的血繼限界都沒有意義。
角都明顯不太情愿,但還是勉強點了點頭,“跟這家伙合作真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先說好,如果真存在你說的那種血繼,先將他的心臟給我,尸體給你。”
“我盡量。”卑留呼哼哼兩句。
鬼鮫道:“什么樣的血繼限界能讓你們兩個這么在意?”
“告訴你也無妨,邪神教似乎搞出來了一種不死的能力,具體是真是假還需要探查一下。”角都道。
不死的血繼?這世上真的存在這種血繼能力嗎?
眾人的興趣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起來。
“不死……木葉的宇智波一惠倒是被稱作不死忍者,那個邪神教還能開發出來跟媲美萬花筒寫輪眼的血繼限界?”
“也未必是血繼限界,說不定是一種特殊的忍術,所以才更要探查。”卑留呼不滿地瞪了角都一眼。
就這么隨隨便便就把他辛苦搜集的情報交出來,角度這家伙真是可惡!
角都也冷笑著跟卑留呼對視。
這兩人還是這個樣子,一有機會就相互坑害。
長門目光微動,顯然對這個不死血繼也很感興趣,但最終還是保持著冷傲,沒有動彈。
“說起來,大蛇丸似乎也能不斷復活。”帶土忽然開口。
“大蛇丸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消息,大概率是死掉了,要等待那家伙復活還需要一些時間。”小南道。
長門冷漠點頭:“這也沒有辦法,大蛇丸被卷進了他不該參與的戰斗中,死掉是正常的。”
對于大蛇丸有復活方法的事情,曉組織的眾人早就已經知道了。
人群中,帶土倒是神色微動,面具下的那顆眼睛,散發著詭異的紅光。
“疑似不死的血繼?我要不要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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