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也很清楚,這種方法只能遏制舍人復活的時間,變強延長火門的壽命。
隨著時間推移,舍人會逐漸破開八卦封印,重新跟楔的力量連接起來,完成對火門的奪舍轉生。
但至少現在,短時間內,將舍人的靈魂封印起來,保證舍人活著,讓楔不會自發啟動。
但因為舍人就存活在火門體內,火門有機會以自己的意志使用一部分楔的力量。
玄逸這是在模仿博人跟桃式之間的關系,所做出的某種嘗試。
原本,桃式囂張降臨忍界后四處搶奪尾獸,不可一世,結果被鳴佐聯合其他四影給圍殺。
桃式在臨死前,用自己最后殘存的力量,在博人身上打上了楔印記,正式進入了奪舍復活的準備。
可偏偏這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桃式要想方設法保證博人不死。
所以,只要博人遇到危險,桃式就忍不住跳出來,操著博人的身體摧枯拉朽般干死敵人。
博人:“什么,敵人的實力為什么這么強!我根本就不是對手,難道我要到此為止了嗎?”
敵人:“沒錯,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博人:“喂,大筒木,你該交房租了。”
于是博人掛機,桃式光速上號:“別太得意忘形了,下等生物。”
“喔喔喔喔喔!!!”
敵人撲街。
真·最強代打。
“一般來說,楔只會在本體死亡后才會啟動,這本就是為了防止出現兩個大筒木的預防機制。”
玄逸看著火門,淡淡道:“但我現在已經最大限度壓低了風險,你可以放心使用大筒木的力量。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你變強了,變得非常強,而且會越來越強。”
“這樣啊,多謝大人,請您放心,以后您無論要做什么,我都會追隨您。”火門畢恭畢敬,心中激動難耐。
剛才舍人控制他的時候,他深切感受到了大筒木的力量,有舍人在,火門覺得自己的雙眼也變得更加強大了。
這就是純血大筒木所帶來的變化,甚至在某種程度上,短暫改變而來火門的基因。
“大人,我申請加入眼組織,為了您的理想而行動——就算是眼組織首領對我發布命令,我也會優先遵從您的意志。”火門乖巧地開口。
玄逸掃了他一眼:“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嗎?你以為這個世界很安全?”
火門一怔。
玄逸道:“用不了多久你就 會明白……而且,你跟日向一族糾纏不清,只會對眼組織造成無意義的麻煩,等你解決了日向一族的事情再說吧。”
說完,玄逸就已經消失。
“日向……”
火門的神色陰晴不定。
他不懂玄逸在關注什么,但很顯然,這個世界的危險程度比他預想的還要高的多。
可……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日向一族的事情我的確要先處理一下,如果是因為這一族的事情而拒絕我,也很合理,眼組織不會將力量分散在無意義的事情上面。”
火門迅速分析著情報。
首先,他已經完全確定了玄逸跟眼組織間的緊密聯系,看剛才的樣子,玄逸似乎完全可以決定是否允許他加入眼組織。
玄逸的那只輪回眼騙不了人。
其次,如果玄逸跟瞳這兩個超級強者聯手,就算是曉組織也絕對無法對抗。
除非是巔峰時期的長門、柱間和斑聯手,才有可能形成均衡。
更何況,玄逸好歹也是木葉出身,是木葉培養出來的超級強者,為木葉村多考慮一下也說的過去。
“解決日向一族的問題嗎,這對我來說恰恰是最困難的……要將日向滅族?玄逸說不定會滅了我。”火門的臉色陰沉下來。
而且,他也沒考慮過將整個日向一族都給殺絕,這太瘋狂了。
他更愿意解除壓在分家身上的束縛。
“不管怎么說,先回一趟木葉吧,看看能不能從分家人身上找到些線索。”火門低聲說了一句,調轉方向,向著木葉村而去。
趕路中,他的意識下沉,進入到了封印空間中。
看著被一層層的籠子束縛住的舍人。
“看到我這個樣子,你很開心?”舍人冷笑,“沒想到我居然是這種下場。”
火門坦然點頭:“如果單從結果來看的話,我的確很開心,因為我拿到了屬于你的力量,我會變得越來越強。”
“哼,就算是這樣,你也絕不可能成為大筒木,不可能成為下一個我!父親他們說的果然是對的,忍界這個世界就是錯誤的,誕生在忍界中的人類,同樣也是敗筆。”舍人艱難地抬起頭,隔著籠子死死盯著火門。
火門道:“我不需要成為下一個你,我終究是日向出身,不是大筒木出身,我只需要你的力量就好了。”
舍人一臉憋屈和憤懣。
過了一會兒,舍人道:“那家伙在利用你破解我 們大筒木的秘密,雖然我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但顯然是將你當做實驗品了。”
“想挑撥離間嗎?沒用的,我當然想到這一點了,但我不在乎,就算在乎也沒有用,我打不過他——我的腦子自始至終都很清醒,沒用中幻術。”
火門耐心觀察著舍人,確認舍人動彈不得,這才安心。
知道了大筒木通過楔來復活后,火門就感到揪心,真擔心哪天自己不注意,就徹底消散,成為了舍人的容器。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是讓玄逸那種怪物都要警惕的存在嗎?”火門想了想,問道。
舍人冷冷看了他一眼,但還是回答道:“沒有了,如果真要說有,那就只有凈土中的六道仙人。”
“凈土?六道仙人?你見過?”
“哼,要不然你以為我的靈魂是怎么落到那混賬手里的?這幾年我都是生不如死!我本該進入凈土,去跟六道仙人匯合!”
舍人惱羞成怒。
他對六道仙人創造的世界充滿了鄙視,但他承認六道仙人的偉大,也認同六道仙人是自己的祖先之一。
可誰成想,他還沒進入凈土,就被玄逸那個該死的家伙用輪回眼截胡了!
豈有此理!
“六道仙人……那就是個死人,他會是因為這個?”火門很疑惑,心中沉甸甸的。
六道仙人也是大筒木,自然也能超越生死概念,這一點火門并不意外,死亡是另一種形式的新生。
玄逸那種存在,大概不比六道仙人差吧……
就在兩人談話間,火門已經來到了距離木葉村不遠的位置。
“到了,木葉村……幾年都沒有回來了。”
火門遠遠眺望著,神色復雜,旋即迅速消失,開始琢磨著該怎么潛入村子。
他的眼睛可以看到結界,能輕易找到結界的缺口。
傍晚,日向族地。
雛田正在默默地苦修,用一根手指切斷了前方的絲線。
緊接著,從四面八方打來了大量的苦無和手里劍。
雛田立刻動用柔拳和白眼,直面這密集的攻擊。
稍有疏漏,就會被釘成篩子,慘死當場。
可雛田顯然不會在意這種結果,她只是盡可能地找機會提升自己的實力。
砰砰砰!
雛田用指尖,以驚人的速度接連擊飛了數不清的苦無,累的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個不慎,一發苦無直接釘向了她的胸口位置。
雛田在急忙閃避之后,肩膀中招,痛苦地蹲在地上,渾身顫抖。
過了一會兒,她拔掉了苦無,順手點穴,給自己的傷口止血,打算繼續修行。
她給自己布置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身體受創也要強行訓練,只會大大降低修行效果,這種自我感動式的努力沒有意義。”
一道聲音傳來。
雛田頭也不抬,下意識以為這是族中的某個大人。
也許是護衛什么的吧。
“我可不是什么護衛,不過別擔心,我也不會害你……沒想到當年那個小女孩,都已經長這么大了,還擁有非常漂亮的眼睛。”
火門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是你?”
雛田一怔,立刻轉身,警惕地看著火門。
她認出來了!
當年,就是這就家伙,煽動一群分家人發動叛亂,還挖走了她父親的眼睛!
“不錯,看來你記得很清楚,不過也難怪,對你這種小女孩來說,那種場景過于殘酷了。”火門道。
雛田猛然一掌拍出,一發八卦空掌就打向了火門。
可火門只是對著前方的空氣輕輕一點,就將這一掌給破解。
“不錯,11歲就已經掌握了這種高等體術,出乎我的預料。”火門夸贊道。
這個年齡,能學會回天之類的體術就已經是天才了。
沒想到雛田居然能用處八卦空掌,讓火門很意外。
“人人都說你是廢物,說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繼承宗家的位子,事實證明他們是錯的。”火門來到雛田身前,心平氣和地低頭看著雛田。
這小女孩從宗家墜入分家后,變化居然這么大……
“你想要做什么?殺了我嗎?”雛田沒有退后,壓下內心的恐懼,冷著一張臉。
火門搖頭:“我沒理由殺你,當年對你下手,也是因為看中了你高純度的白眼,我為了整個家族才這么做的,只不過最后陰差陽錯,你逃過一劫,我得到了你父親的眼睛。”
火門指了指自己的雙眼。
父親的眼睛與女兒的眼睛對視,卻沒有看到任何的溫情,只有難言的死寂和憎恨。
火門繼續道:“白眼能進行透視,用抵擋大量忍具的方法來鍛煉眼睛,的確是好主意,但過猶不及,受傷了就不要再練了。”
完,火門就離開。
雛田道:“你又回來干什么,還想煽動分家人發動叛亂?”
“我也不知道,為了完成某個人的命令,我在努力尋找合適的解決方法,真要到了必要的時刻,我說不定會殺死所有宗家人,這都說不準。”
“那個人……?”
“是一個很可怕的家伙哦,你也應該認識。”
火門的身影漸行漸遠:“這段時間,我會留在這里,在找到合適的方法前都不會離開,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可以來找我,我可以指點你修行……不管你信不信,增長的力量是不會騙人的。”
“為什么?你不怕我殺了你給父親報仇嗎?”雛田看著對方的背影。
“報仇?日足那家伙沒死,事實上我只殺死過一名背叛我的分家人,我也只是移植了日足的眼睛而已,你要為了一雙眼睛而向我報仇嗎?報仇這個詞是這么用的?還是說,你想重新將這雙眼睛挖回去?”
火門的身形逐漸消失在黑暗中:“如果你硬要我給出一個理由的話,大概是……無聊吧,我總歸要找點事情做。你的變化很大,有點我當年的意思,我對你的未來很感興趣。”
雛田呆愣愣地立在原地,用白眼查看,沒能找到火門的絲毫蹤跡。
但直覺告訴她,火門就在某個地方,同樣也在觀察著她。
雛田就這么佇立著,渾身僵硬。
許久后,才有一名日向族人找到她:“雛田小姐,族長大人叫你回家吃飯。”
“知道了,退下。”雛田的聲音有些沙啞。
那名族人感到奇怪,但環顧了一下四周后沒發現問題,便恭敬地退走。
雛田小姐自從加入了分家后,終于顯現出來了領導的特質,可惜……
這名族人惋惜著,如果雛田小姐開竅早一點,也不會被打上籠中鳥烙印了。
雛田心事重重地回家,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將火門歸來的消息透露出去。
飯桌上,氣氛壓抑。
“我記得明天有一場考試吧,準備的怎么樣?”日足放下碗筷,問道。
“我會全力以赴的。”雛田道。
日足用空洞的眼眶望著雛田,良久,點了點頭:“你今天的狀態有些不對勁,我有點擔心……多加努力吧,距離你畢業沒多長時間了,爭取在畢業前戰勝那兩人……一次!”
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簡直就是這幾屆學生的噩夢,兩人所創造的成績,他們無論如何都趕不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