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萬毒龍的配合,也讓蘇桓頗為滿意。
一直懸浮在秘地上空,在訓練場上投射下大片大片陰影的吞噬古樹龍。
一收到蘇桓的吩咐,立馬就開始動用自己堪稱浩瀚的能量儲備。
飛快凝聚出了一顆碩大的墨綠色能量果實。
這顆直徑比起司命龍的能量果實毫不遜色的能量果實,無疑是主要以毒系能量凝聚而成的。
畢竟,萬毒龍是毒系、龍系、死亡系三大種系的天災種龍族。
比起蘇桓的馭寵陣容中的大多數馭寵。
萬毒龍的種系并不算多。
可萬毒龍在毒系上的造詣,卻是出類拔萃,超凡脫俗的。
實際上,除開一些罕見的種系,如四神系、神圣系、罪系、時間系、空間系等這些罕見種系外。
大多數種系的強弱都是沒有定論的。
主要取決于種族個體的強弱。
直徑同樣接近五米,幾乎有萬毒龍半個身軀大的能量果實剛剛從吞噬古樹上墜落下來,飄向小萬毒龍。
小萬毒龍便安耐不住干飯的沖動,興沖沖地沖上去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而此時,那邊的司命龍的干飯已經接近尾聲了。
看著一旁的萬毒龍姿態粗魯地干飯,司命龍眼中的嫌棄更加濃郁了。
只不過,正在干飯狀態中,不聞窗外事的小萬毒龍。
渾然不知自己眼中的“女神”,已經對自己滿是鄙夷和嫌棄。
小萬毒龍別看個頭并不算大。
但在進食這個天賦上,卻已經表露出天災種雄厚的實力。
體積幾乎有它一半那么大的能量果實,不到十分鐘就被其吞食一空。
將最后一口食物吞進肚中,萬毒龍愜意地打了個飽嗝。
蘇桓也從這聲飽嗝中,斷定小萬毒龍恐怕已經吃飽了。
接下來又得開始訓練和調教了。
這次,蘇桓訓練得不僅僅是萬毒龍,而是和司命龍一起。
蘇桓已經看出來萬毒龍心里得那點小九九。
讓萬毒龍和司命龍一起訓練,說不定效果會更佳。
當然,這里的更佳自然指得是萬毒龍更佳。
上位種族和下位種族最大的不同之一,便是哪怕在幼生期,上位種族的幼崽,也已經能夠施展先天種族能技。
這些先天種族能技是根植在它們血脈深處,在它們出生時就會對其進行種族傳承的天賦。
無需像下位種族一樣,還需要后天花費不少的功夫。
才能夠將一個個先天種族能技的運用奧妙挖掘出來。
最終進行掌握和熟練。
掌握這些先天種族能技,幾乎是上位種族與生俱來的能力。
越是種族層次高的上位種族,先天就掌握的種族能技就越多。
災禍種、災難種,或許在剛剛出生時,還無法實現完全掌握。
可天災種層次,剛剛出生,幾乎已經徹底掌握了自己種族的所有先天種族能技。
當然,這里指得掌握,也就是普通運用。
對于能技的奧秘、奧義的挖掘,幼崽顯然不可能及得上成年的前輩。
它們目前的能量強度,也根本發揮不出種族能技的真正威力來。
蘇桓這次訓練兩只幼龍的種族能技。
充其量就是讓兩只幼龍先熟悉一下自己的能力,并且心中也對兩只幼龍的真正實力有個底。
好安排接下來的訓練任務以及培育計劃。
盡管如今亞山半島的局勢看似頗為穩定。
但當他決定向金海地區和流嵐地區動刀兵時,就意味著,接下來亞山半島的局勢也會出現不穩定的因素。
蘇桓想要盡快提升實力的心情無疑也變得迫切起來。
而司命龍和萬毒龍,更是他接下來提升馭寵陣容整體實力的重中之重。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
將兩只馭寵徹底收服,建立心靈羈絆后,提升起兩只馭寵的實力來無疑才能加高效。
就在蘇桓深居簡出地暫住在秘地中,將精力都放在訓練司命龍和萬毒龍時。
外界,一場陰謀卻在涌動。
此時,遠在金海地區和流嵐地區的兩大遠征軍,以及徹底在兩大地區的腹地穩住了局勢。
兩大遠征軍的強大軍力,也已經在兩大地區打開了局勢,并打通了不少通往人類幸存者避難所通道。
源源不斷的人類幸存者沿著安全通道,被送進兩大遠征軍防區建立起的要塞和堡壘中。
只等通往亞山半島的通道被打通。
這些幸存者就將源源不斷地被送往亞山半島地區邊境,臨時建立起來的安置點。
等待后續被遷徙到一座座人類城市中。
在計劃順利地推進時,兩大遠征軍坐鎮中樞的馭王們,也始終保持著十分的警惕。
防備巢災大軍和兩大地區的禁忌教會教徒可能到來的反撲。
當然,無論是金海地區還是流嵐地區,禁忌教會的勢力都已經微乎其微了。
兩大遠征軍,主要防備得還是巢災大軍。
這里說得微乎其微,自然不是意外兩大地區的禁忌教會勢力弱。
甚至,在第十次巢災開始后很長一段時間。
這兩大地區的禁忌教會的勢力,都強得驚人。
只不過,在兩大地區徹底淪陷后。
禁忌教會的力量,都被抽調到別的待淪陷區去了。
就在馭王們警惕兩大地區時。
亞山半島的五大要塞城系的各個核心城市。
卻掀起了一場禁忌教徒蓄謀已久的陰謀。
這場陰謀,早在蘇桓準備對兩大地區動兵時,亞山半島的禁忌教會恐怕就在蓄謀。
只不過,蘇桓對兩大地區動兵的舉動,加快了這場陰謀的進展。
作為孤懸在半島上的亞山半島地區。
這里無疑是災巢們的眼中釘。
金海和流嵐地區的禁忌教徒,不少都在兩大地區淪陷后被派往了亞山半島地區。
在第三野戰兵團的壓制下,這些禁忌教會原本也翻不起多大浪花。
可這次遠征戰爭,卻抽調了第三野戰兵團不少力量。
這也給了禁忌教會們喘息之機。
一場蓄謀已久,席卷整個亞山半島的襲擊,即將爆發。
這場影響空前的大規模襲擊的爆發。
也是蘇桓接下來對禁忌教會態度的轉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