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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滿涼涼的笑。
這是她親舅舅。
他也提出一樣報警的要求,可是跟張彩玉不同的是,他為了走法律程序確定張彩華的死亡。
經歷了很多世界,有勾心斗角,有生死一線,雖然在這個世界上何小滿的年齡比張國銀小了二十年的光陰,可是論經歷過的陰謀詭詐,張國銀還真是不夠看的。
盡管一再表示想要留下來幫忙,何小滿依然沒答應趙清明跟袁莉旻留下來。
網紅是必須要有出鏡率才能保持自己的熱度的,之前因為老熊洞那次事件趙清明人氣一度下滑到段子點贊都不過百的凄涼景象。
不能為了自己的光明就去吹滅別人的燈。
再加上趙清明就算是留下來,也幫不上什么忙。
為了以防萬一,何小滿給他們兩個一人一道自己在灝宸君那個世界畫的符箓。
“揣在兜里也行串了繩子掛著也行,洗澡一定要摘下來,要是符變成了灰就說明替你們擋過災了,記得及時來我這換。”
兩個人一點都不客氣,如獲至寶小心翼翼收起來。
“那滿姐你可記得,有事就打電話,別等著我們從別人嘴里聽說你們家出了事,那可不仗義啊!”趙清明依舊是那樣滿嘴跑舌頭的社會老青年,說著聽起來半真半假半江湖的話,只是嘴巴再油滑,也擋不住眼睛里無法遮掩的憂慮。
他知道董堂,他也知道之前他們經歷什么,可是這些事情他是真的一點忙都幫不上。
“滿姐,要不我花錢找人打聽打聽?”
其實趙清明已經這么做了,瓦窯鎮上也好鐘臺縣里也罷,街面上混的能說得上話的人,他都塞錢問過了,完全沒有一點線索。
至于幫忙找老仙,呵呵,開玩笑,滿姐在這,諸仙退避。
北方冬天太陽落山得早,下午兩點左右太陽已經成了裝飾品,像個大橘子一樣掛在梨花山頂,整個梨花山到了冬天就變得灰蒙蒙的,即使有大片大片的紅松、樟子松,到了冬天顏色也變得墨黑,讓人看著就覺得冷。
像她心里一樣冷。
她是真的動了殺心。
錢何小滿其實已經不太在意,一顆固本返還丹如果何小滿愿意大概可以拍出上億的價格來,那些她從天緣峰用靈獸皮和熾翎雞血畫出的符箓,想必幾千萬都會有人重金來求,包括老宅的房子,可以清除毒素垃圾的靈泉水,只要這些親人讓何小滿感覺還行,等到外婆和老媽都離開以后何小滿可以送給他們。
她好東西有的是,甚至在這個世界上說是無價之寶也不夸張,只要讓外婆和老媽在余生過得舒心,何小滿不介意讓這些家人們跟著自己沾點光。
經歷的越多,何小滿越不在意這些人的小心思,她現在反而有點理解母親了。
何小滿并沒忘記,張國銀曾經給她跟張淑媛買很多次糖葫蘆,烤地瓜,雖然知道自己是借了張淑媛的光,可是兒時她跟張淑媛兩個在同村小伙伴艷羨的目光里,用小豁牙子舔著糖葫蘆上面的糖,舔著烤地瓜流出來的糖,而他們只能舔嘴巴上面被寒風凍下來的鼻涕,那是一種一直甜到心里的甜。
可惜,再甜的糖也醫不了心上的傷。
他們這一次是真的碰了何小滿的逆鱗。
他們不應該把主意打到外婆和老媽身上的,那是何小滿的親人,可也是他們的親人!
這么長時間表面相安無事,何小滿以為大家都已經找到了各自的平衡點來維續以后的和平共處,原來不過是她的一廂情愿,既然忍讓無意義,那又何必再忍?
原來真的是退一步乳腺增生,忍一時卵巢囊腫;罵一頓延年益壽,打一頓其樂融融。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把孫麗霞擦鼻血的濕巾撿起來放進密封袋里,準備回樹屋去。
看見劉小曼在外婆的房間里舉著她手機一直搖,大概是有人給她打電話了,小曼叫她快點回去接。
是個陌生的號碼。
何小滿心中一突,應該是那個人。
“喂?”她連你好都懶得說。
“快遞收到了嗎?”
何小滿眼眸中忽然暴起一片銀芒,只是聲音依舊是冷冷的,淡淡的答了一聲“嗯”,對方笑了幾聲,說道:“你倒是很鎮定,果然不愧是張屠夫這個殺豬匠的后人。”
何小滿沉默。
“你現在找個安靜的不被人打攪的地方,帶上我郵給你的東西,五分鐘以后接受我的V信好友邀請,別跟老子玩什么花樣,不然我不保證你能不能接回完整的媽,現在回答我聽明白了嗎?”
何小滿嗓子發干。
“聽明白了。”
“嗯,真是個乖孩子。”
說完電話里就傳來“嘟嘟嘟”掛斷的聲音。
何小滿死死握住拳頭,時間這一塊真是拿捏得死死的,如果不是自己家的房子如今處于防御狀態,而她對喻敏跟何小滿都非常信任的話,她都以為自己家里出了內鬼。
何小滿忽然心中一動:“疾風,你快出去看看我家附近是不是有車輛或者可疑的人!”
告訴劉小曼照看一下外婆之后,何小滿就提著那個紙箱子回了樹屋陽光房里。
何小滿之前已經猜到這個奇怪的容器應該是綁架老媽的人郵過來的,至于做什么用,她還真不清楚。
把自己大概會用到的東西準備好,尤其是何小滿在天緣峰已經學會的幾種符箓。
至于何有田和張國銀,何小滿已經預料到他們肯定會再度粉墨登場,野心一旦冒了頭就不是幾句恫嚇可以打消的,必須要徹底打到他們疼打到他們怕。
通過驗證之后那個人幾乎是立刻發來了連接,迎面就是一堵大白墻,對著鏡頭的則是一只穿著玩偶服的皮卡丘。
對方實在是太小心謹慎了,何小滿覺得他的聲音應該也是經過裝飾了,對著墻就意味著何小滿不會獲得任何該人所處位置的信息,而皮卡丘玩偶服則完美遮掩了這個人身上的所有特點,甚至看不出是男是女。
“照我說的做,把手放到那個玻璃容器下面慢慢摸。”
何小滿照做了,這個圓筒狀的玻璃容器下面鋪著一層類似隔溫層泡沫,因而并不是完全透明,何小滿在容器底部慢慢摸索,然后從里面拿出一片手術刀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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