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師,你們怎么了?”
“沒什么。”焦老師收起懷疑的視線,跟玄墨一起分享八卦。
“昨天晚上,有狗仔進入酒店,拍攝到沈婉瑩和她經紀人的床照。要知道經紀人可是有老婆的,還是沈婉瑩的表姐。想來是有人整沈婉瑩,一直盯著她。她和經紀人進房間的消息,那暗中盯著的人不但發給了狗仔,還發給了她表姐。沈婉瑩的表姐氣得跑來酒店抓奸,那畫面,也被狗仔拍下來了。嘖嘖……”
焦老師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沒想到這一位看起來德高望重,卻是一個八卦愛好者。
玄墨有些驚訝,他昨天晚上發信息是群發,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
玄墨:“那后來怎么樣了?”
焦老師:“能怎么樣?你上網看看不就知道了。”
玄墨連忙掏出手機,網上果然出現了沈婉瑩和經紀人勾搭成奸的新聞,下面一溜兒的嘲諷。
“呵呵,我就說沈婉瑩這女人不是個好東西,先前還碰瓷咱們師兄,讓許多誤會咱們師兄。摸摸師兄,師兄你委屈了!”
“摸摸師兄,師兄你委屈了!我之前就覺得那新聞是假的,咱們師兄長得那么好看,怎么能夠看得上沈婉瑩那整容臉?”
“摸摸師兄,師兄你委屈了!沈婉瑩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了,竟然還想染指咱么高潔的師兄,真是惡心。”
“摸摸師兄,師兄你委屈了!感謝九龍奪嫡劇組,為我們師兄證明了清白。”
“話說,你們都沒有注意到一點嗎?”
“樓上,注意什么啊?”
“我注意到了,沈婉瑩被抓奸的那個酒店,就是九龍奪嫡劇組入住的酒店。”
“(ΩДΩ),沈婉瑩想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肯定是想去酒店勾引咱們師兄唄?”
“勾引師兄還跟其他男人上床?”
“勾引師兄和跟其他男人上床不矛盾啊,有些人還喜歡玩3p4p之類的呢。”
“沈婉瑩這女人好惡心,跌破了我想像的下限。”
“咱們師兄沒有被其勾引上手吧?”
“根據九龍奪嫡劇組員工透露,師兄昨天殺青宴喝醉了,直接回房休息了,沒有見到沈婉瑩。”
“還好,還好,師兄的貞潔保住了。”
“沈婉瑩滾出娛樂圈,不能讓她再留在娛樂圈禍害其他男明星。說不定哪一天大家的愛豆就會被禍害了。”
這句話一出,好些男明星的粉絲們都不淡定了,也不吃瓜了,紛紛下場,刷起了“沈婉瑩滾出娛樂圈”的文字。
沈婉瑩原本的工作全都沒有了,劇組不想要她,談好的廣告代言人也換人了,便是沈婉瑩的公司也放棄了她。沒辦法,石錘擺在那里,公關都不能幫沈婉瑩洗白,公司何必浪費物力人力幫她,重新捧一個新人不好嗎?
沈婉瑩被公司雪藏了,經紀人被公司開除了。兩個人如同老鼠一般不敢出門,只能窩在一起。沈婉瑩的表姐跟經紀人離婚了,將其凈身出戶,經紀人無處可去,只能住進了沈婉瑩的家中。
但兩個人并沒有結婚,經紀人可是知道沈婉瑩以前跟過多少男人,他是絕對不會娶這樣的女人的。而沈婉瑩還想著扒上一個有錢的冤大頭,不可能讓自己身上有婚姻束縛。
轉到現在,玄墨看完網上的消息和評論,淡定地放下手機。
劉老師問道:“是不是感覺后怕?”
玄墨點頭:“是有點兒,感謝她的經紀人。”
三個老戲骨聞言不由一笑:“你是得感謝人家,人家多有犧牲精神啊。”
玄墨:“那我買一頂帽子送給他?”
焦老師:“綠色的?”
玄墨:“當然。”
焦老師:“調皮。”
四個人轉換話題,不再說沈婉瑩的事情,而是說起了回京都要做些什么。
三個老戲骨的年紀都不小了,這一次拍戲花費了太多的精力,身體和精神都很疲憊,他們想要休息一段時間,不想再接戲可。
三個老戲骨談論著休息的生活,約好了一起釣魚一起看戲。
這三個老戲骨還是戲迷,喜歡看京劇,偶爾吊嗓子自己唱上一段,其中焦老師喜歡的京劇名角是程硯秋,李老師愛好青衣,喜歡尚小云,劉老師愛好武生,喜歡楊小樓。
三個人有共同的喜歡的對象,自然是四大名旦之首的梅蘭芳老師。
玄墨知道梅蘭芳,他在第一個連通的世界看過一部電影,名字就叫做梅蘭芳,講述了梅先生的事跡。
玄墨便將電影中的情節拿出來與三個老戲骨談論。
電影雖然有虛構有夸大,但好多還是根據梅先生的真實經歷改編的。
玄墨說出來,讓三個老戲骨驚喜不已。
“沒有想到現在的年輕人也有喜歡梅先生的。”焦老師感慨,“現在的年輕人都只聽那些流行歌曲,沒有心思聽戲劇,真怕戲劇哪一天會斷了傳承啊。”
“不會的。”玄墨安撫三個老戲骨,也不算是安撫,畢竟他說的都是真的。第二個連通的世界和第三個連通的世界在時間上是二十一世紀的未來,依然有著戲劇的存在,顯然傳承是一代傳一代地流傳了下來。
“小趙啊,回京后你有什么工作嗎?”李老師問道。
趙玄搖了搖頭:“暫時沒有。帆哥還沒有幫我找到新的工作。”
“你的經紀人是許帆?”
趙玄點頭。
李老師:“許帆這個人不錯,也有眼光,對藝人很是負責,絕對不會挑選爛劇本和爛角色給藝人。雖然聽說他已經半隱退了,但既然做了你的經紀人,他就絕對不會疏忽自己的工作。沒有給你找新工作,想來是因為沒有適合你的工作。”
“李老師跟帆哥認識?”而且聽著還很欣賞許帆的樣子。
李老師道:“這小子跟我兒子是同學,我認識他有好些年。這小子的品性不錯,為人有原則,處事圓滑,可惜就是眼神不好,在一棵樹上吊死了。他被呂英那女人踹了也好,要是他一輩子在呂英身上吊死,那才可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