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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小師叔酒樓聽八卦

  酒樓不愧是八卦集散地,沒有多久,甄衍就聽到了一耳朵的八卦。

  除了皇室中的八卦,眾人不敢說以外,其他官員勛貴的八卦,眾人談論得興致勃勃,甄衍也聽得興致勃勃。

  這些八卦中,就有曲子陽為主角的。

  在眾人的口中,曲子陽就是個丑角。

  一個紈绔,如何能夠繼承侯府,更是配不上有著京城第一才女之稱的何家小姐。

  何家小姐才華出眾,可是京城眾多年輕人傾慕的對象。然而卻因為一紙婚約,以后不得不嫁給曲子陽這么個廢物紈绔。簡直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有一個人出聲:“不會了,據說何家已經向曲家提出退婚了。”

  一般退親這種事情,對女子十分不友好,但在這里反過來了,眾人聽到這個消息,都紛紛贊好。

  “太好了,何家小姐沒有了婚約,咱們也就有機會了。等我回家就找媒人上何家提親。”

  這話一出,酒樓中的人一下子消失了一半。

  應該都是回家找媒人的。

  甄衍忍不住對那位何小姐好奇。

  這是怎樣的魅力,竟然能夠吸引那么多的男人。

  酒樓的人還在談論何小姐,讓甄衍和小師叔通過他們的口了解更多這位眾人的夢中女神。

  何小姐是才女,寫的詩詞全都是能夠千古傳唱的。

  比如那什么“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再比如那“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再再比如那什么“淡極始知花更艷,愁多焉得玉無痕”,還比如……

  甄衍掏掏耳朵,問小師叔:“這些詩詞怎么聽起來那么耳熟。”

  小師叔:“你玩紅樓夢那款游戲了嗎?‘淡極始知花更艷,愁多焉得玉無痕’是薛寶釵寫的海棠詩。”

  甄衍恍然:“這何小姐跟辛芹她們是一樣的來歷。”

  小師叔點頭:“很有可能。說不得我們現在待的這家酒樓,也是那位何小姐的手筆。”

  現代意味太濃了。

  甄衍嘖了一聲:“這一位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不好。”

  若是運氣不好,怎么會撈到一個穿越名額?

  若是運氣好?怎么人家都能穿越到修真界修真,她只能在凡人界做個普通人?

  甄衍對何家小姐立刻沒有了興趣。

  小師叔的視線投射到樓下,開口道:“我好像看到何家小姐了。”

  甄衍:“你都不認識人,怎么說看到就看到?”

  小師叔指著大街上一個女扮男裝的人,對甄衍道:“這何小姐身上的氣質跟別人不同,很容易認的。”

  這位何小姐身上現代人的味道很濃,小師叔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甄衍順著他所指看過去,看到一個一眼就能夠看出是女子的人。

  甄衍仔細看了看,點頭:“這人很有些高高在上,以為是從其他世界來的,就瞧不起周圍的人了。心態不行,便是修真,都走不長遠。及不上辛芹,更及不上衛采晴。”

  小師叔是同樣的想法。

  兩人看著何家小姐與身邊的男子親密的舉動,心道幸好曲子陽退婚了,否則這腦袋上要多綠啊!

  何家小姐和男子一起進入酒樓,看掌柜和小二對何家小姐的態度,小師叔的猜測沒有錯,這酒樓跟何家小姐又關系。

  何家小姐和男子進入三樓包廂,包廂門一關,隔絕了所有的視線和聲音。

  不過這對兩位修真者沒有用,他們放出神識,便能夠看清楚包廂中的一切,聽到里面人的談話。

  “啟蓮,你的婚事真的退了?”男子問何小姐。

  何小姐何啟蓮有些不高興地道:“退了。曲子陽不知道發什么瘋,今天一早跑到我家來主動退婚。”

  男子:“你不高興?”

  何啟蓮:“他這樣做,像是拋棄我看不起我的樣子,我怎么可能高興?他一個紈绔,竟然還嫌棄我!”

  男子忙安撫何啟蓮:“我幫你對付他,給你出氣。你說,打斷他兩條腿如何?”

  何啟蓮:“別,斷了腿始終不好,將人打個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就是了。”

  男子應下,但眼中卻閃過狠厲,想來這人是不想輕易放過曲子陽的。

  小師叔和甄衍收回神識,甄衍呵了一聲,對小師叔道:“果然穿越者就沒有幾個安分的。”

  小師叔:“辛芹挺安分的。”

  甄衍:“就她一個。衛采晴當初也不怎么安分,還是吃了虧才變成如今這樣。你看那呂海莣,再看看這個何啟蓮,我感覺她們兩個好些地方挺像的。”

  小師叔:“你才見過幾個穿越者?曉云大陸數十萬年有過不少穿越者,不都沒有鬧出什么事情嗎?兄弟,放下成見吧。”

  想他小師叔也曾經當過穿越者,去其他世界晃悠過。

  兩人沒有再爭論穿越者的話題,又聽了一會兒八卦,沒有再聽到讓甄衍感興趣的東西,兩人便結賬離開了酒樓。

  走過一間茶樓,兩人發現了曲子陽的身影。

  對視一眼,他們又進入了茶樓。

  叫了一壺清茶,兩人放出神識,跟著曲子陽進入包間。

  包間中除了曲子陽,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

  那年輕人渾身的氣質跟曲子陽十分相似,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起來是跟曲子陽一樣是個紈绔。

  不過進入包間后,曲子陽的紈绔氣質就收了起來。

  “子陽,你怎么請我到茶樓?你什么時候喜歡喝茶了?咱們不是應該去酒樓嗎?”年輕人叫嚷道。

  曲子陽開口:“因為茶樓比酒樓清凈,更適合談重要的事情。”

  年輕人眨巴一下眼睛,發覺了曲子陽的不對勁,忙道:“子陽,你怎么了?不會是因為退婚的事情而受刺激了吧?你、你不會想不開吧?”

  曲子陽道:“溪觀,我要離開了。”

  “什么?”年輕人猛地站起身,湊到曲子陽面前,抓著他的肩膀關切地問道,“你要去哪里?你不會真的想不開,想要出家了吧?”

  曲子陽哭笑不得地掙脫他的手,道:“我沒有想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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