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受傷,當然沒感覺,這是療傷藥。”胖梨一臉沒好氣,不過眼中也閃爍著好奇,她其實也很好奇這藥效。
“我去找人試試。”盛獻又拿了一顆丹藥,興沖沖飛了。
母女二人沒了心思睡覺,盯著藥丸發呆,毫無疑問,也很想知道藥效如何。
過了不到半小時,盛獻一臉激動地飛回來了。
他特地找了受傷最重,就是那個差點被撕成兩瓣的戰將來試藥。
那戰將傷得太重,一直就在昏迷之中,吃不下任何東西。
無法補給,傷勢就好得很慢,幾乎就只是吊了一口氣而已,結果一顆藥丸下去,氣息不僅變得穩定,還強了許多。
以前是不確定他是否能活,現在是肯定能活,只要不再出現什么意外的話。
盛獻:沒想到我竟然是個天才。
“藥怎么樣,管用嗎?”胖梨其實想問有沒有把人毒死了,不過藥剛出爐,她就從藥香里聞出來,這藥是好東西,這種違心的話實在問不出口。
“管用,特別管用。”盛獻十分激動地說道,“我覺得哪怕只剩下一口氣,只要及時服下這種藥丸,就有極大可能撿回來一條命。”
胖梨一臉詫異:“這么夸張?”
盛獻點頭:“沒錯,那個受傷最重的你知道吧?我就是給他吃的,才剛吃下去,他的傷勢就開始好轉,我還等了一會兒,直到確定他是真好了許多才回來的。”
所以講,本神將是天才。
盛獻看著藥鼎,兩眼放著光,早知道自己是個天才,要姓蘭的那個死變態作甚?
“不行,剛才那一爐太少,我得再煉一爐的。”盛獻發現自己愛上了煉藥,擼了袖,打算大干一場。
結果袖子擼了,卻忘了放藥的順序。
不僅如此,剛才做過的事情,也忘了七七八八。
盛獻:……
無從下手怎么辦?
“要不然你再指點一下?”盛獻一臉尷尬地看向胖梨,他不覺得自己笨,但好像記性是不太好的樣子。
胖梨嘴角微抽抽,沒好氣道:“睡覺!”
簡母也點了點頭:“很晚了,先休息吧,明天再煉。”
盛獻不想睡,還想再煉一爐的。
明天有明天的事情,一大早就要進山攆狼,哪有空煉藥呀。
可見胖梨一個勁打哈欠,盛獻就不由得打消了念頭。
算了,來日方長。
(莫問方長是何人。)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所有人都還沒起來的時候,簡母就已經起來。
住在別人家的士兵她不用管,但家里頭的這兩個她得管一下。
怕他們一大早就要走,她早早就起來做早飯,讓他們吃飽了再進山去。
不過他們沒有她想的那么急,吃飽喝足,等太陽出來再去也一點都不晚。
村里人家跟簡母這般早起來的不在少數,甚至比簡母還早的也有不少,但也有懶得不行的人家,比如村頭的王家人。
因為他們家空床多,所以住進去六個人。
結果別人都吃了香噴噴的早飯,唯獨他們六個可憐兮兮地啃著又干又硬又柴的肉干,吃起來費勁得很,半天咽不下去一口。
倒不是肉干難吃,主要是他們飯量大,半天吃不飽費勁。
村長得知這六個人早飯沒吃,面上什么也沒說,心里頭卻氣得要死。
又不是白吃白喝的,昨天神將大人打的那些狼,還有士兵們打的鳥獸,都讓村里頭分了,家家戶戶都有分不少。
拿了那老些好處,竟然連早飯都不給做。
村長覺得丟人,越發看王家人不順眼。
等要出發的士兵們走后,村里也不少人知道了,看王母眼神都很不對。
王父不出頭,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啥事不管。
現在王家就這倆口子在家,事情都由著王母一個人在管,眾人下意識就忽略了王父這個人。
王母面對眾人,一臉可憐兮兮:“我也沒法子,身體不好,太早起不來。”
她才不會跟村里人吵架,一個人哪吵得過一群,反正只要她足夠可憐,眾人就會不好意思指責她。
果然一聽她這么說,眾人噎住了。
這女人身體不好的事情都傳了幾十年了,每天都柔柔弱弱的,好像風一吹就能倒,確實身體不太好的樣子。
只是你早晨起不來,你跟人講啊。
大不了誰家再添幾個碗,又不是多難的事情。
什么都不說,委屈了士兵。
還得去追狼群呢,餓著肚子咋追?
可看王母那個樣子,眾人就挺懶得說的,反正吸取了教訓,以后再有士兵到他們村子,肯定不讓他們住王家去。
就算是住王家去,也得告訴人家早晨在哪吃飯。
大伙一散,王母立馬就翻了個白眼,扭著腰回去了。
一群遲早喂狼的士兵而已,用得著她好生招待?她兒子才覺醒戰魂就已經是一名戰士,肯定用不了幾年就是一名戰將,飛將,甚至是神將。
日后她就是神將的娘,這種伺候人的事情才不干,別人伺候她還差不多。
不自覺地又惦記起胖梨來,這個家少了胖梨,到現在她都還不能習慣,感覺哪哪都麻煩得很,哪有以前日子過得順心。
可一想到胖梨,臉色就不好看。
以前王母覺得要找兒媳婦,就要找個厲害點的,能養得起家那種。
但現在在王母看來,女人不需要太厲害,只要會生孩子就行。
現在的胖梨太厲害了,連猛犸獸都能指揮得了,聽說還覺醒了很厲害的戰魂。
這樣的胖梨她不喜歡,怎么看都不順眼。
偏生兒子喜歡!
王母心里頭直泛嘀咕,前不久兒子還寫信回來,讓她有空就多哄哄胖梨,要她盡量把人哄好了。
咋哄?
一大早看到胖梨跟神將大人在一塊,她都不知道怎么開口。
那可是神將,年輕有為,她再不樂意也得承認,人家光看著就比自家兒子強。
王母琢磨了一下,又調頭出去了。
沒多會就站在簡家門口,也不吱個聲,偷摸伸長脖子往里頭瞅。
簡母正在研究著自己的戰魂,忽然感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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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頂不住了,睡覺。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