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心已經凝聚出一團火,要朝她么過來。
胖梨:……
眨眼功夫就中毒嚴重了?
胖梨黑了臉,手心快速凝聚出一塊冰磚,趕在他動手之前一磚拍了過去。
磚碎人倒。
胖梨拖著就往外走。
感覺就穿過一個泡泡,瞬間就聞不到香味,她直接把人丟在了外頭。
想想不太放心,又整了個大冰罩子,把人給罩住在里頭。
又看了看老猛犸獸,眉頭擰了起來,這頭沒法拖。
太大了,她力氣不夠。
胖梨不由得走過去問:“阿娘,這花有解藥嗎?”
簡母先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頭:“解藥是有的,黃泉花,花葉皆有毒,又相互是解藥,想要解開老獸身上的毒,只能用它的葉子。你好好瞅瞅,可有看到一片葉子?”
胖梨瞪大眼睛看,飛起來再看,大片大片都是花,沒有看到半點綠色。
哪有葉,毛都沒有。
“那怎么辦?老獸這樣……”胖梨說著見老猛犸獸還在吃,不自覺就停頓了一下,“怕是等不到它長葉子吧?它什么時候才會長葉?”
算了,她還是想個法子,先讓它停嘴。
結果胖梨剛走過去,想要阻止它鼻子卷花,老猛犸獸看了她一眼,鼻子輕松一彈,直接就把她給彈飛了出去。
一下飛了百來米遠,落入花叢當中。
好巧,落在一朵花蕊上。
“阿梨,你有沒有傷著?”簡母不放心,沖她大喊。
“阿娘,我沒事。”胖梨左右看了眼,這花蕊還挺長,看著并不是很多,一根根有她手指頭粗,她拽了一根起來看了下,又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腦子里卻在琢磨著另外一件事,剛老猛犸獸把她看成啥了。
老猛犸獸:剛才那小蟲子真惡心,幸好沒吃進嘴。
胖梨從花蕊上爬起來,正要飛回去,忽然一股怪風刮了過來。
她一時間站穩,又‘啪嘰’躺了回去。
這次是臉朝下躺的,好險扶住旁邊的花,才沒有摔下去。
先前沒有注意到,現在可是看到了,花叢的下面全是骸骨,密密麻麻,令人頭皮發麻。
剛她要是掉下去,就是丟到骸骨上。
胖梨突然心慌慌,略感不安,趕緊展翅要飛回去。
不想她剛飛到半空,就看到遠處,大概就在花叢的中央,有一個幾乎被花擋住的洞口。
只一眼,她就感覺到驚懼,無端生出一絲涼意。
不假思索,連忙飛回去。
“阿娘,剛我看到一個洞口,那里會不會就是地宮入口?”胖梨落到花叢邊沿,那種駭人的感覺才消失不見,下意識拍了拍胸口。
簡母心頭一動:“真的?你真有看到?”
胖梨剛點頭,就見自家阿娘往花叢里走,嚇得她連忙把人拖住。
“阿娘不能去,那個洞我只看了一眼,就感覺被什么可怕的存在盯上了一般,肯定很危險。”胖梨說著又伸手指向花叢底下,“你看看這遍地的尸骨,肯定都是想去地宮,卻意外死在外頭的。”
簡母聞言頓住,朝花叢底下看去。
其實先前她就有注意到,但被地宮一事刺激到,不自覺就忘了這件事。
確實不能這么魯莽前去,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哪怕百毒不侵,也要謹慎。
小女兒夠厲害吧?連小女兒都嚇得臉色發白,顯然不是一般危險。
反正這地方就在這里,跑不了。
咔嚓咔嚓!
一陣陣骨頭碎響傳來,母女二人聽得頭皮發麻,下意識扭頭看去。
發現老猛犸獸已經吃完一片地方,正往里走。
“想個法子,讓它少吃點。”簡母皺起了眉頭。
胖梨能有什么法子?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想著能不能往老猛犸獸鼻尖裝個冰罩子。
結果她剛走過去,冰罩未出,又被一鼻子彈飛。
又是一百多米遠。
好險抱住一片花瓣,沒直接摔落地上。
一連被彈了兩下,就算她是鐵打的,也會疼啊。
第一次被彈了胸口,剛被彈了后背,現在感覺渾身都是疼的。
“阿梨,你有沒有事?”簡母擔心得要死,又連忙大聲喊了起來。
花太高,擋住視線了,她看不見。
“我沒事!”才怪!
胖梨又飛了回來,沒往簡母那里飛,而是扛了個冰罩往老猛犸獸那飛,。
老猛犸獸抬眼皮一看,直接一大鼻子抽了過去。
胖梨連人帶罩又飛了出去。
簡母:……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看著怪疼的。
“阿梨,別管它了,一會它吃飽了就停嘴了。”老猛犸獸再是重要,也比不過自家女兒重要,何況女兒好像也沒法子的樣子。
胖梨這次沒吭聲,被拍得有點遠,都快飛到那個洞口了。
此時正躲在冰罩里往洞里看,無比認真。
一片幽暗,啥也看不見。
凸(艸皿艸)
卻不知為何,她有種預感,最好不要飛。
一飛就要倒霉。
所以她沒飛,也沒敢吱聲,小心頂著冰罩,踩著骸骨在花叢下走著。
簡母沒聽到小女兒的回應,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又喊了一聲:“阿梨!”
胖梨在花叢下走著,雖然每株花都長得差不多,但她記得自己的方向應該沒有錯,怎么聲音好像是從后頭傳來的。
她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心臟砰砰直跳,弄了個小冰罩往腦袋一扣,抱著一株花就爬了上去。
果然就看到她阿娘,盛獻,以及老猛犸獸在前面。
可剛才的聲音,分明是從后面洞口那里傳來的。
Σ(っ°Д°;)っ阿娘,有鬼!
簡母剛正因為看不到人,爬高去看,幸虧胖梨穿了一身灰,是這萬花叢中的一點灰,一眼就能看出來,要是跟盛獻這般穿一身紅,還真不太好找。
見人沒事,她才松一口氣。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拍飛太遠了,沒拍扁了還真是奇跡。
“熊孩子,沒事咋不吱聲。”簡母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胖梨張了張口,想說點什么來著,又不敢吱聲,連忙又爬了下來趕緊跑。
直到那股危險感覺小了許多,她小心飛起來,冰翅膀扇得飛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