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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送回去

  他們得到河對岸去,節目組的人讓他們自己動手做一個木筏。

  困在河這邊許久,他們還還沒有把木筏用的木頭給綁好。

  易謹和徐言時一出現,柳青白就注意到了,他興奮的沖易謹招手,“謹姐!謹姐!”

  他的聲音不小,在場的人大多能聽到。

  易墨順著柳青白的舉動,下意識的看向他視線所注視的地方。

  看到易謹站在那,他抿著唇角,神情下沉,立刻扭開目光。

  施柔也看到了她,又看看易墨。

  “要不我們先去其他地方吧?”施柔對他說。

  易墨隨意的點頭,只要不看到易謹,去哪都行。

  易謹朝柳青白他們所在的地方走過去。

  見狀,徐言時也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

  柳青白火速的將現狀給她說了一遍。

  易謹的目光看向個頭不一的木頭,,也不知道誰砍的,長短都不一樣。

  “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砍的,一會兒我們都要用。”尹鴻暉見她目光一直落在木頭上,立刻宣布這些木頭的主權。

  瞥向尹鴻暉,徐言時輕聲說,“沒人和你搶。”

  尹鴻暉也不知道這徐言時到底是什么人物,這么弱的人還能來參加這種節目,節目組的人也處處忍讓他。

  他撇開目光,嘟囔,“不搶最好。”

  哪知,徐言時只看了一眼節目組的人。

  他們就立刻把早就準備好給自己用的木筏拿出來,放進水里。

  讓徐言時上。

  徐言時看向易謹,溫聲笑道,“我們一起上去吧?”

  見他使用特權使用的光明正大,易謹不置可否。

  她中午沒吃飽,這會兒不想動手。

  “謹姐,謹姐,帶我和我爸一程唄?”

  柳青白連忙說道。

  易謹側身,下巴輕點徐言時,道,“東西他的。”

  言外之意,她無權定奪。

  徐言時彎著丹鳳眼,“你是阿瑾的朋友,當然可以。”

  柳青白充滿感激,終于不用動手做手工了!

  看著自己兒子一副傻白甜的笑,柳父搖搖頭。

  傻小子。

  你是人家朋友,徐言時就不是人家朋友了?

  還笑,被人輕而易舉的壓一頭都看不出來。

  最后他們還是上了徐言時的木筏。

  尹鴻暉看著他們往河對岸飄去,臉一陣紅一陣白。

  “你干嘛擠兌易謹。”羅娉恨鐵不成鋼的瞪向尹鴻暉,“你要不開口,說不定易謹就幫著把木筏做好了!”

  木頭是他們砍的,易謹只負責動手,里面有他們的參與,那易謹就不能拒絕他們坐,這不是就過去了嗎。

  羅娉氣的話都不想說了。

  “人走都走了,你還說這些干什么。”尹鴻暉沉著臉。

  成功抵達對岸,易謹他們就準備繼續趕路。

  “謹姐,你們等等我們啊,我們和你們一起。”柳青白連忙跟上去。

  看著陰魂不散的柳青白,徐言時抿著唇。

  一時有些后悔讓他上木筏了。

  但人過都過來了。

  徐言時淺聲道,“我的身體可能會拖慢進度,要不你們先走吧?”

  “沒關系!”柳青白爽快的說,“你剛才幫我們,以后我們就是好兄弟了!”

  徐言時:……

  他勉強的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一路上,柳青白充分表現出什么叫小太陽。

  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熱情直奔徐言時。

  他的笑差點都掛不住。

  “好兄弟,要不我來帶你吧,謹姐帶你這么久也累了,我也很強!”柳青白熱情的說道。

  徐言時淺淺的望向易謹,猶豫道,“我很難帶嗎?”

  易謹:……

  她平靜的看柳青白。

  柳青白只覺脖頸后頭陣陣涼意。

  柳父把柳青白拎回來,“你怎么屁事兒這么多,好好走路。”

  “我這不是想幫幫謹姐。”柳青白不滿,“怎么就事兒多了。”

  “你趕緊閉嘴吧。”

  柳青白哼了一聲,抬腳又走向易謹她們。

  柳父:這傻小子。

  因為柳青白的打岔,徐言時沒怎么和易謹交流,只悶聲走路。

  好在,現在他們走的路偏平的坡度,好走不少。

  很快,他們就走出了裂谷,天色也黑了下來。

  節目組的人看著這個天色,嘆了一口氣,“看來明天得加班了。”

  易謹聞聲,頓了頓,看向他,“加班費?”

  節目組:哈?

  易謹淡聲道,“國家加班工資有標準,延長工作時間,支付工資的百分之一百五十的工資報酬。”

  節目組:……

  好家伙。

  還能這樣?

  他們看向徐言時,后者淺笑未變,甚至還頗為認同的點點頭,走到她身邊,問,“您看《勞動法》了?”

  “嗯。”

  其實她有關的法典都看過了。

  節目組只得點點頭,忍痛道,“有,有加班費。”

  易謹這才點頭。

  盡快拍完,她還得回去上課。

  他們收拾收拾準備吃飯。

  易謹中午吃的有些少,這會兒也餓,悶不做聲的吃了不少。

  等他們差不多都吃完了的時候,易墨他們這才趕到。

  圍在火堆旁,他們之間的距離涇渭分明。

  這邊是易謹,徐言時,柳青白父子,那邊是易墨,施柔,羅娉夫妻二人。

  他們彼此互不打擾,甚至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

  節目組看的直頭大。

  但也沒有辦法進行調和。

  “調和什么,為什么要調和。”導演聽制片出主意要把他們之間的關系給緩和。

  他當機立斷,“不調和,就這么拍,他們最后能走成什么樣,就走成什么樣。”

  最好打起來的那種。

  就像之前易謹教訓易墨,要不是動手太狠,導演都想剪進去了。

  可惜了,要真剪進去,肯定過不了審。

  制片勸不動導演,只得作罷。

  一夜無夢。

  第二天,他們就要繼續趕路。

  徐言時起來之后,狀態就有些不太好,一直在咳嗽。

  易謹盯著他吃了藥,但好像不太管用。

  醫護人員過去給他檢查。

  疲勞過度引起高燒。

  他可能拍不下去了。

  “得出去到醫院具體檢查。”

  他們最怕的就是徐言時發燒后引起并發癥。

  徐言時想說什么,但止不住的咳嗽,咳嗽而牽起胸口猛烈的震動,本該蒼白的面容,也浮現病態的緋紅。

  “送回去。”易謹打住他說話的語氣,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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