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并沒有著急去,現下才五點左右,常家邀請函上面所寫的時間是晚上七點,他們只需準時抵達就好。
易謹又和他們玩起了麻將。
葉子牌是麻將的前身,玩法和麻將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自家人玩,不用拘束,隨便來。”徐戈大氣的說。
桑茹穎不玩,站在一旁看易謹和她們玩。
“那就貼紙條吧。”桑茹穎在一旁出主意。
“行啊,上車之前不許摘掉。”
徐戈和徐年視線一對,便明白對方的意思。
上次打牌,易謹幾乎是戲耍他們,這次一定要找回場子。
彼時易謹還不知道對方二人的想法。
她聽完徐言時說的游戲規則,便了然的點點頭。
當真是和葉子牌差不多。
桑茹穎讓人把紙條都拿過來。
開始想點子往上面寫東西。
四人剛剛把牌洗好,準備扔骰子。
徐戈看了一眼老婆,就見她唇角帶著壞笑,一本正經的將寫好的條子放在一旁。
‘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我是萬人迷。’
‘在座的沒一個能打的。’
等等諸如此類的挑釁話語,讓人看了就手癢到想打人。
徐戈:“老婆,你在干什么?”
“只是單純的貼紙條太沒意思了一些。”桑茹穎笑道,“所以我在上面寫了一些東西。”
“希望可以激發你們的好勝心。”
聽到桑茹穎的話,另外三人的視線看過去。
桌面上擺的整整齊齊的帶字的紙條,盡數落入他們的視線里。
雖然上面寫的是事實,但也不至于這么明目張膽的讓所有人知道。
幾人默默的對視一眼,忽然間,一股無聲無息的硝煙開始彌漫起來。
不想輸。
這么讓人看了就想揍的紙條,堅決不能貼在自己的臉上。
連帶著易謹,也多了幾分正經。
桑茹穎看著幾個頓時被引發了斗志,眼底的笑意更甚,慢悠悠的喝著對胎兒比較好的沖劑,感覺今天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徐戈要和徐年聯合起來對付易謹,徐言時則看出了他們的想法,想方設法的幫她,第一把易謹贏得非常順利。
“來吧,你來挑給他們貼什么樣的紙條。”
易謹視線挪過去,隨便捻起三張。
‘別愛我,沒結果。’
‘我的高貴,你高攀不起。’
‘很棒哦。’
徐家三兄弟:……
這什么玩意兒。
他們臉上寫滿了拒絕。
易謹把紙條給他們,讓他們自己選。
三人相視一眼,然后火速的朝最短的那個搶去。
徐言時距離易謹近,手疾眼快的拿到了那個最少的。
徐戈無奈的看了一眼看好戲的桑茹穎,似乎是在說‘你怎么坑你老公?’
后者笑的純良。
極不情愿的貼上紙條,桑茹穎笑的捂著肚子,挨個給他們拍照留念,順手發到了他們的家庭群中。
來自長輩們的嘲笑,讓他們連拿起手機看有的念頭都沒有。
“你你你,你去這邊坐!”徐年開始趕徐言時,不讓他坐在易謹的上家,不然他總給易謹喂牌。
徐言時無奈的和他們換了位置。
易謹和徐言時坐到了面對面。
接下來,他們繼續針對易謹。
本來以為易謹能被他們壓制,結果,易謹打的更兇了。
也可能是她的運氣好,徐年的剛打出去,就被易謹胡了。
這次要貼紙條的就只有徐年。
他有點憋屈,怎么回事。
易謹沒挑,視線看了一眼徐言時。
后者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是讓他去挑。
“二哥,對不住了。”徐言時笑的溫柔,從中挑了一個最狠的,貼在了徐年的正腦門。
‘封印!’
徐年:……
“大嫂,你這是都從哪里看的啊,還來封印。”
“好玩就行。”
易謹輸了一把,臉上也被貼了一張‘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紙條。
本來徐言時還不想拿手機。
但又看易謹平靜的接受這個懲罰,臉皮厚的仿佛這兩個詞就是為她而寫的那樣。
他實在沒忍住,抬起手機對著她拍了一張照片。
最后一把,又是易謹贏了。
她慢條斯理的將自己臉上的紙條扯下來,貼在徐言時的臉上。
“還能這樣?”徐年有些愣了。
“規則里也沒有說,不可以把自己臉上的紙條給摘下來。”
徐年:上當了。
等他們上車的時候,徐家三個兄弟都沒能逃脫被貼紙條的命運。
到底顧著一些他們的面子,見人之前,允許他們把紙條給摘下來。
常家舉辦的宴會上。
徐言時看著徐戈和桑茹穎互相挽著,率先走進去,又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易謹。
她的穿著打扮著實不能像大嫂那樣小鳥依人。
泄了一口氣,徐言時最后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和她走在一起,并肩一起進入宴會。
常家勢力強大,有不少企業都是依附常家存活,其中就包括了溫家。
這次舉行宴會,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常家為了宣布一件重大的事情。
請來奉城所有上流社會的名流,來見證這么一件事情,這對常家來說,是一件值得提升名譽的事情。
徐家三兄弟的到來,讓常野快速的走了過來。
“徐書記。”常野此時不茍言笑的臉上,也帶了幾分笑意,“三位大駕光臨,實在是我們常家的榮幸。”
徐戈穩重的握住他的手,“恭喜小常總訂婚。”
常野眼底笑容更甚,“多謝徐書記。”
他的視線看向徐家的其他人,“也歡迎徐年主播忙里抽閑來捧場。”
“客氣了。”
不過是今天到他輪休,要不然,他才沒時間過來。
“小徐總,初次見面。”常野來到徐言時的面前,朝他伸手,“上次,多謝你的幫忙。”
“舉手之勞罷了。”徐言時不疾不徐,語氣溫和。
視線陡然落在徐言時身邊的人身上。
“這位是?”
徐言時不急不緩的介紹,“這是我的好友,易謹。”
常野的笑僵在了面上。
卻聽他再次補充,“也是我這次的女伴。”
常野的視線陡然變得沉了不少。
多了幾分銳利和冷意。
原來她就是易謹。
他原以為易謹有何實力,原不過是攀上了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