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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祖宗,睡吧

第220章祖宗,睡吧  他迫不及待的走向門外。

  中醫問他,“你這么急嗎?”

  徐言時笑著點點頭,“很急。”

  “小少爺真是孝順啊。”中醫以為他是回去看徐老爺子。

  “不是。”徐言時搖頭,眼底泛著極淺又不容忽視的光芒,“我要回奉城陪我女朋友了。”

  “一個月后見。”

  他腳下更快的往外走,抬手隨意的沖中醫拜了拜。

  門外的車在等著他。

  比預計的晚了許多,但并不是問題,

  他歸心似箭。

  從首都到奉城,最少也要四個多小時的車程,徐言時在車上休息了幾個小時,等到奉城的公寓時,外頭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已經五點多了。

  徐言時沒睡好,眼底都帶著困倦。

  在樓下看了一圈,他沒看到人。

  心想著這會兒阿謹應該在學校。

  徐言時看著手機,這才發現昨天晚上易謹給他打的電話。

  坐上電梯,徐言時唇角的笑一直沒下來,他快速的在鍵盤上打下一串字符。

  ‘我回來了。’

  等他再休息一會兒,就可以見到阿謹了。

  他不能在見阿謹的時候還犯困。

  回到公寓,徐言時便直接去了臥室睡覺,他身上還再疼,卻半點都不能阻擋他的困倦。

  易謹從外頭跑完步回去。

  灌了好幾口水,又去洗了一個澡。

  頭上頂著毛巾,余光瞥見手機的呼吸燈在閃爍。

  隨手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她按亮屏幕。

  上面只有一條消息。

  書生:我回來了。

  手陡然緊握。

  易謹定眼瞧著這個消息許久。

  空調的風吹涼了發絲上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脖頸處,把她從怔然中抽離出來。

  猛然把毛巾扯下來,易謹闊步走向陽臺。

  不小心踩到打地鋪的景臻的頭發,她疼的在睡夢中驚呼了一聲。

  易謹仿若沒聽到。

  推開落地窗,晨風吹動窗簾,外頭昏沉的白光灑進來,窗戶又被關上,窗簾緩緩的落下,仿佛剛才驚動都是假象。

  她推開那個暗門,輕而易舉的來到隔壁臥室的陽臺。

  他家陽臺從來不鎖。

  也不怕遭賊。

  易謹將窗戶打開,掀起窗簾。

  臥室的床上,一個睡顏俊秀的男人,正躺在那里,安穩的休息。

  易謹呼吸逐漸平靜。

  她輕手輕腳的合上窗戶,又拉緊門簾。

  房中只有低矮的隱形燈帶帶了些許光芒,照亮了地面,避免人被絆倒。

  被中還很冰涼,也不知他是怎么睡著的。

  和他同床,易謹絲毫不感覺羞恥。

  她的手摸索到了徐言時的臉。

  臉也是涼的。

  整個人都蜷縮在大床上,很是難受的樣子。

  徐言時很冷,他忘記提前開暖風了。

  這個覺沒睡安穩。

  忽然的,有一個充斥著熱量的火爐朝他而來,熱量傳入四肢百骸,徐言時立刻貼上去,把這個火爐緊緊的抱住。

  好暖。

  唇上落下了許多錯落的吻。

  火爐抱他的越來越緊,扯動了疼痛,他有些不適的皺起眉頭,低聲嗚咽。

  “怎么?”泛著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傳響。

  徐言時模糊的睜開眼睛,充斥著困意,可眼前放大的臉龐,讓他多了幾分清醒。

  “阿謹?”他含糊不清的叫。

  “嗯。”

  易謹的手還落在他的后背上,不緊不慢的輕撫。

  “你怎么來了?”

  “你的消息,我看到了。”

  她翻身到了徐言時的身上,低頭尋著他的唇,將他想說的話都咽進口中。

  有十來天沒見,感情積累又爆發,易謹的親吻帶了幾分強勢,掃蕩他的口腔。

  交疊的手穿插進指縫,緊緊的被扣住。

  他的雙手被易謹鉗住壓在了床頭。

  呼吸不知何時變得急促起來,不停的交換,低喘,悶熱。

  熾熱的親吻多了猛烈,徐言時想抱她,又被她緊緊的按著,十分難受,低低的嗚咽中摻雜著委屈。

  控制不住的,滾燙的吻往下移,落在耳后,脖頸上,撕咬著襯衫的扣子。

  “阿謹……”徐言時抓緊她的手,擰著眉,“疼。”

  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易謹抬起頭,胸脯還在起伏,幽深的眼眸多了幾分難以訴說的暗光,“哪里疼?”

  “昨天晚上針灸了。”他被易謹欺負的眼尾泛著紅,宛如上好的胭脂水粉,為他添了幾分昳麗。

  委屈難受的神情呼之欲出,“身上疼。”

  聽完他的話,易謹的神志恢復了清明。

  松開他的手,從他的身上下來,徐言時順勢抱住了她的腰。

  “抱歉。”易謹聲音還帶了幾分沙啞,還帶著歉意的愧疚。

  徐言時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搖搖頭,抱的緊緊的,“是我沒有告訴你。”

  “幾點回來的?”易謹手都不敢多碰他,生怕觸到他身上的疼痛。

  “五點多。”

  “沒睡好?”

  “我剛才很冷,做夢好像夢見自己抱住了一個小火爐。”徐言時悶聲笑,“阿謹,你身上好暖。”

  “有你在,我就不怕冷了。”

  毫無顧忌的偏向,易謹只覺得自己這顆心都被他緊緊的攥在手中。

  她沉沉的吐出一口氣,“睡吧。”

  緩了半晌,易謹又添了一句,“以后我給你暖。”

  “好。”徐言時勾起唇,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他想睡,又極力的想證明易謹對他的思念,和她鬢邊廝磨,“阿謹。”

  “你剛才親的好用力。”

  易謹:……

  他可能被扎的腦子有些不清醒。

  易謹沒回答他的話。

  “阿謹,你是不是很想我?”

  易謹:……

  “阿謹,我剛才被你親得身上有些難受。”

  易謹惱羞成怒,“給我睡!”

  徐言時眼巴巴的看著她,平白多了幾分委屈的神色,“阿謹,你兇我。”

  “我什么時候兇你了?”易謹有些暴躁。

  “現在。”徐言時吸了吸鼻子,“我們還在床上你就兇我。”

  “我被扎了針,未歇息就回來了,你還兇我。”

  易謹:……

  平白多了幾分愧疚。

  她生硬的低下了頭,干巴巴的說,“對不起,我的錯。”

  “哈哈……”脖頸被灑下熱意,低低又難忍的悶笑。

  易謹抬頭,卻見他在笑。

  有些猖狂,肆無忌憚的笑,那張俊秀的臉,如芙蕖一樣出塵。

  易謹這才明白,自己又被這個愛演的小騙子給騙了。

  她嘆了一口氣,縱容的揉著他的腦袋,低聲說道,“祖宗,睡吧。”

  徐言時滿心滿眼都是她,唇角勾著滿足的笑,在她頸窩蹭了蹭,“阿謹,我睡醒你還在嗎?”

  “在。”

  “不要走。”

  “好。”

  甜嗎?

  我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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