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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不是我做的

  他實在不想讓易謹再看自己為這些事情變成潑婦般的模樣。

  “我不走。”易謹不僅親他的眼睛,將他的淚擦拭干凈,漸漸又游離到他的唇,“還沒聽我解釋,就趕我走?”

  “靜下來,聽我說?”她聲音和緩,帶了一股令人平靜的情緒在里頭。

  徐言時心靜不下來,但身體卻不再反抗。

  含著火意又盛著水光的眼看著她,仿佛是要她給他一個解釋。

  易謹被他看的喉嚨一緊,組織了語言,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回去幫一些老人搬家,父親替我找了些干活之人。”

  “那些人他手底下的兵,年少輕狂什么都不懂,左一口妹妹,右一口妹妹的,喊得我也煩。”

  “那天咱倆打完電話之后,我把他們揍了一頓,他們沒喊了。”

  易謹從到這就沒說過這么多話。

  她看著徐言時漸漸的平靜下來,呼吸也放緩了。

  再接再厲道,“幾個小子連毛都沒長齊,我看不上他們。”

  徐言時:……

  是這樣么?

  剛才委屈指責,朝她怒吼的情緒頓時消散,他面上多了幾分茫然。

  “你莫不是因為別人喊我個易謹妹妹,就與我鬧別扭,我可不更憋屈?”易謹吻著他的唇,游離又低低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似乎有一股委屈在口吻之中盤旋,委屈他以偏概全的把所有錯都按在她身上。

  徐言時從易謹的話中嘗明白了意思,頓時羞悔不已。

  便又聽易謹往他胸口插刀,“你還讓我找別人。”

  “對不起。”徐言時羞愧到了語無倫次,“是我想岔了,我……”

  他眼底盡是懺悔,“我不該這般疑神疑鬼。”

  “你還把我的嘴咬爛了。”她說。

  徐言時立刻拿起手在她唇上摸索,又抬頭溫柔的輕吻,細碎的聲音從他喉間溢出,“對不起,阿謹,是我錯了,你疼不疼。”

  易謹繼續說,“你還讓我走。”

  他被她說的心都要碎成八瓣了,他閉著眼睛抱緊了易謹的身體,不住的搖頭。

  “我沒有讓你走,別走……”他聲音發顫,懇求般的說,“阿謹不許走。”

  易謹聽到他的話,見好便收,“下次生悶氣告訴我原因?”

  他悶悶的點頭,“好。”

  “不要讓我看不到你。”易謹滿意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徐言時心中大起大落,此刻再看易謹,又覺她那那都好,忍受他鬧了這么久,還愿意留在這里。

  他眼睛一熱,仰著頭朝她的唇吻去。

  一個纏綿的,溫柔至極的,帶著冷松味道的吻。

  他這會兒溫順極了,任憑易謹做什么都由著她來。

  易謹落下零零碎碎的吻。

  脖頸輕揚,徐言時面上神情似痛苦又似快樂,他的手緊扣著易謹的肩胛骨,難耐的嗚咽聲在他口中細細的傳出。

  他生的好,養得好,身上處處都精致至極,他腹肌不多,皮膚卻異常緊致,摸上去手感很好。

  易謹的心神一時有些亂。

  她又克制,抓心撓肺的難受。

  壓著他狠狠得親到他窒息,親到他喊她的名字,她還不肯放過他。

  “下次再與我鬧,我便罰你。”她咬著徐言時的耳垂,聲音暗啞。

  在他耳邊落在一陣話,徐言時渾身都在發軟。

  “阿謹。”他混沌之中,不禁緊緊的抱住她,下意識的祈求,“不要離開我。”

  看他渾然沒有半點安全感的模樣,易謹嘆氣,將他抱在懷里。

  鬧了大半夜。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

  易謹摸摸他的手。

  是涼的。

  她將二人身下的被子扯上來蓋住。

  “趕緊睡。”她對徐言時說。

  他抱緊了易謹,半點都不松開,有些緊張道,“你不要走。”

  “不走,等你睡了再走。”

  徐言時松了一口氣,在她脖間蹭了蹭。

  按住他的頭,易謹道,“別鬧,癢。”

  他乖巧的彎唇笑,小聲問她,“你怎么進來的?”

  聞聲,易謹冷笑,“陽臺的暗門你弄的?”

  徐言時頓時紅了臉,推搡的說,“不是我,可能是設計師……做的吧。”

  信他才有鬼了。

  “你怎么發現的?”徐言時問她。

  “翻過來的。”易謹不緊不慢道。

  陽臺是相同的,中間隔了一個大約一米八的門。

  門的上方是空的,兩個陽臺共用一個天花板。

  易謹本來還沒注意,翻過來之后才發現,那是一個門。

  從她那邊看不出來,但從徐言時這邊卻看的非常清楚。

  這家伙的念頭倒是挺多。

  花點子一個接著一個的。

  “沒事別往我房間跑,懂么?”易謹敲他的腦袋。

  回答的聲音里含著委屈,“哦。”

  她后又揉著他的發,“我來找你。”

  徐言時:……

  有人說金屋藏嬌,徐言時細究起這個問題,就發現他們現在,是易謹藏了他。

  她自己偷偷來和他私會。

  徐言時搖搖腦袋,閉著眼睛在易謹懷中拱來拱去,也不睡。

  拱的易謹一身火氣。

  “大晚上不睡覺,你想干什么?”她有些惱,按住徐言時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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