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俏笑盈盈的摟住他的腰,“你是不是吃醋了?”
宋廷凡“嗯。”了一聲,見女子臉上的眉眼彎彎,他緊繃的下額緩和了許些,微微彎下腰,“想吃什么?我去做。”
林俏這兩個月已經摸到反派的一些動作,比如這會彎腰,意思就是想她親一下。
她配合的踮起腳尖,“你不是還有事嗎?我等會讓他們做點就成了。”
“沒事。”
“想吃辣子雞丁。”
“好。”
宋廷凡不讓林俏進廚房,林俏只好拿著賬本去了里間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端著飯菜進來了。
聞著香味,林俏吸了吸鼻子,“好香。”
還別說反派有做飯的天賦,這些日子為了迎合她的口味,基本上是他做飯。
要不是沒夢里那些糟心的事,或許她就安安心心同他過日子了。
宋廷凡遞了筷子給她,剛準備坐下時,外面傳來一道聲音,“正將,抓到了,抓到了。”
很快周富安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聞言,宋廷凡點頭,隨后看向林俏,“多吃點。”
一想就知道他沒時間吃飯,林俏連忙拿了桌上的糕點,撿了三四塊給他,“邊走邊吃,墊墊肚子。”
“好。”宋廷凡接下了。
周富安在旁邊看得眼眶發紅,嫉妒紅了,他又沒吃飯,咋沒人給他塞幾塊糕點。
很快兩人出了鋪子,瞅著旁邊的男子兩口一塊糕點,絲毫沒有給他一塊的打算,周富安大著膽子道:“正將,能不能給我吃一塊,我用銀錢買。”
宋廷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步子邁大了一些。
周富安:“……”
不至于吧,就一塊糕點而已。
還說正將媳婦勾引正將,擺明就是正將“湊”上去的。
這天弄完事已經很晚了,周富安他們好不容易有個舒坦的晚上了,就提出來去喝花酒放松一下。
宋廷凡自然不去,翻身騎馬,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周富安忍不住嘖嘖了兩聲,“有媳婦就是好。”
“那還用你說,我已經寫信讓我娘給我相媳婦了。”高強語氣中透露出羨慕。
“你們真不覺正將媳婦有問題?”另一個同僚湊了過來,十分好奇。
最近兩天,軍營暗地里傳遍了宋廷凡和林俏的事。
周富安都懶得搭理他了,“有啥問題,人家懷著孩子還在鋪子忙,照你們這樣說,她應該去找幾個男子玩玩。”
高強符合的點頭,“就是,還有,正將一表人才,只要不眼瞎就不會像你們說的,還是別亂說。”
“你們倆兇我干啥,我還不是為正將著想,你們自個想想,正將拼死拼活才有月俸,自個都不舍得用,要是被自個媳婦把家當全騙走了,那豈不是糟心?”
高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正將像傻子嗎?他媳婦要是敢騙他,怕是家門口都踏不出,直接就地正法。”
周富安“哈哈”大笑,“他不信我們就跟他打個賭,明個我去問正將是他勾引他媳婦,還是他媳婦勾引他?”
“成,要不是的話我請你們喝三天的花酒,要是不是你們輪流請我喝三天的花酒。”
“誰反悔誰就是孬種。”
這會林俏還在凡安鋪子,已經托人回去說了今個夜里不回去了。
一把手的廚子走了,廣坤雖然能干,但一兩天也挑不起大梁,她打算明個早上幫些忙。
鋪子本就會留一個人夜里看鋪子,今個不該廣坤,但想著明個就他一個人,要提前起來弄好。
瞧見東家還沒走,他一邊掃地,一邊問道:“東家,你等大東家嗎?”
“是的,今個在這里睡。”林俏不用猜也知道宋廷凡會來這里。
咳,跟以前屁顛屁顛一個樣。
廣坤“哦”了一聲,糾結了一下,又道:“東家,還是給我之前的工錢吧。”
林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為什么?”
“我還沒怎么學會。”廣坤低頭道。
林俏笑了笑,“那就繼續學,總有一天會學會,不過可得學快些,學慢了,你還得跟廚子打下手。”
這事她有考量,廣坤家境不好,需要這份活,就會踏實一些。
再加上他勤快,啥活都干。
“我會好好學。”廣坤連忙點頭。
“那就行了,好好學。”
林俏話剛落就瞥見一襲墨藍色短打的身影,她歡喜的喊了一聲,“廷凡。”
宋廷凡大步走了過來,抿了抿唇,“怎么不回去?”
對上他幽幽的視線,林俏連忙解釋道:“廚子走了,我怕明個忙不過來。”
聞言,宋廷凡皺起了眉頭,但也沒說什么了。
廣坤放下掃帚后,關了大門,就悄悄的回屋子了,留兩人在堂屋。
林俏和宋廷凡也沒有說什么,宋廷凡不怎么愛說話,林俏忙著手里的事。
過了很久,她才弄完了,余光瞥見旁邊的男子合上眸子在旁邊休息,她也沒有喊醒他。
不過剛起身,他就醒了,眸子迷離,很快轉為清明,“弄完了?”
“進屋睡吧。”
林俏拉著他起身,兩人一前一后進了里屋。
林俏剛準備彎腰脫鞋,宋廷凡就蹲了下來,替她脫了鞋子,隨后又脫了足襪,緊接輕輕揉腳。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林俏心里越發復雜,按不住自個那顆歪了的心。
其實她自個也是吃軟不吃硬。
完了……
屋外傳來打更的聲音,時候已經不早了。
林俏回過神來,抽回了腳,“快睡吧。”說完就睡進了床里邊。
很快屋子暗了下來,床沉了下來,宋廷凡剛想伸手,女子就主動抱了過來,“廷凡,我今個聽一個客人說他跟他媳婦和離了,你說我們會不會?”
咳,最近她有意無意在試探他,看他接受的底線是什么。
“不會。”宋廷凡沒有絲毫的猶豫。
“萬一呢?”
“沒有萬一?”
“要是有萬一?”
“沒有萬一。”
林俏:“……”
她放棄問這話了,伸腿放在他腿上,閉眼睡覺。
宋廷凡身子微微緊繃,懷里的柔軟似乎越發明顯,有些燥熱,他喉嚨滾動了幾下,最后強忍了下去。
屋外天色依舊漆黑,不過隱隱有了翻“白肚皮”的跡象,廚房里傳來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