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你也在啊。”燕遠歌聽到容酒的聲音,也認出來了。
昏迷前的記憶慢慢從腦海里浮現,燕遠歌伸手摳了摳頭,“靠!這慕北城真特么不是人,居然囚禁老子,他不知道這是犯法是嗎。”
“你沒被綁住?”沐離嶼聽到燕遠歌摳頭的聲音,問道。
“啊,沒有啊。”燕憨憨搖搖頭。
“幫我和容酒解綁。”沐離嶼開口道。
“哎?你們被綁住了嗎?等等哈。”燕憨憨說完,就開始到處摸索。
“這是啥,硬邦邦的?”燕遠歌摸摸索索,半天沒摸索到繩子。
容酒聽了,雙眸微亮,回頭,就看見燕遠歌捏了捏沐離嶼的腹肌。
嚼口香糖的動作停了停,眨巴著眼眸盯著兩人。
滿心滿眼只有,在一起!在一起!
最強外掛感受到容酒情緒的激動,嚇得從系統空間爬出來。
就看見雙目灼灼,盯著燕遠歌捏沐離嶼腹肌的容酒。
最強外掛“……”你不對勁→_→
“滾。”第三次被燕憨憨摸腹肌,沐離嶼不耐煩道。
恨不得把燕憨憨一jio踢飛。
“哈,抱歉,失誤失誤。”燕憨憨默默地收回手,順便在自己肚子上捏了捏,軟趴趴的。
撇撇嘴,他苦練十幾載,咋就沒腹肌嘞。
捏完自己的肚子,燕遠歌將魔爪伸向容酒,“那個,我先給小酒解吧。”
“不行。”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把燕憨憨嚇了一跳,“啊?”
沐離嶼一想到燕憨憨可能對容酒“上下其手”,心里止不住生出把他的爪子宰掉的沖動。
“給我解。”沐離嶼沉聲兒道。
容酒聽了,點頭,雙眸更亮了。
他醋了!他醋了!
然后眨巴著眼眸看著兩人互動。
燕憨憨輕咳一聲兒,剛伸出手,沐離嶼便開口,“微微往后一點兒。”
燕遠歌輕聲兒嘟噥了一句什么,伸出手摸索到沐離嶼的腰。
“再往后。”沐離嶼繼續沉聲兒道。
燕遠歌把手移到沐離嶼身后,成功摸索到沐離嶼身后的繩子。
很快,燕遠歌就把沐離嶼身后和jio上的繩子都解開了。
正要解容酒繩子的時候,門開了。
伴隨著石門移動的聲音,強烈的光線灑進來。
沐離嶼和燕遠歌同時伸手,在眼前擋了擋,閉上了眼。
“容小姐,我們爺請你出去一趟。”
容酒把手上套的繩子一扔,起身兒就要出去了。
聽到動靜,沐離嶼也顧不得強烈的光線,伸手抓住容酒的手。
容酒微微側頭,看著手背傳來溫涼的觸感。
沐離嶼緊緊捏著容酒的手,忽然手背一陣刺痛。
容酒將手從沐離嶼手里抽出來,邁步出去了。
門再一次合上,沐離嶼和燕遠歌還沒適應好強烈的光線,就再次陷入了黑暗。
“糟了,小酒被帶走了。”
燕憨憨后知后覺。
沐離嶼微微低頭,伸手,在剛剛刺痛的地方輕輕揉了一下。
刺痛感并不強烈,但是,卻讓他不得不放手。
就像,他昏迷前,腦海里傳來的刺痛感那般。
“阿嶼,小酒被帶走了,怎么辦?”燕遠歌一臉慌張地問道。
沐離嶼沒開口,垂著眸,眼底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