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第六百九十一章 復雜心情

  沈紅俏這個時候也品出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來。

  “既然是鄭瑩瑩收買了那個小太監,他也不可能無故消失啊,沈念香就更不用提了,她沒有這種手段的,這背后之人到底是誰呢?”

  齊凌夜將信夾到了一本書里說:“這背后的人能夠在皇宮的一眾高手之前帶走那個太監,必然是手眼通天,皇宮里不安全了。”

  他不由得想起了當初在南疆的時候,他們大軍派出去要糧草的那個傳令官,也是這樣無聲無息地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仿佛從來都不曾存在過。

  齊凌夜也想過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傳令官收了別人的好處或者賄賂背叛了他們。

  可是背叛也不至于音訊全無人間蒸發。

  最有可能的就是像這個小太監一樣,是被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給劫殺了。

  那么做下這兩宗事情的又是否是同一個人呢,如果是同一個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沈紅俏還沉浸在自己的各種猜想中無法自拔,就聽對面的男人問:“怎么,你如今還打算繼續裝病藏在王府里不出去?”

  她仔細地想了想,瀕危的消息傳出去這么多天之后都沒收到任何反應,估計不是對方太小心就是她暴露了。

  那么怎么說也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了。

  她搖了搖頭說:“沒必要了,反正如今事情已經明了,雖然仍舊是敵在暗我在明,但總是有了一點方向。”

  齊凌夜也頷首道:“那本王明日就安排人先將你送回太后宮里,再從太后宮里回大將軍府吧。”

  這樣雖然有些迂回,但是一開始做的戲總要一直做下去。

  “肩膀上的傷是好些了嗎?”齊凌夜又問。

  自從她蘇醒了能下地之后,就單獨換了一間房住著,就在齊凌夜的房間旁邊。

  這些日子都是沈紅俏自己換藥,自己處理傷勢,她好像對于傷口有一種偏執,總喜歡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沈紅俏點點頭:“嗯,好多了,結了一個銅錢大小的痂,等它掉了就好了。”

  齊凌夜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總覺得像是自己最心愛的那匹馬受了傷,他有點心疼,但是又不盡然。

  這種復雜的心情讓他有些難以面對沈紅俏,只能敷衍了她兩句,把人打發去睡覺了。

  沈紅俏早就累極了,白日里頂了一天的書本做平衡訓練,這時候只想躺在床上舒展筋骨,自然樂不可支地睡覺去了。

  齊凌夜在她走后離開了書房,一個呼哨傳來了一只信鴿。

  他將一個字條和剛剛從信上裁下來的那幅畫像一并放到了信筒里,將信鴿放飛。

  昨晚這一切之后又轉身回到自己的書房,在書桌前奮筆疾書,片刻之后又一副肖像畫完成。

  如果沈紅俏在的話,就會發現這幅畫像正是剛剛的信封里畫的那幅畫像,完美復刻。

  齊凌夜拿著畫像叫來了擎蒼,把手里的畫像交到他手里:“這是兇手的畫像,本王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去打聽打聽這人的底細。”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