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蕭倒是有些詫異。
當然更多的還是不解,不明白她所說的有在考慮具體指的是什么。
“其實那些商鋪房產,沒必要咱們自己使用。”
這段時間,沈正紅和胡月紅兩人都在到處轉悠,想著家里有這么多空的商鋪,是不是自己也做個生意什么的。
然而他們并不是太了解這方面的事,也沒有秦羨這樣的一技之長。
只能不斷的轉悠考察摸索做什么生意好。
“你的意思是?”
“現在個體經營的人越來越多,以后必然會更多,何不直接招租?”
“到時候只需要定期去收取租金即可。”
她這樣的話,如同醍醐灌頂,沈蕭的心思一下就活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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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把這方法給忘了。”
倒不是他忘記了,只是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忙。
工作上的事,每天還要過來一味樓幫忙,然后自己的修煉問題。
“而且,雙雙姐還跟我說了,有些東西并不是要自己去管理,可以尋找人才,代為管理。”
“這倒是個好辦法,可以試試。”
這些道理,沈蕭自然是一想就能明白。
只是一開始沒有轉過彎來。
主要也是不知道具體應該發展點什么,畢竟個體商業已經空窗了一些年頭。
一些思想上的禁錮,一時間沒能完全解開。
最后,沈蕭回到沈家大宅,將秦羨的態度還有提議詳細的說了一遍。
沈老太爺多少還是有些失望。
畢竟人老了,都希望兒孫后輩在身邊,尤其是他心境變化之后,尤為珍惜享受天倫之樂。
不過,秦羨既然不答應,那他也不好多說什么,雖然不在一個屋檐下,但是彼此都離得不遠。
只要沈家以后能有個好的發展,這點個人的付出他還是能做得到。
“既然如此,那你就幫著你父母費點心,給他們找一個好的方向,然后再想辦法招一些信得過的人。”
“沈家這些東西,我老頭子可就全交給你們了。”
沈蕭連連點頭,其實他也看出來了沈老太爺的一些心思。
“沈家過去的模式,已經有些跟不上時代,我們要建立的是一個全新的沈家。”
“這個我明白,你們放手去干吧。”
“畜生,你們這些畜生啊。”
“我是作的什么孽,怎么就生出了你們這些畜生...”
山坳村,一大早就熱鬧非凡。
主角又是那個愛鬧騰的老秦家。
說道老秦家,那就不得不說秦老頭了。
他當初被林子嫻帶走,本來是要給秦羨找點麻煩,不過卻被沈蕭先一步攔下來,并且人也被沈蕭控制住了。
隨著海城葉家的潰敗落幕,秦老頭自然也不可能在被留在省市。
這不,沈蕭就直接讓人給送回了山坳村。
失蹤了接近一個月的秦老頭回來了。
可惜已經是物是人非,以前他的秦家大家長身份,隨著兩個兒子瓜分房屋田地,徹底丟到了九霄云外。
甚至說,他回到山坳村,兩個兒子都沒有讓他進門。
還說什么這個家已經沒了他的位子。
當時的秦老頭好懸沒被氣死。
好一頓鬧,最后還是新任的村主任出面強硬調解,才讓秦老頭又有了一個遮風擋雨的窩。
只可惜,就有房屋,這吃喝怎么辦?
要知道他那兩個兒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燈,都能干出不讓老爹進家門的事,糧食什么的,他們能拿出來那才有鬼了。
這不,回到村里兩個多月的時間,秦老頭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凄慘。
同在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但凡見面,沒有一個人給他好臉色。
甚至說兩個兒媳每天就好像比試一樣的,都要堵在他小房間門口一通陰陽怪氣的罵。
做了大半輩子大爺的秦老頭,那受得了這些?
受不了,那就是一通鬧。
可是給新上任的村主任腦殼都搞大了。
甚至他都開始后悔,不應該坐這個位子。
但是后悔又沒用,每次老院子鬧起來,他就算再不情愿,也還是得過來調解。
秦老四和秦老五就是典型的混不吝,能讓秦老頭有房子住,在他們看來就已經是大恩大德。
最大的讓步了,還要給糧食,那簡直就是開玩笑。
他們兩人也都不是啥勤快人,分田到戶后,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不勤快,那就沒糧食。
本來吧,這分田到戶是好事,各家各戶自己種地,只要不是天災人禍,又勤快點,收獲的糧食除開稅收之外,還是有一些富余。
雖然有些時候也不一定能跟以前跟著生產隊干的時候比。
但是自己的土地,鐘起來還是很得勁。
可總有一些人,以前在生產隊上偷奸耍滑習慣了,現在分田到戶,這自己不動,就沒收成。
累死累活,也就勉強夠一家人口糧,就算稍有富余,那不也得藏著掖著,畢竟東西留在自己手里,那就是自己的。
拿出去給被人,怎么能樂意。
不過在混不吝的人,也還是有弱點,村主任那可是村里的頭頭。
一番連唬帶嚇,這秦家兩兄弟,倒是也不得不給一點糧食。
這也是為什么后面兩家媳婦見天去堵門陰陽怪氣秦老頭的原因。
轉眼兩個月的時間,秦老頭的糧食早就禍禍沒了。
畢竟在省市好吃好喝了這么久,嘴什么的都養大了不少。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這秦老頭更是其中典型。
每頓飯都唉聲嘆氣不說,還非得吃得飽飽的才停下。
就他這吃法,那送兒子口中摳出來的糧食,那能夠?
這不沒了糧食,他又開始鬧騰起來了。
這段時間,村里看他們家的熱鬧,那真是百看不厭,只要聽到點動靜,就很快的圍上來不少人。
“你這老不死的,走都走了還回來做什么?”
“不繼續留在城里享你二兒子的福,非要跑回來禍禍我們?”
“要糧食沒有,再鬧下去,房子也不給你住,你自己去睡牛棚去。”
秦老四媳婦可是非常不待見這老東西,以前這老頭手里有東西,可是沒少端架子教訓她。
她也后只能伏低做小,現在沒了話語權,誰還能鳥他?
老五媳婦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那態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也沒打算繼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