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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在異界搞基建50

  畢竟堯蒼的能力有目共睹,短期內恐怕難以治理好一座城池。

  堯蒼一聽,表示不了,不了,我有幾斤幾兩自己清楚,兩座鐵礦足夠他富有三五代,還是吃吃喝喝比較適合他。

  秦衍笑著說,那就掛個城主的閑職。

  堯蒼的表現就像曾經秦衍接受他送的奴隸和鐵一毛一樣,既然你如此盛情,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苦心學習大半年,讓他明白,有個官職在,能更好的蔭庇后代。

  秦衍提議把納烏城打造為農業城,主攻水稻,她第一次去納烏族,就發現納烏族的地里位置和土壤非常適合種植水稻。

  堯蒼聽完,沉思片刻,說道:“能不能一半種水稻,一半種小麥。”

  他在鸞族的這些日子,已然成了小麥的狂熱粉,麥粒研磨出來的粉,能烹飪出數十種種美食,制作出來的包子饅頭,點心面食五花八門,頓頓吃,連續吃一個月都不帶膩。

  秦衍當然明白他在想什么,豪爽又委婉道:“納烏城周邊的地更適合種水稻,這樣吧,不如我撥你十畝開墾好的地,你自己拿去種小麥好了。”

  “行啊。”無心之舉讓他又多了一點私產,啥啥不用操心,堯蒼沒道理不同意。

  有了納烏城這個典型標桿在前,其他小部落紛紛競相效仿,他們夾在那些中型部落之間,本就日日心驚膽戰,生怕哪天就被侵占,導致全族顛覆。

  如今鸞城頒布的法令,不但能讓他們保全族人,且在平穩過渡的基礎上,原部落的領主除奴隸外,鸞城會保有他們一定的私有財產,原領主還可以與鸞族派來的人共同治理城鎮。

  當然,治理權是有限期的,第一任期為一年,年滿后如果你具備管理才能,各方面合格才可再繼任三年,甚至得到提升獲得更高的職位,去管理更大的城池,但你若是個庸才那一年后你就回家當個富貴閑散人。

  怎么看都不虧嘛。

  小部落領主接受鸞城的管轄之后,紛紛覺得鸞城頒布的郡縣制度就如一道光照亮了東陵大陸。

  郡縣制度,說的通俗一點就是官僚政治取代血緣政治,由中樞機構垂直管理地方,地方官員由鸞族的掌權者,也就是中樞機構直接任免的流官任期制,使地方處在中樞機構的管轄之下,以此實現中央集權和加強國家統一。

  血緣政治的弊端一望而知。

  就拿堯蒼打個比方,哪怕他紈绔,耽于享樂,對如何治理一個部落一竅不通,納烏族的子民也沒有第二選擇,必須無條件服從他的統治。

  一個族群,一個部落,他們實行的最高掌權者的血緣姓氏制度,何嘗不是讓原主深受其害,如若不是血緣制度,她根本就無須去收養一個孩子,把下一任族長的繼任完全寄托在一個特定的人身上,而是可以在族里選拔一個能者繼任權利衣缽。

  或許悲劇就不會發生。

  在原有的郡縣制度中,秦衍還擯棄了混雜在郡縣制度里的貴族制度,盡管不沒收部落高階層的財產,至少保證你們兩代人富裕,但多的就沒了。

  至于為什么不沒收財產,那是因為秦衍對他們的財庫了然于胸,才頒布了這條法令,部落高階層如若不思進取,不去適應新社會的規則,最多三代,淪為平民。

  再者手中沒有權利頂多也就是個富商而已。

  小部落的投靠,又在部落間掀起一場風暴,鸞城治下的版圖越來越大。

  只不過有一定戰斗力的中大型部落,仍然忍著焦躁按兵不動觀望。

  一部分領主是覺得摒久一點或許可以給自己爭取到更多利益,一部分則是放不下手中的權利,不甘與鸞城分治。

  一個人說了算不香嗎,你鸞城一開口竟要我交出一半權利,那我還怎么享受掌握整個部落生殺予奪的權利快感。

  說是一半,但瞧你鸞城一貫的強硬作風,他們遲早會被邊緣化,被逐出政治中心。

  無論是想給自己爭取利益的領主,或是打死不愿放權的領主,秦衍通通置之不理,根本不來跟你談判,勸說啥的。

  直接拋到一邊,轉頭帶兵攻打庫部落去了,刨開路上的行軍時間,僅僅用時不到一個鐘就摁死了庫部落。

  戰爭依然延續著鸞族軍隊一面倒的形勢,庫部落在其手下潰不成軍,一敗涂地。

  關鍵的來了,被鸞城打敗的庫部落,其領主非但享受不到郡縣制度的一切優待,還遭沒收了全部的財產,被丟去渺無人跡的荒蕪地帶,讓他們自己墾荒,過野人生活。

  庫部落的平民和一部分勇士則全部被打散,投放到各村各縣。

  慘!大寫的慘!

  太慘了!

  秦衍用絕對的實力和強權宣告天下,你們摒,你們盡管給我摒穩了。

  我要弄你分分鐘的事。

  領主們坐不住了,尤其是打著多謀利益的領主們慌遭了,大事不妙啊!

  拿喬已經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么簡單,直接讓你從有產階級變為無產階級,還要去過茹毛飲血的野人生活!

  一衡量,趕緊地吧......

  鸞城的版圖再一次朝外輻射擴張一倍,歸順事務處理停當,分派到地方的人各就各位,秦衍再一次動手了。

  這一次,目標劍指焰族,留他在后,是讓他加倍體驗那種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滅族的煎熬。

  鸞城軍隊抵達焰族領地時,魚鳧正準備搬遷,那種就躺在猛虎爪牙下憩息的恐懼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此行,秦衍沒去,交給了黍。

  實在不愿去聽單婭膩膩歪歪喊她阿媽,痛哭流涕求情說些腦殘語錄。

  軍隊如神兵天降,魚鳧立馬服軟,聲稱愿意效仿其他部落,受鸞城管轄。

  他瘦了很多,臉上沒什么血色,精氣神衰敗,看起來郁郁不得志,可暗藏的眼神里,卻帶著一股子令人心驚的瘋狂,一種狼子野心的瘋狂,就似一只肺腑已經糜爛的野狼,脆弱而又倔強地支撐著。

  這樣的他,只要一旦抓到一點點機會必然要反撲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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