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日子很愜意很悠閑,也是沈浩久久不曾享受過的寧靜了。
甚至沈浩都不愿意出門,就待在自己的宅子里,享受新妻的服侍,同時好好的將自己這段時間來的各種收獲梳理梳理。
足足花了三五天沈浩才適應了一些余巧身上的天生媚骨,滋味的確難以言表,奈何余巧始終不能完全承受,最后沈浩還得抽空去夏女那邊的小院補足缺憾。弄得每日不但余巧很晚才起床,走路姿勢別扭,三只狐女也同樣如此。
內心的欲望反復適應之后才消停下來,沈浩猛的發現自己似乎還借機鍛煉了一點自己的自制力,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計劃是打算新婚之后修整十日,然后在十二月廿五,再把候在外面的憐香接進門來。
這個想法沈浩也沒有多做隱瞞,直接告訴了余巧。
余巧雖然不太高興,但對于憐香事情她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小性子還是發了一頓,結果反而是撩撥起了沈浩,被收拾了一頓上氣不接下氣,這才幽怨的嘟著嘴認了這件事情。
想要納妾,當家大婦是要點頭同意才行的。并不是男人想納妾就納妾,被家里正妻阻攔的也不知道多少。
家里的事情出奇的順利,沈浩的心情自然就大好。
在家里荷塘的涼亭上落了法陣,沈浩喜歡上了在戶外打坐感悟。
若是問他感悟什么?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天地之間通暢無阻更讓他覺得里外舒暢,不論是沉心靜氣還是思維跳躍,都有一種事半功倍的感覺。
是不是那些雜文典籍里所說的“溝通天地”就是這種感覺?沈浩心里開玩笑似的如此想著。
心念一動,由劍二摻雜了“意”而形成的刀劍場域瞬間就籠罩了整個涼亭,并且范圍擴張不止,足足覆蓋掉半個荷塘才停下來,方圓已經不下十丈了。
劍,圣靈劍法。
刀,天刀殘卷。
在劍二場域的糅合以及“意”的粘合下,形成了續“黑切”之后獨屬于沈浩的獨門手段。依靠著這門手段,沈浩在上一次遭遇邪門修士的圍殺下硬生生的活了下來并且實現了計謀反殺。
可謂是沈浩如今手段里除開黑獸紋身以外最壓箱底的一種的。
如今刀劍場域其實與之前那場生死廝殺時又有了不少變化。這是沈浩不斷琢磨和對其進行改進的結果。修為和手段的提升和更迭,刀劍場域也要不落下才行。
首先是沈浩前一次頓悟所得的“亂時”被他嘗試著添加了進去。亂時的效果很玄妙,雖然并沒有對刀劍場域的實質產生任何的改變,但卻將“時間”這一感官標尺直接打亂,并且沈浩可以進行有限程度的干預。
比如,讓某一道劍意或刀意產生“突然變快”或者“一下變慢”的感官誤導。這種感官上的誤導可不是沉心靜氣就能屏蔽的,只要你對于“時間”的認知還根深蒂固,沒有認清“時間”的標尺意義,那就很難抵抗這種干擾。
反正沈浩自己試過,即便他這樣對于“時間”有過一次頓悟的人目前都不能說可以隨心所欲的屏蔽這種干擾,他同樣需要小心應對才行。換做旁人,其結果可想而知。
再比如,沈浩在獲得了和之后從中去理解關于水火的要義。而之前大婚時楊善和楊青志兩位師尊也秘密前來,聊天時又點撥了他幾句,讓他對這方面又有一點新的感悟。
如今刀劍場域中除了刀意和劍意的交錯牽扯之外,還多了時間的“亂時”和水火術法。
沒有采取直接的術法轟擊方式,而是采取的“場域陷阱”的方式在布置水火術法。
所謂的“場域陷阱”其實就是術法的一種術法的普遍運用手段,將術法構建到臨界點時按捺下來,放置在隱蔽的地方再設計一個觸發的條件。當觸發條件被引動,那么術法就爆發出來。
這種手段不論修為高低都有人用。區別在于修為低的修士需要更長時間去構建術法或者提前布置,而修為高的修士則可以臨時布置且耗時很短,實戰范圍更廣。
當然,以沈浩目前的水火術法的水平也不至于將術法作為刀劍場域里的主攻或者主防手段,更多的還是干擾和輔助攻擊。
琢磨這些東西其實很費時間和精力,一般一晃神,就從早上到了中午,進展都是絲毫慢進,并且很多時候還會刪減,反復的嘗試,爭取每一步都走得足夠扎實。
不過沈浩并不需要像別的修士那樣花最多的時間在凝練真氣上面,這也側面幫他騰出了大把的時間來研究各種手段。換個人是萬萬辦不到的。
自從沈浩再一次頓悟之后他就沒有再刻意的去壓制自己的修行速度。并且因為如今有了楊善和楊青志兩位師尊作為靠山,他還適當的配合一些丹藥輔助修行,為的是盡快邁入元丹境后境,也就是七重。
目前沈浩在元丹境五重,距離后境還有兩個小境界需要跨越。
按照沈浩目前的修行速度,他有信心在明年三月廿五,也就是藍月節之前突破元丹境五重,邁入六重。而后在明年年底之前他就有信心沖入元丹境七重。
中境和后境之間的區別很大,用聶云曾告訴他的話來說,那就是“大河兩岸的區別”。
對于境界的渴求沈浩還有別的打算,但這同樣需要他踏入元丹境后境之后才能進行。
收功之后去了堂屋用飯,以前桌前坐著的就沈浩一人,如今多了一個余巧。
“夫君,我們大婚時收到的賀禮已經整理好了,胡管家給做了一份清單放在你書房桌上了,你有空看一下吧。”
“嗯。吃完飯就去。”
“對了夫君,賀禮雖然都清了一遍,但有一,面玉璧卻沒有名頭,不知道是誰送的。我和胡管家專門查了,不論是我娘家那邊還是辛良城大伯那邊都沒有關于這份玉璧的記錄。甚至負責在場搬運的雜役都對那塊玉璧沒有任何印象,就好像突然出現在賀禮當中的一樣。”
“嗯?還有這種事?先吃,吃完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