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什么叫福將?福將就是能夠幫你心想事成的幫手。
對于楊束來說,“赤”就是懸在自己頭上的利劍,但凡有機會就會想要拿掉。以前是苦于完全沒有辦法,甚至連心里想想都是很小心,生怕被“赤”發現端倪。如今不但有了縛姬監室這么一個可以完全避開“赤”的場所,更有沈浩這么一個福將把對付“赤”的一條明路遞到了面前來。
“你確定那地宮是為了邪獸所設立的?而你這一身機緣就是地宮內的某種存在想要以你為誘餌引誘或者說招呼邪獸過去?”
楊束對于修行類的事情并不很了解,但這些話他也必須要從沈浩嘴里問清楚。至于后面怎么去求證,他自有別的辦法。
沈浩點頭,說:“陛下,臣雖不敢篤定,但以臣這么多年摸爬滾打的經歷來看,至少有六七成的把握。只是具體是誰在背后作法,臣就不得而知了。”
楊束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笑,抬手指了指邊上的一張凳子,說:“坐吧,坐下說。地宮的事情你繼續跟進,但還是要注意保密。不過以你為誘餌,引世間別的邪獸?呵呵,這世間的邪獸不是早就絕跡了嗎?”
沈浩聞言臉上表情未變,心里卻明白這是皇帝在試探他,關于邪獸,皇帝心里清楚,但皇帝以為他不清楚,所以不能回答得太多,分寸需要掌握好。
“陛下,臣也對此有些想不太明白,照理說邪獸絕跡一切都將與世間無關。可臣之前所說的又確實是臣的判斷,所以臣在想,是不是有這么一種可能,邪獸并沒有如書中所說徹底消亡,而是有漏網之魚。又或者說,
又有新的邪獸現世了?”
楊束眼神灼灼的看著,聽完沈浩的說法之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不論是“漏網之魚”還是“新的邪獸現世”,
這些都必須弄清楚。一旦有心的消息你可朝宮里來求見,
我再與你時間,再次見面也能機密一些。明白嗎?”
“臣明白。只是如今臣雖然修為大增,
但情報獲取方面卻短時間內難以拉開局面,還請陛下給臣一些時間整理一下。”
“情報獲取?你是在說黑旗營和你那黑水的事情吧?”楊束擺了擺手,沒讓沈浩接著話,
而是他繼續道:“黑旗營隸屬關系上是,如今正在收縮防備力量,自然也受到波及。如今你回來之后需自己想辦法去重振旗鼓,除了龐斑,別人都幫不了你。”
這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沈浩臉上表情“不甘”和“憋屈”的回答說:“陛下,
臣實在不明白,
如今各地邪門修士作亂,
百姓苦不堪言,更有亂象從底層滋生,可謂危局。可此時此刻,作為針對邪門修士最熟門熟路的卻不能沖鋒在前,猶如放著鐵錘不用而選用木錘,這其中白白損耗掉的也是靖舊朝兒郎的性命和百姓之家園,
臣斗膽,懇請陛下三思!”
說著沈浩就單膝跪了下去。
樣子是要做足的。上下如今還真就過得憋屈至極。本來該自己干的差事卻辦砸了,而且辦砸的主要原因里皇帝還脫不了關系。可皇帝不能錯,只能自己背。幫皇帝背黑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鍋沒什么好說的,
也是作為皇帝私兵的本分之一。但后面皇帝的一系列動作就好像是不信任一般,
直接在手腳上砍了一刀,讓都沒辦法戴罪立功以正其用。
沈浩現在就是要將的這股子“不甘”和“憋屈”講出來。
有些話沈浩不能問,
必須要皇帝自己說出來才可以。
沈浩眼里的皇帝束絕對不是一個沒腦子的荒唐皇帝,
更不是一個會將國朝根基視為兒戲的皇帝。之前針對邪門修士作亂的事情上的所作所為必然有原因,而且按沈浩的猜測極可能是皇帝身上的青赤所為。
在別的地方或許皇帝難有真性情表露,
言語也可能情非得已,但在此地卻大不同。
果然,楊束聽完沈浩的話久久不言,許久才嘆了口氣,
說:“朕雖為天下皇帝,但也不是事事都能一言而決,
會有一些你所不知的掣肘。
在的事情上就是如此。你無須多問,也無須知道。明白嗎?”
“臣愿為陛下斬斷掣肘,殺盡一切藐視皇權之大逆不道之輩!”沈浩猛的抬起頭來,雙眼殺意騰騰不說還如離奇憤怒的樣子。似乎對皇帝所說被人掣肘而感到切膚之痛一般。
什么叫忠臣?不是史書上給你冠名,那對你來說屁用沒有。
真正的忠臣,那是皇帝心里的評價,而且不會講出來。
以前楊束就覺得龐斑是忠臣,這是經過他和他的父皇兩代皇帝考驗得出的結果。如今,沈浩此時此刻的言語和憤怒,讓楊束把忠臣的印記也烙在了沈浩的身上。
“哈哈哈,辦好朕交給你的差事那就是為朕效忠了!朕等著你幫朕斬殺大逆不道之人的腦袋!
不過目前國朝局勢動蕩,文武都在看朕的笑話,等著朕不得不改口的時候再對朕群起而攻之。
但朕沒辦法更改,至少現在不可以。
你若是想要為朕解憂,那此時就是你出力的時候了。你乃朕之福將,可有想法?”
想法?這可是真為難沈浩了。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真要光憑手里的這些東西,沈浩也沒辦法去改變現如今國朝上下的局面。因為就的位置上來看,是真沒辦法,不然以龐斑的玲瓏心思會束手無策?
所以沈浩想要打開局面的話就得跳出的框框,另謀他法。
“陛下。目前已經上下皆疲,想要以疲累之師扭轉國朝局面估計很困難。但若是有外力相助,也許能夠有所改善,雖不至于一下反勝,但絕對能夠穩住局面并且慢慢倒逼回去。”
楊束也清楚眼下的局面有多難。他也是寄希望于沈浩的奇思妙想,如今聽聞真有辦法,于是前傾了身子,問到:“你且細說。”
“陛下,邪門修士也不是什么三頭六臂之輩,也不比國朝猛士厲害,不過是占了邪門手段的一些便宜罷了,在于修士數量上優于我,且手段上詭異,不被軍伍戰兵所適應而已。
若遣宗門修士以抗之,臣以為,局面大有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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