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正都是要死的,難道想把這些秘密帶著下去么?還不如說出來。”
“是,但我也只知道是。我是暗影堂的人,不插手極樂丹生意。我對極樂丹的了解恐怕還沒你大哥知道的多呢……我知道的都說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出賣我大哥的人是誰?”蘇牧突然問道。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別問了,我雖然是暗影堂堂主但也接觸不到幫中的核心機密。殺了我,快殺了我……”
蘇牧點了點頭,抬起手掌,瞬間,手掌變得一片血紅,五指之上,青紫色的尖銳指甲快速的長出。
“凝血神爪?咳咳咳……原來如此……”
“殺你者,乃盜門高手!”蘇牧話音落地,利爪深深的刺入韓虎的胸膛之中,握住韓虎的心臟。
用力一捏,韓虎的身體猛的一顫,一口鮮血噴出,眼睛一翻沒了聲息。
“感知兩個受業力纏身的勢力因宿主原因所滅,受天道功德嘉獎,獲取功德值一萬點。”
在擊殺韓虎的瞬間,腦海中突然響起了生死祭壇的提示。原本,無論是盜門還是梅花宗,今夜還沒人死在蘇牧手里蘇牧一直以為沒什么機會獲取功德。
可沒想到竟然還能被天道獎勵功德?整整一萬點啊,這要轉換成壽元是多少?一千點差不多三年,一萬點那可是三十年啊。
有了這三十年壽元,不僅可以吧之前虧空的十年壽元補回來,還能多個十七八年壽元。
啥叫一波肥?這是一波升天的節奏了。
正在蘇牧陷入興奮之中的時候,腳步聲傳來,王小黑身形閃爍,來到蘇牧身邊,“我那邊完事了,你呢?”
“也完事了。”
“那還等什么?走啊!”王小黑連忙說道。
“等等,既然來了豈能空手而歸,你我分頭行事,把方便帶走的財物都拿走,不能便宜了別人。”
王小黑瞪著眼睛看了蘇牧許久,鄭重的豎起拇指,“還是你講究。”
蘇牧先來到盜魁身邊,從盜魁身上摸出了一個大包,包中藏有十幾張銀票,兩本武功秘籍。一本為八品功法凝血神爪,一本為八品身法分身幻羽。
而后又從梅老怪的尸體上找到梅花掌,梅花錯步,梅花劍法三本八品武功秘籍。
找到王小黑的時候,王小黑成功找到了梅老怪的金庫。梅花宗二十年的積蓄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單單銀票就有五萬兩之多。金庫中還有金條十來根,一根金條至少值一千兩銀子。
這些錢,以如今的購買力來說足以讓一百戶人家吃穿不愁過一輩子。
“全部帶走,撤!”
兩人就跟進了村的土匪一般,將金庫中的財物全部裝入麻袋之中,而后飄然而去。
回到蘇牧的家中,陳二華在院中焦急的等待。蘇牧兩人落地,陳二華連忙迎了上去。
“怎么樣?事態可順利?”
“盜門和梅花宗同歸于盡了。”王小黑笑著露出兩排白牙。
陳二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牧歌牛逼!真是算無遺策啊!”
“走吧,進去分賬!”
三人坐定,蘇牧先是拿出了盜魁和梅老怪身上的武功秘籍。
“這兩套武功乃盜門和梅花宗的核心武學,凝血神爪分身幻羽,梅花掌,梅花錯步及梅花劍法。武功就沒必要分了,我認為將武功分抄三份,我們三人一人一份如何?”
“好!”王小黑不加遲疑的說道。
“啊?”倒是陳二華卻傻眼了,“我……我……我也能分到一份?這……這使不得。”
“武功秘籍是可復制的。不會因為分給了你我們就少了。沒什么使不得的,就問你想不想要。”
“武功秘籍哪有不想要的……就是怕我資質平庸,學不會。”
“能不能學會是您的問題,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在沒有武功學成之前你最好不要暴露身懷的武功,否則我今天分你武功就是害了你,甚至全家。”
“知道,知道……牧哥,那修煉到什么程度才算是武功修煉有成呢?”
“至少,把這兩套武功都修煉到最高層吧。”蘇牧思考著回道。
“咳咳咳……”話音剛落地,伴隨的卻是王小黑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我說的有問題么?”
“沒有……沒有!二華,聽到了沒有。沒把兩套武功練至大成,不可展露出來。”
“接下來就是財物了,銀票五萬兩,金條十二根,現銀三百兩。”蘇牧和王小黑將錢財放在桌上,看的陳二華雙眼直接發直了。
“娘的……難怪都說殺人放火金腰帶,我做夢都做不到這么多銀子啊……就這么擺在我的面前了?”
“這些錢我提議二四四分,我和小黑四成,二華二成如何?”
“這……這次我不能要了。”
陳二華仿佛受了驚嚇一般連連后退。眼前的錢財,在他眼中如洪水猛獸一般。
“我啥忙都沒幫上,就是在此等你們回來……不敢要,不敢拿,拿了晚上會做噩夢。”
“二華,要不是冒死告訴梅花宗盜魁弱點,今天的這局也不能完美收官。你的功勞也是非常關鍵的。”王小黑連忙拉著陳二華說道。
陳二華茫然的看著蘇牧,在得到了蘇牧認同之后這才再次坐下。
“雖然只有二成,但也值三萬兩銀子呢,對你可是一筆滔天巨款。只要你不揮霍無度,夠你衣食無憂吃五代,包括娶妻生子,子子孫孫。
但同樣,這筆錢不能露白。”
這一次,蘇牧告誡的語氣更加鄭重。
“你武功修煉到大成可以展露,但這筆錢就算你武功大成也不能露。你只能偷偷的,一點一點的使。
五百兩,可以讓一個八品高手鋌而走險。一千兩,可以讓一個七品高手殺一個人。一萬兩,可以請動六品高手做一件事。三萬兩,你自己想想后果。”
聽著蘇牧陰寒的話語,陳二華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錢分完了,武功秘籍也分完了。
三人坐在院子里,一人拿著一壺酒,望著天空的皎月。
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仰頭一口口的喝酒。
“好快啊!一眨眼就到了分別的時候了。”王小黑突然輕笑一聲說道。
“我二華混跡了二十年,碌碌無為一事無成,但有兩件事,足慰平生。一件是一年前從河里撈出了小黑,第二件就是參與了這個局。
牧哥,黑哥,二華敬你們!”
三人仰天痛飲,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