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連寨的第一高手,四庫寨的大當家時莫寒,竟然在蘇牧手中連一招都沒有走過。
八大連寨的盜匪們士氣瞬間降到了冰點。
蘇牧輕輕的揮了揮手,“全部拿下!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反抗?四個六品高手在這里杵著,你反抗一個試試!
“叮,恭喜宿主成功蕩平青鋼嶺十四連寨,獎勵天道功德值五萬點!”
腦海中突然響起了生死祭壇的提示音,當聽到功德值有五萬點的時候蘇牧當即愣了一下。
以前一萬功德點都算是巨款了,沒想到這一下子就多出了五萬點功德值。一萬功德兌換三十年壽元,五萬差不多一百四十年左右。
就算兌換成修為打個半折,那就是一甲子以上的功力。
蘇牧突破六品才十來天,之前為了不被夜之秋比下去才吹了個牛,其實蘇牧的真實修為也是下六品。
本以為這個逼很快就破了,想不到蕩平十四連寨的獎勵竟然那么肥。
有了這七十年的修為,就算我天賦真差到了天際不能破上六品至少也能破個中六品。
花了近一個時辰將八大連寨全部緝拿關押,此刻距離天亮還有三兩個時辰。弟兄們辛苦了這么多天,現在已經塵埃落定也不急在這一時。
蘇牧提議,許邵龍和鬼劍批準,參與這次行動的所有弟兄在夜梟寨安營扎寨。
雖然說蘇牧的級別只是紅衣旗總,但在所有人的心底,蘇牧的地位不在許邵龍和鬼劍之下,甚至隱隱超出。不只是紅衣旗總以下的這么認為,就是鬼劍和許邵龍都是這么認為的。
房間之中,渺渺白煙升騰。
熱氣彌漫之中,兩條手臂捧起熱水從胸膛淋下。蘇牧暢快的吐出一口長長的氣息,臉上露出了一臉的滿足。
在疲憊過后,能夠痛快的洗一個熱水澡實在太幸福了。
突然,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靠近,在門口停了下來。
“噠噠噠——”
蘇牧收起臉上二哈表情,端坐在浴桶之中臉上勾起一個淡淡的微笑。
“進來。”
房門被推開,夜之秋提著一桶冒著熱氣的水桶緩緩走進房間。
“蘇……蘇大人……我,我是來給你送熱水的。”夜之秋低著頭,聲音嗡嗡的說到。
“嗯,過來吧。”蘇牧故意板著臉沉聲說到。
聽著蘇牧冷漠的話,夜之秋的身體不經意的微微一顫,鼻梁頓時酸楚,雙眸中噙著淚光。
提著木桶來到蘇牧身邊,將熱水緩緩倒入浴桶之中,低著頭,眼睛不敢看蘇牧。
換做之前,蘇牧的樣子她百看不厭,可到了此刻,蘇牧脫光了在她面前,她卻連抬眼看一眼都不敢。
“蘇大人……草民告辭……”
“等等,替我擦擦背。”
“是!”夜之秋輕聲應道,拿起蘇牧遞來的毛巾,沾滿熱水,輕輕的在蘇牧后背擦拭起來。
夜之秋的動作很堅硬,擦的很不舒服。或者說,她對擦背的理解和擦桌子沒什么區別。
但蘇牧卻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你剛才叫我什么?”
“蘇……蘇大人……”
“不叫我夫君了?”
夜之秋的動作一頓,眼淚卻再也止不住了溢出眼眶,劃過臉頰,流淌到下巴。
“草民……不敢!”
一滴溫熱的眼淚,滴落在蘇牧的肩膀之上。
蘇牧微微低下頭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世上還有你夜大當家不敢的事?你把我搶上夜梟寨的時候,可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啊!你還有不敢的?”
“那時候草民不知道你就是蘇牧。”
“通天府要圍剿青鋼嶺這事早已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你們不會都不對通天城的動向進行偵查吧?
如果對通天府鎮夜司有過調研,你們怎么會不注意到我?注意到了我,又怎么會不認識我?”
“我……我們早就知道羅爺手下有一個足智多謀的紅衣旗總蘇牧,人送外號狡狐。但傳聞狡狐老奸巨猾長的尖嘴猴腮面目猙獰……你卻那么好看。”
“老奸巨猾?面目猙獰?誰造的謠?找出來,我要把他淹死在糞坑里。”
“聽說書先生說的。”
蘇牧:……
“說你們蠢吧,你們橫行青鋼嶺數百年讓鎮域司束手無策,要說你們聰明吧,你們可真大聰明,什么時候說書先生嘴里的話都能當真了?”
“我們本來就不聰明,否則怎么會被蘇大人這么玩弄于股掌之中呢?”夜之秋幽怨的聲音倔強的響起。
“別人叫我蘇大人,我聽著很親切,怎么到你嘴里這么膈應了呢?”蘇牧輕輕一笑,“別搓了,再搓我背后的皮都要被你搓下來的。”
說著,伴隨著一陣水聲,蘇牧直接從浴桶中站起身。
“啊!”夜之秋頓時發出一聲驚呼,兩朵紅霞升上臉頰。
蘇牧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挑在夜之秋的下巴之上,將其臉頰挑起,“我記得在前天,你也是這么挑起我的下巴讓我給你笑一個,現在,你給本大人笑一個。”
“蘇大人請自重,士可殺,不可辱……”
“我辱你了么?你知道本來按照我的計劃,應該是過幾天之后再設局引八大連寨自相殘殺,我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蕩平青鋼嶺。
可因為你,我臨時改變了計劃。”
“因為我笨吧,你讓我搶回黃金我就去搶……騙我一個女人蘇大人很有成就感么?”
“不,是因為夫綱不振。我這人不喜歡在上面,不喜歡被人壓著,不喜歡被動。就算突然有了興致想自動休息一下,那也是我想這樣,而不是被迫接受。
今天本應該是我們的洞房之夜,所以在我們洞房之前必須得把青鋼嶺變成我地盤。
現在,夜之秋,本官問你一句,誰是誰的壓寨夫人?”
夜之秋臉上紅霞越發的鮮艷了,“我是你的壓寨夫人……”
“你叫我什么?”
“夫君……”
蘇牧非常滿意,手指緩緩的移開夜之秋的下巴,慢慢的下移。手指翻轉之間,解開了夜之秋的第一粒紐扣。
“夫君,你……做什么?”
“洞房啊!”
“我,與我拜堂的是穆書,不是你蘇牧……”
“名字只是代號,不變的是我是你夫君。”
“你現在所為……是在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么?”
“你現在是我的壓寨夫人,欺負你不是理所應當的么?”
“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現在沒資格與我談條件,要談,事后談。”
“衣冠禽獸!”
“禽獸就是禽獸,提什么衣冠二字?難道除去衣冠我就不是禽獸了?”
說著,攔腰抱起夜之秋,身形如青煙一般踏出浴桶向床走去。
莫聽穿林打葉聲,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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