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泉哥帶著這個行李袋是......”
“嗯,應該是為了園子姐姐特意準備的,怕園子姐姐被厄運光環影響,遭遇各種意外吧。”
“水泉哥也是很溫柔的人呢......”毛利蘭看著前座的谷水泉身影喃喃道,身邊的鈴木園子抱著她的胳膊連連點頭。
“園子也很厲害哦~完全不顧什么厄運也要和水泉哥在一起呢,真好啊。”
“哪有啦,嘻嘻~”鈴木園子捧著自己迷醉的臉傻笑著,“這就是我所向往的愛情啊,越是有磨難,就越是美好~”
柯南:原來你還喜歡受虐啊,那可真是絕配了......
毛利蘭只顧著感嘆閨蜜鈴木園子和谷水泉的美好愛情,以及想著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工藤新一,沒有注意到柯南的異常。算是讓因為感冒導致腦子不太正常的柯南逃過一劫,不然又得用‘電視上看到的’這種借口搪塞了。
日子過的太好,渴望磨難的鈴木大小姐因為旅途無聊,決定給毛利蘭表演個魔術解悶。
“好,看過來看過來~”
“首先,拿出一條白色的空無一物的手帕,然后再拿一條紅繩和銀戒指。”
鈴木園子裝模作樣地向毛利蘭表演著,毛利蘭配合地點點頭。
“這位小姐,請你在這條紅繩的中央幫我打一個結。”
“這樣可以嗎?”毛利蘭利索地打了一個結。
“現在請把這個結放在你的手掌上,再把這枚戒指放到紅繩旁邊,接著再把白色的手帕蓋在上面。”
“我的這枚戒指現在受到了惡魔的迷惑,滑到了這條手帕里。”
“這個時候,只要念些奇怪的咒語。@#¥¥%&”
鈴木園子咕噥著她自己也聽不懂的咒語,用手在毛利蘭的手掌上手帕里做小動作。
“啊啦,真是神奇欸,這條紅線不知道什么時候穿過了戒指了。”
毛利蘭一臉崇拜地鼓掌看著洋洋自得的鈴木園子。
“好厲害啊,你是怎么弄的,園子?”
“這是秘密,秘密哦。”鈴木園子豎起食指,“這是今天晚上我要在大家面前表演的魔術。”
“對了,今天聚會的人員全部都是魔術迷吧?”毛利蘭問道。
“沒錯,我們是在互聯網上認識的,也就是所謂的網友哦。”
“不過,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鈴木財團家的大小姐,竟然會在互聯網上交友啊。”開車的毛利小五郎插話道。
“拜托,在這個信息社會里,互聯網是不可或缺的工具,我看你的辦公室里最好也放一臺吧。”
谷水泉不禁在心里感嘆,不愧是出身鈴木家的大小姐,對于時代前沿的感知十分敏銳。
“對了,園子,這樣真的好嗎?除了水泉哥,我也和你一起去,我算是不速之客吧?”毛利蘭有一點擔憂。
“沒事哦,因為我最開始和他們說的是,我會和朋友一起去,后來又說我女朋友也想跟著一起去,哼哼。”鈴木園子壞笑著看著毛利蘭。
“女朋友?”毛利蘭臉一紅,“你說什么啊。”
......
一行人終于抵達了目的地附近,但是因為通往聚會所在別墅的地方只有一座吊橋,車子無法通過,所以幾人只好下車走路過去。
這時露著大腿的壞處就體現出來了,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兩個愛美少女下車沒多久就開始瑟瑟發抖了。
谷水泉連忙放下行李袋,從里面拿出兩條小毯子,讓兩人稍微圍一下,擋擋寒風。至于一旁感冒還在大冬天穿著短褲的柯南,谷水泉建議去看下腦科。
木制的吊橋在半空中微微搖晃,鈴木園子抓著谷水泉的胳膊一邊假裝害怕,一邊和毛利蘭聊天。
“欸?你是用男人的身份在網上交流的?”毛利蘭驚奇地道。
“對,在網上我是個30歲的大叔,這樣反而更有趣哦。”
“但是,只要看到鈴木園子這個名字,不就馬上露餡了嗎?”
“沒關系,因為大家都會一個虛構的網名來進行交流的,比如我的網名叫做觀眾,而群里有個比較熟悉的網友用的網名是紅色鯡魚,據說是這是過去的魔術用語。”
“紅色鯡魚?是指什么啊?”毛利蘭疑惑道。
“紅色鯡魚謬誤是邏輯學里非常有名的一種謬誤,也就是轉移話題謬誤,通常是通過將一個不相干的話題插進來,從而把讀者或者聽眾的注意力轉移到另一個論題上,贏得論戰。”
眼看一旁的小學生蠢蠢欲動地要開口了,谷水泉只好先開口打斷他的施法。
“那為什么園子剛剛說是魔術用語呢?”
“魔術的一些手法和邏輯學里的原理是相同的。魔術師常常用不相干的東西轉移觀眾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做手腳,這種做法和紅色鯡魚的原理一致。”
“原來如此,你懂得真多啊,水泉哥。”毛利蘭贊嘆道。
“紅色鯡魚也是偵探小說里一種常用手法,指的是用來干擾讀者視線,與推理毫無關系的東西。”柯南在一旁忍不住補充道。
“柯南,你怎么懂這么多啊?”毛利蘭一臉奇怪地看著柯南。
“呃......都是新一哥哥教我的啦,我對偵探小說也很感興趣的嘛,哈哈哈——”柯南終于意識到糟糕了,連忙開始萌混過關。
“這樣啊......”
見毛利蘭沒有深究的意思,柯南總算松了一口氣,只是旁邊谷水泉投來了一個看睿智的目光,讓他有點難受。
一臉無聊的毛利小五郎跟在眾人后面,單純地像是個開車拎包的工具人,他無精打采地吸了吸鼻子,奇怪地說道:
“是不是有什么怪味啊?”
戴著口罩的柯南打了個噴嚏,鼻子堵得死死的,什么都聞不到。
......
“你好,我是來聚會的。”鈴木園子上前敲門打招呼。
“歡迎光臨。”一個中年大叔和善地開了門,“你就是觀眾對不對?”
“沒錯。”鈴木園子一頭霧水地答道。
“大家都等著你呢。”
“但是,你怎么會一下子就知道我是觀眾呢?”鈴木園子好奇地問道,自己明明藏得很深啊。
“我是看了你的對話馬上就知道了,誰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女孩子在硬裝男人說話。”中年大叔瞇著看不見的眼睛說道,活脫脫一副性轉版的中年鈴木綾子。
“說的沒錯,我還常常在屏幕前偷笑呢。”戴著眼鏡的馬尾女笑著道。
“沒錯,真的要裝的話就應該像田中一樣裝得那么好才行。”一副浪子紳士模樣的男人說道。
“啊啦,其實我倒不是故意裝成男人口氣,倒是我一直以為消失的巴尼是個女孩子呢。”嘴角有著美人痣的田中喜久惠向他揶揄道。
“這樣啊,那就是我故意模糊的嘍。”
“什么模糊啊,我也一樣把他當成了女孩子,甚至在網上和他討論有關內衣的事情呢。”戴眼鏡梳著馬尾辮的黑田直子尷尬地紅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