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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童子身和空手道

  柳田郁美臉一紅,明明做的時候很有勇氣,這會兒又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差一點點……”她用食指和拇指比量了下。

  “差一點點?差一點接吻?”

  “不,是差一點那個……”說完柳田郁美就捂住了臉,坐在她身旁的榎本梓都仿佛能感受到她臉上的熱氣。

  “欸?!”榎本梓大受震撼,“這進展,好快啊,明明你們才確定關系沒多久吧?”

  “嗯……昨天才確認關系的。”柳田郁美聲若蚊蠅。

  榎本梓張大了嘴,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轉頭看了看正在和京極真相對而坐,卻一言不發的谷水泉,心中不由得升起怒其不爭的想法。

  人家只用了一天就到這個進度了,結果店長和園子確認關系那么久了,居然被后來者追上了。

  一時間榎本梓忍不住搖了搖頭。

  “為什么差了一點?能不能說給我聽聽?”榎本梓按捺不住心中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

  “這個……嗯……如果是阿梓小姐的話,那就沒問題……”柳田郁美斷斷續續地開始小聲敘說起這一天一夜的經歷。

  “你的額頭是怎么回事?”谷水泉在沉默了半晌后,終于開口了。

  “遇到了奇怪的人,稍微受了點傷。”

  京極真有些奇怪他的關注點,如果想問的話,難道不該是問自己的手怎么受傷的嗎?這個才更加顯眼吧?

  “奇怪的人?什么人能傷到你?”谷水泉好奇地問道。

  端端正正蹲坐在兩人面前咖啡桌上的貓男爵也豎起了耳朵,谷水泉雖然沒說太多,但是單單這個提問就透露了太多信息。

  一個能讓人復生成貓,能用煉金術把人變小的神秘男人,居然會問“什么人能傷到你”這種問題。

  到底得是多可怕的存在,才能讓他這樣問?

  “呃……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說起來,他們和您還真有點像。”京極真微微皺了皺眉。

  “和我像?”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給人的感覺有點像,他們都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黑色禮帽,氣質也比較冷。”

  “在我和郁美走到某個小巷的時候……”說到這里,京極真停頓了一下,臉頰微紅,但是很快又繼續了下去,“他們忽然冒了出來,然后我們就打了起來。”

  一聽這話,谷水泉和諸伏景光頓時來了精神。

  “他們在攻擊你們之前沒說些什么嗎?”

  “的確有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比如,什么,無用的掙扎,身為弱者就該老老實實接受自己的命運。”

  京極真一臉嚴肅,但是谷水泉卻有點想笑,跟京極真說這種話,真是勇氣可嘉。

  “還說什么叛徒不會有好下場的,對了,他們似乎將郁美誤認為了其他人,他們提到了一個名字,好像是……”

  “雪莉。”

  谷水泉頓時心下了然,沒錯了,就是琴酒無疑了。

  這么孜孜不倦地雪莉雪莉的,除了琴酒這勞模沒別人了,難怪那天傷得那么重,讓自己撿了個現成的。

  說起來,琴酒能讓京極真受傷也實在是不得了了。

  不過,琴酒怎么和京極真對上了?柳田郁美和宮野志保只是臉一樣,發型,發色,氣質都完全不同,她還有比較重的口音,這怎么認錯的?

  琴酒魔怔了?

  “他們怎么打傷你的?以我的判斷來說,應該很少有人能對你造成這樣的傷害吧?”

  京極真有些臉紅,謙虛地說道:

  “您過獎了,我還差得遠呢。他們是兩個人,用了手槍,其中一個身手敏捷,反應迅速,而且下手十分果斷,無論是對自己還是敵人。”

  “我手上的傷就是他以傷換傷造成的,這種狠辣的作風,感覺像是職業殺手一般。”

  說完這些,京極真又十分誠懇地補了一句。

  “當然了,如果我像您一樣突破了那個境界,那這次自然就不會受傷了,我還要更加努力才行。”

  谷水泉:……

  “不需要用尊稱,這樣太客氣了,我也沒你想的那么厲害。”

  “不不不,那怎么行,您是我武道上的前輩,我還有很多要向您請教的呢。”

  京極真簡直就像是跟老師請教問題的小學生一樣,讓谷水泉感覺十分別扭,他能教世界天花板什么啊?

  諸伏景光的目光不停在兩人之間打量著,雖然沒人給他詳細解釋,但是從兩人的對話中,他也獲知了不少“真相”。

  琴酒原來真的不是谷水泉打傷的,而是眼前這個黑臉的年輕人,但是這并不是說谷水泉就不強了。

  從這位打殘了琴酒的年輕人的態度上,明顯看出了他對谷水泉發自內心的尊敬,以及在武道上的地位差距。

  那個境界……

  谷水泉比京極真高了一個境界,而突破這個境界的京極真就可以無傷打到持槍的琴酒和伏特加兩人,那谷水泉自然也可以做到。

  這個男人,真的是不可捉摸啊,每一次自己覺得對他的實力有所了解后,都會被刷新認知。

  太可怕了。

  如果是他的話,那黑衣組織沒準真的會被消滅。

  此時的諸伏景光大概做夢也想不到,谷水泉干完之前那一票,就已經打算撒手不管了,任由琴酒回去替他搞黃酒廠,自己好享受生活。

  而貓男爵將成為名副其實的——看家貓。

  順帶還得做夜宵。

  “這次我跟著郁美一起來,也是想順便請教一下您的。”京極真端端正正地坐好,恭恭敬敬地說道。

  谷水泉感覺有些麻了,看樣子是真解釋不清了,還是盡量別說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免得誤人子弟吧。

  “嗯,你說說看,我不保證都能答上來。”

  “是這樣的,我最近打算出國留學,和世界各地的高手切磋,來讓自己獲得成長。”

  “嗯,這很好,沒問題。”

  一件事情只有親自去做才能真正有所理解,否則說再多也沒用,武道這種事情就更加看重實戰了,這種大道理還是很穩的。

  “嗨,我也是因為國內已經找不到對手了,所以才想著出去看看。當然,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還沒見識到谷老師您的實力,現在想想是我狂妄自大了。”

  谷水泉:不,你沒自大,你日本第一都算自謙了。

  “后面雖然見識到了您的強大,但我還是覺得多出去看看比較好,多見識一些不同的流派,開闊開闊眼界,也可以讓我有更多的領悟。”

  “所以,你的問題是?”聽京極真鋪墊了這么多,谷水泉忍不住直接問了。

  “呃……這個……那個……”

  京極真鬼鬼祟祟地朝柳田郁美那邊看了一眼,然后探著身子小聲問道:

  “請問,童子身被破的話,真的會影響武道精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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