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琰聽完才發現自己知道,只不過他所知不全,只知道這其中一命二運三風水之說而已。他沒想到的是,這些說法,在此方世界,居然有不可思議的神秘威能!
“無月,你是怎么知道的?”余琰不由問道。
“以前下山神游的時候,聽人家說的。”
“神游?”余琰一怔,原來是在太虛遺世的時候,在此方世界,想要神游,就沒那么容易了,至少得是元神境才行,遠沒太虛遺世那么隨意,連物理出竅都可以。
念及此,余琰就不免瞄了某只貓蘿莉一眼。
因為記仇,這憨憨貓可是念念不忘想要在幫他進行物理出竅一次!
無月被余琰這么看著,卻是忽然眨了眨眼,然后滿臉希冀的看著他:“和尚,你是不是突然想要神游一次呀?人家可以幫你哦!”
哦你個大頭鬼啊!還哦!
難道為了報復回來,這憨憨貓已經喪心病狂到選擇性的遺忘上次和她說過的那些話了嗎?
余琰頓時一臉震驚。
被余琰這般看著,某只貓蘿莉總算是不好意思的不再那樣看著余琰,然后別過小臉,小手捏著裙角揉了揉,輕聲說道:“和尚,人家今天是不是打扮得特別好看呀?”
驚呆了的余琰:!!!∑(Дノ)ノ
喂喂喂,你的畫風崩了呀!
還有你這自戀的樣子,到底是跟誰學的?
莫名瞧著有點眼熟的余琰想了想,很快就想明白了,然后就自動過濾掉了這一個念頭,改為點點頭。
“好看。”余琰說道。
無月那張精致的小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然后她說道:“和尚,是我忘記了,你以前和我說起過,你可以自己神游了呢!”
是你選擇性忘記的吧?
余琰腹誹著,就看了一眼手上的絲線,然后又看了一天色,準備等天亮。
至于今夜這許家閣離去之人,余琰現在不打算知道他們是去干什么,又會變成什么樣,還是等牽絲領域形成后再說。
這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晚上,余琰無心睡眠,他目光偏轉,就發現某只貓蘿莉也不準備睡,這會兒正時不時往窗外看。
“無月,你在看什么?”余琰問道,那外邊貌似也沒什么可以看的呀!
“和尚,我是在看這些去了的人,會什么時候回來。”
“你等他們回來做什么?”余琰更加不解。
“看看他們會不會帶漂亮裙子回來呀!”某只貓蘿莉理所當然的說道。
余琰:“……”
這憨憨貓沒救了,一天到晚惦記漂亮裙子。
“別看了,不是說好了明天帶你再去看看。”余琰說道。
“那不一樣。”無月固執的說道。
“那你繼續看。”余琰走到一邊,他盤膝而坐,閉上雙眼,卻不是在假寐,而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這個世界的物品,有一點奇怪。
他之前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之處,只當是陽世的特色,無論什么樣的東西,都是顯示非常普通的備注,比如那些路燈。
路燈:平平無奇,十分常見的路燈。
無論看哪一盞路燈,都是如此。
又或者是某處建筑。
店鋪:十分常見的普通街面鋪子。
這些在此之前,余琰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可結合眼下所看到的,這隱隱就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感了。
這個世界上的東西,真的會是“普通”的嗎?
尤其是那些路燈。
那可是扭曲時代的產物 余琰對此目前有兩種猜測,第一是他的認知受限,使得他的洞悉萬物之能再度打了折扣;第二種,就是他洞悉萬物之能沒有判斷出錯,只是他的認知出現了問題!
前者的話,不算什么大事。
畢竟又不是第一次了。
而要是第二種可能的話,那么就比較嚴重了。
“我會離開太虛遺世,多半是雜說老人動的手腳。他既然敢這么做,那么毫無疑問是有把握讓我沒辦法去找他麻煩的,因為我有可能就此消亡……”余琰沿著這個思路去思考,他越想心中的沉甸甸之感便越重。
“能讓通天境就此消亡的……”
余琰不知道那會是什么,他所能做的,只能是想辦法先提升自己的實力。
因第九天佛經,他修成之時,便有了通天境的實力。
而通天境這一個境界,雖然沒有明確的小境界劃分,但實際上可以看成三個層次。
第一個層次,便是凝聚虛相,半祖之身。
其中,這個“祖”字,有始祖之意,代表了一切的源頭。
而這虛相,是一種銘刻在過去未來現在的“自我之相”,因為無法被人看到,只有自己能在冥冥之中感應到,因此才被稱之為虛相。
第二個層次,自然是祖境。
自身即是一切的源頭,是萬物始祖,最終的根源。
而第三個層次,便是開始成道了。
余琰現在是第一個層次,凝聚虛相,半祖之身。只不過比較特殊的是,他的虛相可以隨時顯化,即閻羅大世。
這第九天佛經不得不說是經天緯地的唯一奇經!
真正的一步登天。
但到了這,余琰也就沒了后續的頭緒,他想要繼續前進,只能完全靠自己慢慢去摸索了,可能今后的數十年,甚至數百年上千年,余琰的修為都沒有半點進步。
余琰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就看到某只貓蘿莉在看著他。
“怎么了?無月。”余琰出聲道,他早就留意到這憨憨貓在看他,只不過因為是無月,所以他才放心地一直沒什么動靜,直到想得差不多了才睜開眼。
“和尚,你又在想什么事情呀?你要是想不明白的話,可以問問我呀!沒準我知道的呢!雖然是我們以前待的地方的,但想來和這里的,還是有一些共同之處的。”無月興致勃勃的毛遂自薦。
“貧僧在想該如何修行。”余琰如實說道。
“如何修行呀?”這個問題頓時就把某只貓蘿莉給難住了,身為太虛遺世天仙的她,來了這里后,一身法力虛浮到幾乎不存在了一樣,半點手段也施展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