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共同作用下,整個救生筏真的開始快了起來。
大家的力氣幾乎每一下都是極限,而離著海岸也越來越近。
路橋目標上岸了會發生什么事情,那么多描述孤島的電影都不是白看的。
上去之后云煥就會成為王,女同事成為奴隸,男人則成為苦力。
一定有什么辦法可以打破,路橋想到了自己手里的打火機。
此時在海里泡過的打火機,路橋不知道還能不能使用。
但這么有價值的東西,路橋目標云煥肯定不會放過。
路橋此時舉起了手:“我有個好東西給你,算是進貢吧上岸對我好一點。”
路橋說完一只手還在劃船另一只手舉起了打火機,路橋知道這個時候云煥過來會打亂節奏。
但距離海岸那么近了這也是唯一的機會,云煥看見了路橋手里的打火機。
腦海一轉自然知道這玩意有多有用,立刻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而路橋抓準了時機,明白云煥不會游泳直接就是一個背摔。
路橋哪學過什么背摔,但此時人的潛能顯然是無窮大的。
路橋直接拉著云煥四仰八叉的朝著海里扔去,扔下去的同時云煥也爆發了自己的潛力一把抓住了路橋的書包。
路橋半個身子貼在救生筏的邊緣,此時的云煥死死地抓著路橋大喊道:“你想害我。”
眾人顯然看云煥都有脾氣,直接上前幫著路橋開始掙脫云煥。
整個救生船開始朝一邊傾斜,知道自己要出事情的云煥此時也激動起來一匕首直接劃過了路橋的肩頭同時劃開了救生船。
救生船爆裂而開,眾人都被沖擊波震得頭暈目眩。
幾個不會游泳的立刻就開始嗆水,會游泳的也因為體力不支已經無法游上岸了。
路橋此時意識有些模糊,但是能感覺到什么東西拽著自己。
那時小文沒有放棄路橋,抓住路橋朝著岸上游去。
路橋醒過來小文幾乎到了極限,路橋換下小文開始游泳,并一只手拉著小文。
身后的同事們都已經沒了蹤影,想要上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只剩下了路橋和小文,路橋左手抱著小文右手拼命用力。
路橋也知道這是無用功,腦海里也想過要放手。
但顯然做不出來,此時的小文也明白了什么。
小文一口咬在路橋的手上,路橋疼得松開了手。再想去抓只能拉到小文的衣物,而小文則似乎是故意沉入了海底。
小文斷了路橋救人的念想,而路橋此時在海中隨波逐流。
海水里路橋睜不開眼,手里死死抓著的是小文的衣服。
無奈的路橋又游了兩百多米上了岸,抓著一條罩罩和半片上衣的路橋攤在岸上又暈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被漲潮的海水沖醒的。
路橋爬上了岸,才發現頭暈目眩。看著胳膊的傷口,路橋需要自救。
將罩罩內的束緊帶扯了出來,路橋開始綁在手臂之上止血。
掏出口袋內的手機,早已無法開機。
一晃一天一夜,路橋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路橋開始嘗試,這一次換了個辦法。
將書包背在胸前,中間套著椰子樹。
路橋開始嘗試向上攀爬,身體向后靠著書包和樹的摩擦力將自己固定在樹上。
半米、一米、一米半、兩米。
路橋一點點地嘗試,穩定比向上的速度重要太多太多了。
五米左右的高空,路橋堅持了半個小時終于到了這個高度。
此時的路橋反應過來一個事情,此時朝著遠處往前。
隔了一個山坡的高度,面前不是別的什么。
就是三排別墅區,再遠一些是超市和醫院。
路橋揉著自己的眼睛,完全不知道是不是幻覺。
路橋第一反應是幻覺,但第二反應是難不成老板真的找到了對的島?
那么老板為什么自殺?路橋反應過來難不成是因為老板也不會游泳船觸礁之后儀表盤顯示了?覺得自己沒救了?
路橋松開了手,連樹上的椰子都沒了想法。
路橋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不翻過一座山看看山后。
此時連滾帶爬地路橋爬上了一個大山坡,山坡后就是一個別墅的游泳池。
路橋激動地看著眼前一連排的三個別墅,反應過來一個事情。
自己當時看過朋友圈,如果這里真的是西沙群島那么中間的別墅就是老板的家。
路橋連滾帶爬下了山坡,看著游泳池內碧藍的水沒有多想一頭栽了進去。
水池不過一米五,路橋站在水池內瘋狂地補充淡水。傷口碰了水隱隱作痛,但路橋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從水池里爬了出來,路橋抄起了一旁的沙灘椅。
這玩意無數次在工作群內看見,路橋一把揮舞。
想像砸開游艇上玻璃一樣砸開這里的玻璃,此時的路橋才看見玻璃本來就開了一個角。
從這個角度可以伸手進去,打開推拉門。
而門也已經這樣打開了,路橋走了進去放下了背包。
如釋重負地路橋去廚房找食物,想著吃飽了再去看看有沒有抗消炎的藥物,整頓好之后去醫院,但路橋看清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此時的地面上一塌糊涂,一切東西就像是被翻動過一樣。
加上玻璃,進賊了?這是路橋的第一個想法。
管不了那么多了,路橋朝著廚房走去。
路橋打開了廚房的冰箱,冰凍的牛奶還有各類速凍食物一應俱全。
餓是路橋的第一反應,但也明白不能暴飲暴食可能會被嗆死。
路橋倒了牛奶,在柜子里找到了麥片。
倒了滿滿的一杯,之后開始吃了起來。
路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明明想著克制卻幾乎無法停下。
感覺是本能的,要把東西往肚子里灌。
路橋被牛奶嗆了好幾次,咳嗽了半天才緩過神。
緩過神的路橋腦海總算能動起來了,此時的路橋聽到了門口傳來的腳步聲。
路橋躲在冰箱后面看著走出來的人,一共三個人。
“老板不可能回來的好不好?之前一個晚上沒找到就算了!”
“我看了一遍監控,一秒不帶眨眼的。還讓我同事巡邏的時候路過了看看,說是沒人回來我才敢帶你們回來的。現在買不到船票和飛機票,他總不可能自己開船回來吧?最后一次,找不到就算了!”
“也是,一個大老板,走之前還跟我說要發一百多萬年終呢。不可能沒錢,只是我們找不到而已。”
“你們確定樓下發出聲音了?你們帶包來了嗎?”
“沒有,怎么了?”
路橋嚇了一跳,自己的包被發現了。
這里面的三個男人,一個中介、一個船長、一個應該是別墅的保安。
瞬間一個奇怪的想法進入了路橋的腦海里。
那個教老板開船的船長,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卻在大過年的老板來了公司后表示有事情放老板一天鴿子。
為什么偏偏是過年這一天呢?
因為船長知道老板根本買不到船票和飛機票,所以根本回不來。
這個船長還是中介介紹的,而中介也想分了一杯羹。為此還買通了別墅保安,這是一次明目張膽的偷竊!
中介打開背包,皺著眉頭:“這書包怎么回事?還是個臭的!”
路橋的心臟跳動得飛快,還好冰箱夠大將自己完全擋住。
“辭職合同?看來是老板公司的人啊。這個包什么時候在的?你們沒印象嗎?”
“管他呢,可能一直都在吧?”
“也是,管這個干什么?找錢啊,百萬現金到底在哪?”
中介扔下了包和合同,隨后跟著兩個同伴朝二樓走去。
此時的路橋想起了一個事情,這是老板一直都有的習慣。
覺得保險柜和銀行都不保險的老板,喜歡把錢藏在自己看得見的地方。
路橋腦海里想起了群里視頻,那個酒柜那么安全的話肯定有問題!
三個人到了二樓有一會兒,路橋此時踉踉蹌蹌從冰箱后面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路橋才看見地毯上面都是自己臟臟的腳印,只不過這三個人是來偷東西的太緊張了所以沒有看見。
路橋此時朝著門口走去拿起合同背上了書包,打開了門走到了別墅門外。
老板的躺椅倒在一旁,是自己準備砸玻璃拿倒的。
一旁就是一個半透明的黑色酒柜,路橋走了過去打開了酒柜。
上面的半透明玻璃是兩瓶XO,而下面的黑玻璃里面塞滿了錢。
路橋明白,老板是打算別墅露臺泳池派對的時候撒錢。
路橋用背包開始裝錢,一整個酒柜密密麻麻的都是錢。
路橋明白自己塞不了多少,一書包的錢估計有幾十萬在里面。
路橋還抽了十幾張出來塞入了自己的錢包,路橋明白點到為止因為三個人隨時可能出來。
并且路橋覺得這些錢也是自己應得的,所以沒有顧慮。
此時的路橋看著差不多了,朝著右上角按下了紅色的按鈕。
路橋隨后朝著門口出去,徑直地走向了醫院。
路橋倒在了醫院門口,展示著自己的錢包還有錢包內夾滿的錢。
醫生走了出來,扶起了路橋。
路橋雙眼迷茫之前開口道:“放好我的書包,里面都是我的錢。我遇到海難了,十個人的游艇就我一個游上岸了!”
(后記)
路橋閉上眼睛昏迷了,再度睜開眼發現自己被克蘇魯拉回了維度之間。
所有的事情再度回到腦海之中,路橋抓著長島冰茶激動地開口道:“這……這要是真的就太好了!難得的好故事!”
克蘇魯搖著腦袋:“不不不,后來判了十年。因為發現了船沉在五百米外,而你卻怎么都解釋不通你怎么帶著幾十萬的現金游上岸的。”
“還有這事情?”路橋此時激動起來。
克蘇魯指了指稍遠處開口道:“阿努比斯還沒回來,看來事情有點嚴重啊。”
“那么我們怎么辦?需要去找阿努比斯嗎?”路橋詢問道。
“再一個故事吧,不過這次你來。”克蘇魯解釋道。
“我來?”路橋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蝴蝶效應嗎?”克蘇魯看著路橋。
“蝴蝶煽動翅膀,然后另一處就會刮起颶風?”路橋反應過來。
“你在這里調酒,維度之間就會選擇一個適合的夢!”克蘇魯解釋道。
“那我要調什么?”路橋不知所措地站在吧臺前。
“隨你,我要驚喜。”克蘇魯笑著。
路橋看著眼前的吧臺,各式各樣的東西都有。
路橋思考著自己會什么,一頓操作之后兩杯喝的在自己面前。
克蘇魯不解的說:“這是什么?”
路橋笑著:“你忘了?你再調酒的時候我在一邊看著。這不是瑪格麗特嗎?”
克蘇魯的觸手抓過試著喝了一口嗎,之后臉上的觸須翻動著:“你學我調的瑪格麗特?這也太難喝了。”
路橋抓起了自己的調的酒,喝了一口之后酸的睜不開眼。
隨后一陣暈眩感直沖腦瓜頂,迷迷糊糊的路橋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