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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阿努比斯II(后篇)

  八點鐘的伊利斯聽到了十點鐘賽特的詢問冷笑著站了起來。

  眾神都有些害怕,站起來就代表著可能要投票了。

  伊西斯的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內,笑聲變得越發恐怖和瘆人。

  整個房間此時只能聽到伊西斯的笑聲,伊西斯激動的開口道:“沒必要隱瞞,因為真的值得開心。作為生育和婚姻之神,我每天都跟人類打交道。我看著人類出生到死亡,遇到好的人生我會為其高興,壞的人生我會為其苦惱。成為奴隸我會為其不止,生命死亡我也會難受傷心。但這一切在太陽神面前我都不敢表達,他現在死了我真的很開心,非常開心!可以展露真正的自己了。甚至你們這些神一個個被神罰的時候我都會開心,因為你們手里都握有多少人類的生命?你們都是殘忍的!”

  伊西斯用手指從自己的右邊開始劃過每個人,七點鐘的法老、六點鐘的阿努比斯、四點鐘的蓋布最后停到了自己左側十點鐘的賽特身上。

  路橋反應過來,當時巨石壓在奴隸的身上壓斷了腿,阿努比斯所做的只是簡單救治,失敗后取下心臟回收。當然這只是阿努比斯的工作,但確實這也的工作少了憐憫。

  “露餡了吧?你這個叛徒。我對八號伊西斯進行公投!”賽特大喊道聲音格外地緊張,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機會般。

  伊西斯沒有說話放下了手,擺了擺手雙手做出無所謂的樣子:“說了那么多,但叛徒真不是我,雖然我很開心但真不是我。我甚至希望叛徒能跟我多聊聊,說不定我們能成為伙伴。”

  賽特的投票,此時卻沒有一個人將手舉起來。

  場面一度的尷尬,賽特受不了這種緊張開口道:“你們為什么不舉手?”

  “只剩下五個人了,沒有鐵證的情況下不能再隨便亂來了。”阿努比斯解釋道。

  蓋布點著腦袋:“我認同阿努比斯的想法,人這樣少下去對我們很不利。”

  賽特指著伊西斯:“她都承認她想幫助人類了,這還不算是鐵證是什么?你們相信她是正常的?我能不能認為這是叛徒對同伴的包庇?”

  “賽特,我希望你冷靜點。你也發現了對吧?你喜歡看別人拌嘴和爭吵,當自己陷入其中的時候你是什么感覺?是不是特別地無助?如果現在伊西斯跟你對投,我們能做到把你們兩個都投出去嗎?”阿努比斯詢問道。

  賽特此時放下了手:“那么現在?怎么辦?總不能這樣一直耗著吧?”

  “肯定不能一直耗著,因為我們沒有時間。”法老冷笑著。

  “什么意思?”賽特看向法老。

  法老憑空抓出一面銅鏡擺在身前,銅鏡像顯示器一樣出現了畫面。

  下方的奴隸們起義了,銅鏡展示著奴隸們的動靜。

  整個皇宮已經被占領,原本看守奴隸的監工們此時反而都被綁住了雙手。敢反抗的被利刃貫胸,皇宮已經失守了。

  法老開口道:“按照他們的速度,我們必須盡快找出叛徒。只有找出真正的叛徒,讓秩序全部回歸之后。我們才能讓繼承者重新繼承神位奪回控制權,否則這個叛徒就是人類的主心骨,人類把握著信念將永遠不會妥協。我現在只想說一個事情,就是如同路橋所說,把銀水轉化為金水。如同阿努比斯,作為金水永遠不會是叛徒。我們依照這個金水定律,把所有無法證明自己的神明挨個投票神罰,就能找出判斷不是嗎?”

  “說得容易,誰又能像阿努比斯拿出真正的金水認證自己?”賽特不解地說。

  法老此時站了起來:“我法老可以!我的神位是世襲的,子子孫孫一直可以繼承我的神位,也就意味著我法老作為神可以一直統治人類,當然說了那么多還是我之前的話語,我為什么要打破我自己的統治幫助人類。你們能認下這一點,那么是不是意味著我也是金水。”

  眾神愣了幾秒,但也陸陸續續地點著腦袋。

  “我就當大家認同我的說法了,那么就像我這樣,把你們的金水發言都說出來。我們就從沒有的,和有漏洞的人里面進行神罰投票。”法老說完指向了四點鐘蓋布。

  四點鐘的蓋布站了起來:“我沒有那么金水的說法,我只能說我不想死,作為大地之神的我其實算得上是絕對中立。不管是神還是人類占領這個世界其實都不影響我的職位,但人類如果占領了世界顯然我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所以我絕對不會幫助人類,這一點你們能認可嗎?”

  眾人開始點頭,法老卻搖著腦袋:“很牽強,但我能接受。你牽強的點在人類如果和你搭上了線,那么你就不用死了。你在你的壽命到頭之前,都能安穩地當你的大地之神。”

  原本覺得自己說得不錯的蓋布,一下子表情就失落了下來。

  “行吧,下一個。賽特,你呢?”法老詢問道,此時鏡子里人類已經占領了二層的位置,還在不斷向上。

十點鐘的賽特站了起來:“我戰爭之神,確實覺得戰爭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如今繁榮昌盛我確實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按照法老的說法,如果我和人類結盟確實  還能作為戰爭之神不死,所以我明白我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金水。但我肯定不是叛徒,否則我會推翻法老的說法一個個把你干掉不是嗎?”

  克蘇魯此時點著腦袋,對賽特深信不疑。但大多數都持反對態度,確實存在疑點所以沒辦法給予金水。

  伊西斯此時反而來了脾氣:“我跟人類最近,沒什么好說的。甚至我都表明立場了,人類能弒神我會為他們高興。那么多年了,我現在反而不介意死在人類手里了。”

  伊西斯破罐子破摔了,法老開口道:“如果大家沒有意見,那么從八點鐘伊西斯開始投票。之后是十點鐘的賽特,然后是四點鐘的蓋布,最后輪到我和阿努比斯可以嗎?只要能確定我們兩個金水沒有問題,那么就一定能把叛徒抓出來。一個個按順序,直到燈轉為綠色,這應該是我們唯一的辦法了對吧?”

  鏡子內,人群到了四層。

  眾神無奈只能點頭,法老開口道:“我對八號伊西斯發起投票。”

  眾人不情愿舉起了手,五比零,連伊西斯自己都舉起了手。

  此時的伊西斯冷笑著:“終究沒辦法死在人類手里,但叛徒絕不是我。”

  身體化為灰燼,靈魂開始燃燒。

  火苗還是藍色,投票還要繼續。

  法老此時也一臉無奈地指著風暴之神賽特:“那么她說真話了,真實沒辦法,接下來是對賽特的公投。”

  賽特有一點激動,但看見法老指著自己還是嘆了一口氣。

  路橋感覺到了不對勁,但總不知道哪里有問題。

  路橋抽出了心之鑰,阿努比斯看見了開口道:“路橋,那玩意對神明沒用。”

  “沒用嗎?”路橋無奈地想要放回去,但想到了什么詢問道:“你跟我再說說這玩意什么功能來著?”

  “你們在聊什么有的沒的,阿努比斯,你該舉手了!”法老提醒道。

  鏡子內,人群到了六層。

  阿努比斯舉起了手,三比一。

  賽特長嘆了一口氣:“作為戰爭之神我居然不是死于戰爭,而是死于內斗?多諷刺啊!”

  賽特化為灰燼,漂浮的靈魂繼續燃燒。

  阿努比斯抽空開口道:“可以剖析心臟,但沒辦法把神明定住。也沒辦法對神明做任何事情,只有觀測的權利。”

  “能看出是否說謊嗎?”路橋詢問道。

  阿努比斯愣了兩秒:“如果能看見見就只能靠你主觀判斷了,看不見的話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等等,阿努比斯。這玩意能不能做到化驗DNA?”路橋抓著心之鑰詢問道。

  阿努比斯愣了兩秒,搖著腦袋。

  路橋有些失望,但總感覺事情不對勁。

  火苗依然是藍色的,法老無奈地指向蓋布:“不要再交頭接耳了,我對蓋布發起公投,阿努比斯舉手吧。我想我們一家把叛徒揪出來了,就是你這個嘴上愛好平衡的蓋布,你的平衡終究傾斜向了人類。”

  鏡子內,人群到了八層。

  而路橋等人所在的九層的大門出現了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聲。

  法老再度開口道:“沒時間了,人類就要闖進來了。阿努比斯你還在猶豫什么?”

  阿努比斯猶豫地看著路橋詢問道:“我能舉手嗎?”

  蓋布搖著腦袋:“不是我!真不是我。等等?難不成真的是我的公平縱容了這群人類。”

  “是的,你可能是潛意識里幫助了人類,所以把你神罰一切就會好起來。”法老大喊道。

  又是一次有力的撞擊,大門的擋板碎開了。大門被打開了,奴隸們成群結隊地涌入其中。

  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武器,嘴里怒吼著:“你們完蛋了!我們不怕面對死亡。我們的新神會復活我們!”

  路橋看見了沖進來的人群,進來的人類身高都十分偉岸。

  因為自己加上克蘇魯和瑪格麗特被縮小了,這個大小克蘇魯這樣的神明估計也很難是那么多人類的對手。

  此時的克蘇魯已經將四肢乃至半個腦袋都縮入了黑袍內,而路橋看見了沖進來的人群,帶頭的老婦和身旁的男人有些面熟。

  看著法老開口道:“我知道是誰是叛徒了,不是蓋布!”

  此話一出眾人都看向了路橋,路橋看向法老開口道:“法老是你對吧?你最清楚不是蓋布了。”

  法老愣了兩秒:“好笑,你說不是蓋布?又是阿努比斯?難不成你想說是我?我和阿努比斯是全場唯一的兩個金水,為什么是我?”

  瑪格麗特和克蘇魯此時也看向了路橋,阿努比斯開口道:“你確定你沒自相矛盾嗎?”

  蓋布不解地說:“你之前跟太陽神說阿努比斯是金水,所以太陽神錯了。現在你質疑法老的金水?這是為什么?有問題的人確實應該是我,我確實作為平衡沒有跟其他神明一樣齊心。”

  法老開口道:“阿努比斯,這是最后的機會了,把手舉起來。相信我,把蓋布投出去我們就贏了。”

  路橋詢問道:“阿努比斯,揪出叛徒后,兩個神明能干掉現在反叛的人類嗎?”

  “有希望,但更多可能性是會戰死。其實到了這個局面,也已經是眾矢之的了。”阿努比斯解釋道。

  路橋看向法老開口道:“我承認你贏了,法老你贏了。”

  “路橋,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認定我是叛徒?作為一個世襲的神明,我為什么要跟人類合作?”法老不解的詢問道。

  “因為法老的金水是假的,法老是世襲沒錯。但我想現在獲得神位的法老早就不是當年世襲的那一位了吧?你應該不是法老的血脈或者血脈不純,我沒想錯的話,帶頭闖進來的并不是想弒神的人類,而是想知道你是否還活著,對你十分擔心的父母。帶頭拿著旗幟的那個老婦人就是你的母親吧?她身后攙扶的就是你的親生父親?”路橋說著心之鑰指向了遠處兩個人。

  此時的路橋只有正常人十六比一的大小,看起來像個手辦。心之鑰更像是一根牙簽,但還是發揮了效果。

  路橋控制著兩位老人從隊伍中走了出來,放下了旗幟站在原地目光呆滯望向眾人。

  混在隊伍中時確實不是那么好辨認,從隊伍中出來之后兩位老人的長相幾乎跟法老有七八成相似。

  “我父母?你覺得是就是吧,兩個人類而已,要不你殺了看我什么反應?”法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還是把話語說了出來。

  路橋收起了心之鑰,松開了兩位老人開口:“確實,法老你作為他們的神只要還活著,他們就能夠復活。所以你就算是心里有事情也不會表現出來,但如果現在我讓蓋布和阿努比斯將你神罰,二比一將你投票出去,你的人類父母親能接受嗎?到時候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神明了,他們也少了你這個兒子!”

  此話一出,兩位老人顯然是聽懂了什么連忙跪下開始膜拜磕頭。

  老婦開口道:“其實,我是上一世法老克利奧帕特拉六世的女人,但法老娶我的時候年事已高根本無法生育,我只能想一個歪主意,那就是和外人生下一個男孩補上,但我身邊只有一個仆人作為奴隸在我身邊服侍,所以荒唐的事情還是辦出來了,我謊稱那是上一代法老的孩子,孩子出生之后確實是個男孩,我謊稱那是上一代法老的孩子,我在擔心世襲神格的時候居然成功了,我才明白所謂的世襲神格也不過是歷代法老的一己私欲。”

  老人扶起老婦:“就這樣我們成功了,帕特拉誕生了,并在我們的期盼下成為了法老。但神明畢竟是神明,誰能想到神明的父親只是一個低等的奴隸,而母親雖然是貴族但也因為沒有神位會逐漸衰老。帕特拉不想我一輩子是個奴隸,更不想自己的母親衰老死去。所以他才執行了這個計劃,干掉所有的神然后重新建立神位。”

  “爸媽,你們現在說這個有意義嗎?路橋!沒有你和阿努比斯在這里,我已經贏了。我甚至能說服蓋布自殺,但可惜你們終究還是冒出來了。但沒事,我可以選擇同歸于盡,這個世界上可以沒有神明。沒有神明的世界,至少人類不會被奴役不是嗎?”法老有些激動,一柄黃金權杖出現。

  路橋開口道:“等等,其實鬧成現在這樣沒必要再兩敗俱傷了不是嗎?只要你答應放蓋布和阿努比斯還有我們離開,這次就算你贏了如何法老?這個世界不可能沒有奴役,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現在有雙贏的局面,為什么不去選擇?”

  法老看著路橋金色的面具遮蓋了面龐:“放你們離開?看見那盞燈了嗎?藍色的,如果我能把你們都干掉,燈也就能變成綠色。我就能讓我的人繼承神位,這才是真正的勝利。無法統一目標,那么神或者也沒意義。”

  路橋詢問道:“如果蓋布和阿努比斯離開這個維度,燈會綠嗎?”

  阿努比斯點著腦袋:“對啊,可以去維度之間。”

  蓋布不太明白:“什么是維度之間?”

  “別問了,等去了就帶你研究。”路橋有些無奈的讓蓋布閉嘴。

  法老愣了幾秒,看向了自己的父母:“這樣可以嗎?放他們離開?”

  父母自然點著腦袋同意這樣的決定,老婦開口道:“我們不想你死,如果可以和平解決為什么不呢?”

  法老長出了一口氣:“我贏了吧?或者雙贏?”

  路橋點著腦袋:“你贏了,阿努比斯開啟維度之間吧。我們帶上蓋布,只可惜阿努比斯這一次回去之后就不是房主了,也會變成玩家。但總比大家都死在這里強不是嗎?”

  眾人點著腦袋,路橋看向法老:“給你一個忠告,在我們的世界古埃及已經滅亡了,神明也都不存在了。你可以認為這一次沒有我們你是完全的勝利,但反過來說未來可能會出現更多的變數摧毀你的世界不是嗎?對心理的奴役,比對身體的奴役更加殘酷。”

  克蘇魯掀開了自己的黑袍子,里面是一個小小的次元裂縫。

  克蘇魯笑著將次元裂縫拖到空中:“我早打算溜了,只要斷掉四肢留下一個腦袋我就可以鉆會維度之間,但現在阿努比斯快點接上我們走。”

  阿努比斯也畫出了一個大圓,巨大的次元裂縫和迷你的一銜接瞬間完美融合。

  維度之間被打開,熟悉的酒館出現在路橋面前。

  阿努比斯抓著路橋等人跳躍其中,蓋布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也跟了上去。

  (后記)

  維度之間內,眾人恢復了正常大小。

  “路橋,朋友!謝謝你救了我,但從此以后我就沒家了。”阿努比斯看著身后古埃及的維度伸手做了個捏碎的動作。

  能看見裂縫開始崩塌,就好像一面鏡子被完全摔碎。

  碎掉的次元碎片開始向周邊延伸,路橋可以看見維度坍塌的瞬間遠處圓桌之上的藍火蠟燭真的轉為了綠色。

  因為只剩下了法老,所以神的意志再一次統一了。

  阿努比斯撿回了一條命,但這里本來是阿努比斯和克蘇魯共同建造的維度之間也成了克蘇魯獨自持有。

  蓋布詢問道:“這里就是維度之間?看樣子是個不錯的地方。”

  “讓我們歡迎新朋友,做個自我介紹吧。”克蘇魯指著蓋布。

  蓋布尷尬的笑著:“大地之神蓋布,大家都認識了。其實我隱瞞了一個事情,戰爭之神賽特和婚姻女神伊西斯是我的兒子和女兒,我確實像個天平不像任何一方傾斜,但也是聽了女兒伊西斯的話語,我才覺得是我冥冥之中幫助了人類。沒想到是法老,差一點鑄成大錯。”

  “你們古埃及的神夠亂的呀。”路橋吐槽道。

  “本就是神位繼承,到我死后神位給下一個人類繼承,那么這個親情的關系也就不存在了。非要說親情的話,那么上一任的風與空氣之神還是我的父親,但其實成為神明之后我們也不清楚親情和神位哪個更重要了。其實我還挺羨慕舒一家三口的,可以死在一起。”蓋布平淡的解釋道。

  “一個喜歡正常戰爭的兒子、一個優柔寡斷的女兒,也難為你了。”路橋看到這里才發現蓋布的眼角有著一滴淚,說是不難過但還是哭了。

  克蘇魯揮舞著觸手笑著:“好了,好了。難得糊涂,活著不比死了號?不開心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剩下的事情也不要多想了。撿回一條命不容易,不如及時行樂。”

  克蘇魯走到了吧臺,一陣搗鼓之后四個大杯啤酒出現,大杯之上還擺著四個裝有棕黑色酒精的小杯。

  克蘇魯用觸手觸碰了其中一個,四個杯子按順序栽倒下去。

  路橋反應過來笑著:“深水炸彈!你這是想讓我們一醉方休啊。”

  阿努比斯沒有多想,抓起一杯學著克蘇魯一飲而盡。

  路橋也是一樣,直接一口口喝了個底朝天。

  醉醺醺的感覺立刻就上來了,蓋布還在不解詢問:“對了,現在這是干什么?還有什么是維度之間?”

  克蘇魯用章魚觸手拉住了蓋布逼著喝下深水炸彈,并且念叨著:“什么是維度之間?什么是維度之間?要想知道什么是維度之間的話,我現在就帶你研究。”

  連人形的瑪格麗特也拿起喝了一杯。

  “機器也能喝酒?”路橋詢問道。

  “不能,但我能解析味道上傳數據進行效果模擬并展現。能讓我像真喝了酒一樣,作出相應的調整。”瑪格麗特義正言辭的解釋道。

  隨后路橋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吧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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