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多一點點微笑,生命也會多一點點美好~何必活的那么冷酷寂寥,入夜總為小事而睡不著~”江白歡快的哼著歌。
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風少年很得意!
這一天雖然都特被的被動,但還是勉強達到了江白想要的效果。
親親抱抱,就差個舉高高了。
雖然說是被親親抱抱,但結果都一樣就不要在意這么多過程啦~
兩人回到家已經是接近夜晚,解決完晚餐以及幫助呂顧同學整理房間都快要十一點。
到了入睡的時間了。
兩人在客廳默契的合上筆記本電腦,呂顧是在剪輯,江白則是在刷破站。
看自己的鬼畜還是有點意思的,特別是那種鋪天蓋地的“哈哈哈哈哈”讓江白由衷的感謝這些鬼畜區UP主,希望他們把地址發到私信,給他們寄一點土特產。
這里聲明一下,土特產絕對不是刀片噢~
同居,不代表同床。
兩人還是分著房間睡的,江白睡主臥,呂顧睡次臥。
說是主次,其實相差并不大,兩個房間隔著一個客廳。
江白坐在沙發上看著呂顧起身,背影依然很美,我用眼光去追。
呂顧剛準備洗漱完畢回房睡覺,發現江白躺在沙發上看著自己。
嘴角莫名又揚起微笑。
“怎么?舍不得我?”呂顧回到沙發,挑起江白的下巴。
霸道總裁呂小顧上線。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我告訴你,玩火是要自焚的!
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身體反應卻是完全跟不上。
還是那句歌詞「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霸道總裁的小嬌妻江小白上線。
“我……”江白感覺,嗯,還是“自焚”吧。
我為什么這么沒有出息嗚嗚嗚。
呂顧更近了一步,目光炯炯的盯著江白。
“你想干嘛!”江白突然硬氣起來……噢,沒有氣。
“想。”
???我沒叫你開車!就在江白接受呂顧同學突如其來的開車暴擊的時候。
江白感覺呂顧摸著他下巴的手突然一發力,他的頭上仰起立。
呂顧低頭。
如果現在有人問我:女孩子的嘴唇是軟的嗎?我會很正經的告訴你。
不僅軟,而且香。
江白整個人呆在原地,看著呂顧進了洗手間。
不知所措,被水淹沒。
將軍!
江白回到房間還有點恍恍惚惚,舔了下嘴唇。
居然還帶著西瓜的甜,回味無窮?
清晨的江白很是懵逼,因為他發現:
若有若無的幽香撲鼻,同款的洗發水沐浴露的味道。
懷里摟著個人!呂顧同學不知道什么時候跑江白房間里躺著了。
香香軟軟的身子抱起來非常舒服,江白下意識的摟的更緊了一些。
江白現在不敢亂動,軟玉溫香,再動下去恐怕會有什么生理反應。
得想些什么事情來轉移注意力,不然呂顧一起來發現面前有一只黑炎龍……變態啊喂!
那就想想接下來的發展吧,江白已經確定了音樂區的漲粉速度非常快,接下來會往音樂區拓展。
生活區的話也會更新,畢竟目前大部分還是沖著生活區來看的。
而且聽已婚站長透露出來的內部消息,某平臺好像要垮臺了?
國內的知名網站都準備分一分這個大蛋糕,毫無疑問破站作為國內知名網站的龍頭老大哥。
分的絕對是最多的,保守估計破站的人流量會多那么一到兩倍。
這樣的話生活區的上限就絕對不止這樣了,而是會無限拔高!誰還沒有個生活呢!
江白想著兩人接下來的視頻方向,卻不知道呂顧已經醒來了。
一直盯著江白認真思考的模樣,思考中的男人最帥!
“幾點了。”呂顧打斷了江白的思考。
“才七點多,還早。”江白可不想就這樣松開手,多摟一會還是香的。
呂顧聽了又閉上眼睛,身子輕輕的晃動兩下,兩人靠的更近了。
“嘶,別動了。”江白倒吸一口涼氣,剛剛轉移注意力發揮的作用全部消失,被她蹭那么兩下又起來了。
“怎么了?”呂顧閉著眼睛皺眉問道,又蹭了兩下。
“你!”現在是夏天,雖然空調開著,但衣物還是非常單薄的。
想遮擋都沒辦法呢。
呂顧不解的抬頭看了江白一眼,看到他那抽搐的表情似乎懂了什么。
“嗯哼。”呂顧埋頭又閉上了眼睛,這會卻是老實不動了。
江白松了一口氣,若是再動,我就讓你看看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放狠話誰不會啊?哼哼~
這反應一時半會也消不下去,畢竟還摟著呢。
“你不老實。”呂顧悶聲說道,她感受到了……
“哪有,我很老實。”江白有點心虛。
“你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呂顧又提醒了一句。
說的輕松!現在簡直是一種煎熬!越故意不去想腦海里面浮現出來的東西就越多。
“這也不是我想控制控制的。”江白懟了一句。
“意思是還是我的錯。”呂顧同學狡黠的又蹭了江白兩下。
江白感覺自己要瘋掉了,妖精!真正的妖精!
江白忍住不動,心里默念《金光咒》: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企圖它能夠有點幫助,但還是失算了,越念心里的邪念就越大。
“你肯定在想亂七八糟的。”呂顧篤定道。
“我沒有。”江白有點委屈,已經念了快十遍金光咒了。
“你還沒有?”呂顧扭了扭身子。
“都這么久了還這樣,還說你沒有想亂七八糟的?”
現在江白是有嘴都說不清了,畢竟那豎立的旗桿就是鐵證。
鐵證如山,坦白從寬。
太丟臉了,為什么會這樣!
呂顧在江白懷里笑嘻嘻的看著他。
“別這樣看著我。”江白悶悶不樂,他已經自閉了。
金光咒沒用,各位廣大的觀眾,換個別的道法可能還會有點用吧。
江白把自己定力不強的原因甩鍋到金光咒上面,真不愧是你啊帶風!
呂顧依然笑嘻嘻的看著江白。
江白被她盯著有點發毛:“那樣很正常!不能怪我,生理反應。”
“我知道呀,我又沒說什么。”呂顧笑著說道。
“反正難受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