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姐姐身體明顯怔了怔,驚恐的看向炭治郎。
有些話,知道就好了,不用說出來的啦!
┭┮﹏┭┮
她已經看見累咬著牙,無形的怒火已經蔓延開來了。
“這里居然有一般般的鬼,我的運氣可真好。”
突兀的聲音,在這及其不合適的時間里出現了。
“正好殺了你,我好……”
一道蛛網劃過,話還沒有說完的鬼殺隊員,成了地上的碎肉。
一瞬間就被切碎了,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地上的慘狀,炭治郎驚嘆道,身體本能的在顫抖,這是心靈深處的忌憚。
“你剛剛在說什么?”
累編織著蛛網,雙眸深處迸發出死亡的凝視。
炭治郎回過神,架著刀,努力的抓穩它,指向累。
“我問你,你剛才說什么?”
這一次,累的氣息完全變了,他不再掩飾自己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息,而是完完全全的釋放出來,如同無止境的深淵。
強大的壓迫感,使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讓人難以動彈,周遭的環境似乎都變了個色,如血一般腥紅。
抱歉,伊之助,撐住啊,馬上就好,我打敗了這只鬼就會和你匯合的。
一定要撐住啊!
“喂,再問你一遍,你剛剛說了什么?”
炭治郎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的頭頂上,掛著達摩克利斯之劍,只要再重復一遍剛才的話,劍就會精準無誤的刺進他的頭顱。
但是,這是關乎炭治郎心中信仰的問題,所以,他要不卑不亢的再說一遍。
“好,你讓我說多少遍也一樣,你們的羈絆是虛假的。”
你也是,那家伙也是,人類一點也不有趣,我為什么要把大人寶貴的血,用在能不能把人變成鬼的實驗上!
人類什么的,都去死吧!
一根根的蛛絲像鞭子一般向炭治郎抽打過去,如雨滴般密集。
炭治郎十分艱難的接下如此狂轟亂炸般的攻勢,虎口漸漸有撕裂的感覺。
而且,他可以感覺到蛛絲的硬度高得驚人,比剛剛十二鬼月的皮還要硬。
那么,他的身體應該很脆弱吧,只要能接近他,就能干掉他了吧。
可是用流流舞的話,體力有可能會支撐不住趕去伊之助那。
怎么辦,怎么辦,一定要想一個兩全的辦法。
炭治郎看向周圍的樹木,因為分神被蛛絲劃過臉頰,流下絲絲血液。
疼痛在這一刻激發了他的想象,用刀將最近的一根蛛絲擊飛后,炭治郎向旁邊跑去,飛身踏到樹干上,撥動著手中的日輪刀。
“水之呼吸玖之型-水流飛沫。”
藍色的浪花在空中飛濺盤旋,迷蹤的步伐在樹干中穿梭,如海浪般層層疊疊,看不清下一步的動作。
炭治郎在飛濺的沫花中變幻身影,眼睛如毒蛇般盯著累,只為在最關鍵的時刻揮出致命一擊。
在這種極限的速度中,炭治郎所表現出來的敏捷,早已經不是面板上的數值,累的眼睛也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但是,資深的獵人從來不需要捕捉獵物的身影,只需要,知道他下一步一定會出現在哪幾個地方,然后做出預判打擊。
在一瞬之間,蛛絲朝三處樹干擊去,切斷了這三棵樹木,上段的樹隨之倒下。
而其中有一棵樹剛好是炭治郎準備落地的地方,因為著力點發生改變,腳底滑了一下,玖之型算是被迫打斷。
“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車。”
翻轉的浪花使炭治郎在半空中平穩落地,并在接觸地面的同時,用貳之型所遺留下來的余力,將隨之襲來的蛛絲擊飛。
行云流水的操作,令人心痛的熟練程度,明明才十三四歲的少年,卻如身經百戰的戰士般富有經驗。
就連累看到這種操作,都不禁要在心里鼓個掌,并且加上一句,煩死了,你他喵的到底死不死?
“剛剛的身法,是為了靠近我嗎?你也是,那家伙也是,都在妄想能殺了我,好啊,來殺殺看啊!”
說著,累撩起左眼旁邊的頭發,露出了里面駭人的下伍之字。
看見這下伍兩字,炭治郎把那家伙是誰這個問題,立即拋到腦后。
怎么可能……沒有想到,我一直想錯了,十二鬼月居然是他,一個長得人畜無害的鬼。
抱歉,伊之助,我可能去不了你那了。
那既然這樣,就用流流舞吧……
不對,對方是十二鬼月,身體的硬度恐怕不比那只鬼低,貿然靠近很可能死得更慘。
炭治郎警惕的看向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集中呼吸,隨時準備揮刀。
“那就,讓你絕望一下好了!”
說著,累揮出一道蛛絲,襲向炭治郎。
而炭治郎以為這蛛絲還是和之前一樣,將刀向前揮前。
“乒!”
臉頰上又出現了一道較深的傷口,正流著腥紅的血液,炭治郎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他的刀,斷了。
這……怎么可能?
日輪刀斷了?
炭治郎再次看向累時,剛剛僅存的那一絲絲的從容再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與歉意。
對不起,鱗瀧師傅,我居然把水之呼吸用得這么弱。
對不起,鋼鐵塚師傅,我居然把刀弄壞了。
對不起,伊之助,看來你要自己一個人面對那只鬼了。
對不起,那位身上充滿令人信賴的鬼,我可能不能按你所說的,活下去了。
還有……
這時,又是一道蛛絲抽打而來,炭治郎來不及道歉,像旁邊躲去。
又是數根蛛絲從不同角度襲來,炭治郎一一狼狽的躲過,沒有刀的感覺,讓他十分不適應,連躲都沒有了平時的靈巧。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改掉之前的話,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累手中拉著蛛絲,向他說道。
“我是不會改口的。”
“那么,付出代價吧!”
累拉扯著蛛絲,將剛剛陷進土里的蛛絲拉出,精準的向炭治郎四肢襲去。
糟糕,躲不過了。
炭治郎沒想到還能這么攻擊,再加上沒有日輪刀,他根本沒有防御的手段,現在的他,與待宰的羔羊無不一樣。
“嚓!”
血沫飛濺,艷紅的如剎那般的彼岸花。
“禰……禰豆子,你沒事吧!”
剛剛,禰豆子從木箱跑出,擋住了剛剛的攻擊,只是受傷很嚴重,炭治郎連忙抱住她,往樹林里跑去,眼淚不受控制的滴落。
將她放下后,炭治郎她的手臂只剩下一層皮連接著,他緊緊的抓著它,牢牢對貼著,不敢放下。
“對不起,哥哥被你保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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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嫖怪的日常二 可惡,昨天倒立看小說,差點沒被送走,今天的臉看上去還跟個豬蹄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