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京極屋后,朽木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一陣三味線彈奏的聲音與他人的稱贊。
“這孩子三味線彈的真棒。”
屋內,聽著善逸彈奏的三味線,一位婦女向旁邊的老鴇贊嘆道。
老鴇得意地吸了口煙,說道:
“是吧,是不是十分有魄力,而且這個孩子只是聽了一遍三味線和古琴的彈奏噢。”
“只聽過一遍就彈得這么棒,這孩子的聽力與悟性也太厲害了吧?
不過,我聽說她是被一個超級大帥哥賣到這里的,連過去接待的另一位老鴇都被他迷住了。”
“當然,如果不是她那慘不忍睹的容貌,我們店也買不到像她這樣的人才。”
“確實,這孩子長得太不忍直視了,可惜了這一天賦。”
“你可不要小瞧了那個孩子,她今后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老鴇吐出一口煙,走到門邊,笑著對這位婦女說道:
“在她身上,我能感覺到一股日后絕對要讓拋棄自己的男人刮目相看的氣魄,這種孩子可是相當厲害的哦~”
說完,老鴇打開門,準備把煙味散去,結果發現外面正站著一位披著白長發的女子。
即使穿著十分普通,卻也阻擋不了她那秀麗的容貌,尤其是她那溫柔如水的雙眸,似能讓人融化。
老鴇如遇天仙般呆若木雞,不知道說些什么。
在她眼中,這等美女,大概也就蕨姬比她更有魅力一些。
而且其身上還散發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她實在想像不到這種美女為什么會來這里。
“怎么了,打開門后就呆在這里,見鬼了?我的媽呀!”
旁邊的婦女見老鴇呆在這里,嘲笑道,走到她的面前,準備把她拍醒,結果見到女裝的朽木,驚呼出了聲。
被她的驚呼嚇到后,老鴇終于回過了神,
“這位姑娘過來是干什么?”
“我想過來做藝妓。”
朽木剛說完,旁邊的婦女驚訝的叫道:
“什么?”
“噓,大驚小怪些什么?”
老鴇向婦女責怪道,再次看向朽木這一身單薄衣服,也算是理解了,同情的涚道:
“又是一位可憐的孩子啊,進來吧,到內屋去說,外面冷。”
花街雖然是個紅燈區,但并非是主做皮肉生意的,朽木會這么說也沒有太出乎她的意料,畢竟歷代的花魁都是這樣來的。
只能說,除了十分同情還是十分同情吧,剩下的八十分便是興奮與欣賞。
這么漂亮的女人過來我們這,不是要一樓擁兩魁?
老鴇招呼著朽木進來,越看朽木這張臉,越是喜歡,渾身上下都是溫柔的女孩子,哪個男人會不喜歡?
而此時的善逸因為過度投入彈三味線,并沒有發現朽木的到來,腦海中浮現的滿是天元把他白送掉的畫面。
那不屑的眼神,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將深深的刻在腦細胞里,一直記著這個仇。
絕對不能忘記,絕對不可能忘記的,我一定要成為這里最有賣座的花魁,讓那個混帳玩意兒對我刮目相看。
這樣想著,善逸抬起頭,目視前方,突然看見了走進來的朽木,這是他第一次不想看見這么漂亮的大姐姐。
有沒有搞錯啊,有這樣的人存在,我怎么可能成為最有賣座的花魁啊!
而朽木因為善逸的視線,也注意到了他,化著如此糟糕的妝容,還有著一頭顯眼的金發。
再加上這一特殊的時期,朽木很自然的認出了他就是善逸。
來到內屋,老鴇興奮的叫來老板,并讓朽木先坐下。
本來還在算帳的老板被老鴇拉來,只看了一眼朽木他那容貌,心中便不禁暗自贊嘆,坐在座位上問道:
“我剛剛聽老鴇說你想來我們這里當藝妓?”
“是的。”
朽木輕聲說道,他本以為老板會立刻同意下來,卻見老板只是搖了搖頭,拒絕道:
“很抱歉,請你到別的地方去吧,我們這已經有了一位花魁,不需要再要一位了。”
“什么?老板你有沒有搞錯?以我們的底蘊,怎么可能培養不出另一位花魁。”
老鴇因為在這呆的時間很長,也挖掘出不少的好苗子,所以地位不低,聽見老板他這蠢豬似的回復,臉色并不好看。
如果招了朽木,這雙魁的含金量可比時任屋的兩位高多了。
但老板并沒有因為老鴇而改口,再次向朽木說道:
“抱歉,我想以你的容貌,到其他地方一定會收你的。”
經過兩天前的事件,老板已經不敢再招惹墮姬了,如果再招一位與她容貌不分上下的藝姬,不僅僅是眼前這位會死,連他也會沒命的。
“我知道了。”
說著,朽木站起身,向門外走去,老板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不必在此多留。
老鴇有些急了眼,要去拉住他,但卻被老板厲聲喝止。
待朽木走出內屋,老鴇實在是想不清楚老板在想些什么,問道:
“老板,你是怎么想的?這么漂亮的女人,就這么拒絕了,有沒有搞錯?”
“我有自己的打算。”
“算了,反正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如果不是老板娘剛去世,她真想和他吵上一架。
而朽木這邊,來到大廳,看向正在比剛剛更加悲憤的彈三味線的善逸,在心中對系統說道:
‘系統,調出他的面板。’
“好的,主人我妻善逸力:五十四敏:五十七體:三十七 氣:五十九(清醒狀態下無法發揮全部實力)
技能: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LV5
被動:超級聽覺 實力:面板很好看。”
這個孩子的天賦很高,才四個月就升到了這種程度。
雖然發揮不了全部,但只要不遇到上弦自保還是可以的,看來不需要太擔心他的安危。
但是,老板的說辭卻與那個老鴇互相矛盾,讓我很在意啊,而且很明顯是那老板說謊,在這種地方開店的,沒人會嫌錢多的。
而他卻拒絕我去他那,是因為他的店里有什么貓膩,還是他知道什么內幕?
明明招了善逸,卻不招我,或者說……他不敢招我。
我與善逸的區別,便是女裝后比他好看,再加上老板說了他們店已有花魁,并且他沒有說其他相關的理由。
沒錯,他只說了已有花魁,能不能再次培養出另一位花魁,是老鴇引申起來的,而他本人并沒有任何解釋。
只說了花魁,是有什么內幕嗎?
那個花魁,可能她嫉妒心很強,只要有些姿色的就會被她逼死,老板不忍心我介入,所以拒絕了我。
或者說他們的花魁,正處于事業自我質疑期,如果收一位與她相貌不分上下的藝妓,可能會讓她以為自己被拋棄了,從而自暴自棄。
至于為什么老鴇不清楚,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只有老板知道。
又或者,那個花魁有問題,老板知道些什么內情,但不敢說出來。
甚至于盤踞這里的鬼,就有可能是她,雖然這一可能性很小,但并不排除。
如果是在平時,朽木可能不會推論出最后這一匪夷所思的結論。
但在這種特殊的時期,音柱調查了四個月還沒有調查出個所以然這一事實,還有時間緊迫的情況下,朽木有了這一猜測。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很可能就是我們所遺漏的一點。
朽木想到了這里,改變了原先的計劃,他準備去荻本屋當上花魁,引起鬼的注意,驗證他這一猜想,并由音柱多注意京極屋蕨姬的動向。
即使猜測錯誤,也已成功潛入,與最初的目的并不沖突。
不對,不需要音柱注意蕨姬的動向,要驗證這點也很簡單,只要找到她后用系統鑒定一下就可以了。
不過現在再過去需要換上男裝,現在先成功潛入荻本屋,再去驗證這一猜想吧,畢竟可能性也不大。
找到荻本屋后,此時的伊之助剛自己換完衣服,并簡單的被老板娘化好淡妝。
這衣服好笨重,如果遇到鬼怎么辦?這里的人都這么蠢的嘛,不知道這樣穿行動很不方便嗎?
心中這般抱怨著,可他還不置于說出來,因為他被音柱提醒過,絕對不能說話。
雖然他不知道是為什么,但為了任務說不讓說話那就死都不說話。
“更俊了,老鴇,哈哈哈!”
當老板娘和老鴇說話時,屋門被敲響了,她以為是有客人來了,立刻去開門,看見了朽木。
朽木走了進來,向老板娘說明了來意,并且看到了她旁邊的少女。
因為沒見過伊之助的真貌,所以他完全沒把她與那豬頭少年聯系在一起,心中暗嘆著,這小姑娘長得真俊。
伊之助也是因為朽木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沒有認出他。
“老鴇。”
聽完朽木的話后,老板娘目光呆滯的看著他,向旁邊的老鴇說道。
而老鴇同樣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只是本能的反應道:
“嗯?”
“我不是在做夢吧,一天收了兩個這么漂亮的姑娘。”
她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驚嘆今天的運氣,再次擼起䄂子,歡呼道:
“太棒了,我們荻本屋將從今日起,成為花街最有名氣的春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木子。”
想名字什么的都太麻煩了,所以朽木直接按照炭治郎他們的取名方式給自己取了個名。
不過對于此時的老板娘來說,朽木就算說她自己叫狗子,她都認為是個好名字。
“好,木子,以后缺什么就和我提,千萬不要和我客氣。”
她拍了拍朽木的肩膀,向老鴇說道:
“呀,這姑娘肉也滿結實的嘛,健康。”
“謝謝,不過我有一個請求,我對陽光過敏,所以白天不能出門。”
聽到朽木的話,老板娘完全不介意,畢竟白天也沒有什么客人,很爽快的答應了。
也沒往其他地方想,而且還覺得這很正常,可能就是因為對陽光過敏,又要養活自己,所以才不得已來當藝妓。
來這里的,哪個沒有難言的困難呢?
朽木,潛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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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文的理由五 今天去買了個新手機,但因為要與新手機相互磨合,所以含淚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