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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疑惑不定的實力

  正當于泉走在巷壁處,黑暗得透不過光線的一處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只手,向其的心臟刺去。

  但因為上杉在路上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到了這昏暗的環境中預感愈發的強烈,走到這里面后更是神經緊張,總感覺敵人很快就出現,注意力全集中于昏暗的地方。

  所以,在借助了月光的照射下,樊墨的手臂剛剛露出時,便被他瞬間發覺,向于泉喊道:

  “小心!”

  并在喊出的剎那間,上杉將手放于刀柄之上,爆發出迸濺的火焰,炸出星火,在鋒刃散出烈芒間揮斬向那刺出的手臂。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而于泉聽到他急促的聲音,也是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在這死亡臨近前的時間驟停線間,他的大腦急速的運轉著。

  現在的他深知自己來不及去看危險的源頭,但從他們兩人的站位中卻可以知道,危險一定來自他的左側,而人的致命弱點有兩處,一處是腦袋,一處是心臟。

  這么換算下來之后,他驅使著自己的身體在這剎那間,向左下方堪堪移了一點點的位置。

  也正是這一微小的變化令樊墨的攻擊失了手,擊中了其他地方,只是讓其吃痛了一下,感覺到被棍子狠狠地打中了一般罷了。

  于泉借此力往旁邊躍去,擦過上杉緊隨其后的炎斬,沒有干擾至其的攻擊。

  在迷人耳目的火霧中,樊墨沒有硬接此擊,向上躍去,蹲立在屋壁上的窗沿,說道:

  “今天的運氣真是糟糕啊,沒想到居然在第一次出招中便失誤了,不吉利,太不吉利了!”

  這家伙自言自語說些什么啊!

  于泉拔出刀謹惕的看著對方,感覺了一下剛剛被攻擊到的地方,心中已無懼意。

  因為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感,就是被中規中矩的攻擊打中帶來的感覺一般無二。

  而且于泉看對方這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的戒備更是放輕松了不少,心道:

  這家伙好像對他自己剛剛的攻擊很自信,想來應該就是他最強的攻擊,那么,莽上去應該也沒有什么關系了。

  想著,其刀刃上纏繞著風痕,泛起淡淡的青芒,蕩漾出舞動的氣浪,在刀身上波紋般上下擺動,于腳底震起陣陣漣漪,掀起塵埃。

  “風之呼吸貳之型爪爪·科戶風。”

  數道青色的氣刃帶以利銳的鋒芒,擦出破空之聲,襲向上方的樊墨。

  “轟。”

  瞬間,氣刃碰在屋壁上,發出數聲響動,掀起塵浪,但于泉還是能看見塵浪內的黑影,知道剛剛的攻擊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躍到墻上,活用著呼吸法,在壁面上如履平地,手間的日輪刀再次炸出光芒,斬出三道更加強烈的風刃。

  “風之呼吸叁之型晴嵐風樹。”

  在揮出風刃的一瞬間,他為了讓攻擊的威力更大,從腳底集中氣力令自己轟擊樊墨的這一面墻,與風刃一齊揮斬而出。

  一切的行動,都是行云流水,疾如旋風,他的隊友上杉都沒有反應過來,其的身影已經快靠近那一團黑影了。

  然而令他倆沒有想到的是,剛剛還在的黑影,在風刃逼近其的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攻擊的落空,風刃碰在壁面上,劃出三道深深的裂痕,數不盡的細小痕絡蔓延而開,碎成葉脈式。

  因為樊墨的突然消失,令于泉全身的細胞在剎那間緊繃到了極致,不斷用余光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即使對敵人的實力表示不屑,但他還是在其消失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十分討厭這種敵人突然消失的感覺,消失代表著自己將無法捕捉到敵人的位置,自己再強的實力也無法對敵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五號,在你的下面。”

  隨著上杉的大喊,于泉也感覺到了后面襲來的勁風。

  果然,是在下面嗎?

  “風之呼吸陸之型黑風煙嵐·改·下斬。”

  躍立在墻壁上,于泉用左手撐住自己的身體,翻轉過身,將頭下俯,確定了樊墨的位置,握緊手中的日輪刀,散出青中透暗的光芒,隨以擦出強烈的風刃,擊蕩起層層疊疊的波浪,帶以破空之聲,斬向襲近的樊墨。

  這一擊,其的身影,再一次從他的面前消失,而且是清清楚楚地瞬息間從他視野中消失,沒有任何的征兆。

  這家伙的血鬼術有夠麻煩的,實力不強,倒是挺能躲的。

  于泉心中厭煩的抱怨了一句,要向上躍去,準備占領至高地時,卻發現消失不見的樊墨很快又出現了,并且就在上杉的身后。

  不過他并沒有出口提醒,從剛剛受擊的感覺來看,于泉早就判斷出了對方的實力,就算這一擊實打實的打到上杉,也不會令其有太大的傷害。

  倒不如趁其攻擊上杉的那一刻,發出疾如狂風的攻擊,以極小的代價換取更大的利益。

  “風之呼吸叁之型晴嵐風樹。”

  又是三道青綠色的風刃從其的刀刃間揮斬而出,帶以使用者自信滿滿的姿態,向樊墨攻去。

  但是,這一次,樊墨并沒有表現出來于泉他所估算的實力,而是用右手閃電般的一揮,劃出黑霧般的殘影,將正奇怪于泉為什么要用風刃攻擊自己的上杉右臂揮下,于其血花飛濺中融入旁邊的黑暗之內,堪堪擦過了襲來的風刃。

  “啊!”

  上杉用左手捂住右臂,劇烈的疼痛令他叫出了聲。

  “八號,混蛋,可惡啊,跑到我這邊來!”

  于泉從墻上躍下,怒罵道,咬緊著牙,不讓自己再吼出聲來。

  那一聲混蛋,罵的不僅僅是敵人,也還有他自己。

  在上杉跑來時,于泉抽出身上的繃帶,遞向他,護他于身后,急切的問道:

  “單手可以包扎嗎?”

  “可以。”

  用余光瞄住其傷口的血液像溪流般流淌而出,于泉心中不住的懊悔,但也不禁對樊墨的實力有些迷茫了。

  明明有如此強大的實力,為什么先前打到我身上的時候,力道卻又這么小?

  就是為了剛剛這一擊嗎?不可能,說不通啊!

  且不說他不可能預惑現在的處境,就是先前展現自己真正的實力,我也已經失去了戰斗的能力。

  那么,倒底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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