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繭利,要多久才能完成?”
“居然直呼我的全名,這筆賬我先暫且記下。”
涅繭利頭也不抬,邊寫邊算。
“分析從來沒有被瀞靈庭記錄過的亞丘卡斯大虛和瓦史托德大虛速度可沒有這么快,浦原喜助起碼也要花十多年的功夫才搞定……”
“你也要十幾年嗎?”
“不要打斷我說話!”
涅繭利冷笑一聲。
“以浦原喜助的才能,花十幾年很正常,但是我就不同了,他的智慧給我提鞋都不配,他需要十幾年,而我僅僅幾天足以。”
涅繭利的幾句話雖然生冷僵硬,但細細聽來,不難發現他的驕傲自得,以及對浦原喜助濃濃的厭惡。
這是一個性格別扭的家伙。
完全不理會自己短短幾句話就得罪了一群隊長,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拔刀砍倒的可能性。
大概這就是科學家的傲慢?身體不如你,腦子比你厲害,所以我鄙視你們這些野蠻人。
沒錯,涅繭利眼中,除了自己之外,這里所有人都是肌肉多過腦漿的野蠻人,當年浦原喜助都沒讓他看得起,放下身段做助手,從蠕蟲之巢把他帶出去,還是許下各種好處才讓他點頭。
雖然說浦原喜助各方面都比他更天才,不過涅繭利這種自視甚高看不起任何人的感覺,有點像傲慢的大小姐呢。
這么說的話,屢次被浦原喜助打臉跳腳的涅繭利,就是傲嬌了?
畢竟哪怕浦原喜助叛變離開了尸魂界,涅繭利依然對他念念不忘,經常掛在嘴邊,沒事就拿出來鄙夷一下,倒也是很符合人設了。
細思極恐,浦原喜助該不會是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才能讓涅繭利留在身邊那么多年吧?
其實但丁不是很擔心涅繭利開發出能夠發現亞丘卡斯和瓦史托德的儀器,雖然說他和浦原喜助的確很逆天,跟冥土追魂差不多,冥土追魂是一把骨灰都能救回來,他們兩個是給個目標就能研究出來,蠻不講理。
但是別忘了,有但丁這個二線程人士在,死神和虛能不能打起來還是一個問題。
而藍染惣右介失去了崩玉,也不是一個威脅,但丁覺得無形帝國才是威脅,考慮要不要這個時候把無形帝國拉出來,轉移尸魂界的注意力。
然后再讓虛出來收尾,到時候他就是三界之主了。
虛是滅卻師的克星,他們的一切對滅卻師而言都是致命毒藥,就如同滅卻師是死神的克星一樣。
讓無形帝國和尸魂界打成狗,接著關鍵時刻冥王宮的一群破面出來收割戰場,至于友哈巴赫,但丁還不放在眼里。
友哈巴赫和藍染都是有頭腦有實力的全能型BOSS,按照越靠后越強的定律,友哈巴赫應該更可怕才對。可縱觀二人的評價,不難發現,全是藍染一邊倒的吊打友哈巴赫。
可憐的滅卻師先祖,淪落到給藍染惣右介提鞋,都遭人嫌棄的地步。
比如同樣是詭計多端,藍染成了睿智的代言詞,友哈巴赫則被說成陰險卑鄙,手段下作只會打黑槍。同樣是漠視屬下的性命,藍染被捧為冷酷無情,乃逼王之典范,友哈巴赫被貶低是毫無人性,是沒有特色的暴君。
是什么導致了這種情況出現?
答案是顏值!
友哈巴赫有逼格、有氣場、有小弟,BOSS值不輸藍染。但壞就壞在他的造型上,唏噓的胡渣子和憂郁的眼神,無不說明他是一個有故事的……老男人!
呵呵!
你不撲街誰撲街?
“亂菊,等等。”
已經成為十番隊正式席官的市丸銀正跟在松本亂菊的身后。
“怎么可能等等,流魂街那邊可是被虛入侵了啊!”
松本亂菊說道。
市丸銀頗為無奈,他能說自己是因為不想看到松本亂菊出事嗎?
他可是聽說了啊,那只虛已經殺死了不少死神了,對于市丸銀來說,任何行動他都會先找到情報,在不知道對手情報的情況下貿然出擊,是非常危險的。
但是,松本,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市丸銀使用瞬步跟上了松本亂菊。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流魂街外面的郊外森林之中。
“你左我右!”
松本亂菊急匆匆的就進入了森林里面,市丸銀沒有老實聽話,而是跟在了她后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松本亂菊運氣好,還是那頭虛故意找上門來,松本亂菊沒過多久就遇到了那只虛。
卻看到那只虛長得很是奇怪,背后一大堆鮮紅色的觸手,兩只眼睛附近好像被撕掉了皮膚一樣,呈火焰狀紋路。
松本亂菊一心想要表現,和市丸銀競爭十番隊的副隊長這個位置,所以立功也是很有必要的,她看到虛之后,立刻就沖了上去,而市丸銀看到那個虛不躲不避,還使用背部的觸手去抵達,頓時就感覺不妙。
“啪!”
果不其然,在松本亂菊的斬魄刀砍在了對方的觸手上之后,對方的觸手沒有應聲而斷,反而是松本亂菊的斬魄刀,如同泡沫幻影一樣,快速消失不見了。
松本亂菊錯愕的想要握緊手中的斬魄刀,卻發現連刀柄都沒了,然后她就被這頭虛的觸飛,吐出了一口血,被隨后而來的市丸銀接住。
“松本!”
市丸銀非常激動,剛剛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
“這頭虛,竟然有能夠讓斬魄刀消失的能力!”
市丸銀對松本亂菊說道。
“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虛,這不是死神克星嗎?”
松本亂菊心驚不已,即使自己剛剛親身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有些無法想象這頭虛的強大,然后她就聯想到自己以劍道成名,擊敗了兩任十一番隊隊長的義兄但丁。
他豈不是也會被這頭虛克制?
市丸銀似乎跟松本亂菊心有靈犀一般,瞇著的瞇瞇眼也睜開了。
“想要克制但丁隊長的話,可沒有那么容易呢,只需要一瞬間就斬殺掉的話,它的能力也來不及發動吧,就像這樣……”
市丸銀的長袖之中露出了危險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