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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賈充猖狂

  卻正看到這里,再也忍耐不住,大步上前,凜然喝道:“賈公,這請降還未開始,大漢依舊存在,今日之羞辱要是傳揚出去,只怕讓世人心寒!”

  “胡校尉,不得對安樂公父子無禮,還不快快退下!”賈充搖晃著站起身,沖著胡淵假作怒罵道。

  賈充這時也有了些許的醉意,本來看胡淵戲弄劉禪父子一場好戲,但聽卻正這么一說,也回過神來,確實在受降的緊要當口戲弄劉禪不妥,要是讓在外的那些蜀漢舊忠,特別是如姜維、趙廣這樣的領兵大將知曉的話,滅蜀之事怕又要起波折。

  “好了,諸公且退下吧,明日一早待祭禮事畢,這益州將正式歸屬魏國所有,安樂公及諸子嬪妃等,且收拾一番后,隨吾北行往鄴都安置,至于在座諸公,有愿意為晉王效力的,可與吾同行北上~!”

  賈充擺了擺手,示意劉璿及諸王、原本蜀漢的官員先退下,卻正等人心中還有故國,胡淵等魏將又放浪形骸,兩邊再繼續對峙下去,只怕沖突再起。

  待卻正、譙周等人離開之后,意猶未盡的賈充下令封閉宮門,不得讓閑雜人等出入。

  隨后,賈充、胡烈、胡淵等人令劉禪的眾嬪妃陪侍,魏軍將校在戰場上撕殺慣了,猛然見得蜀中這皮膚水嫩,說話帶著蠻音的貌美女子,如胡淵這般年輕血氣方剛又急色的,已經早早的將劉禪的一個貴人壓在了身下,粗糙的手用力的捏搓起來。

  那貴人生的嬌小,胡淵身軀魁梧,兩人肉搏如大人戲弄小孩一般,只見胡淵一把扯住宮裝衣袖,嘶的一聲,貴人衣服卻被胡淵生生剝去,霎時露出白皙的肌扶、紅色的抹胸來。

  “呃~!”胡淵瞪大了眼珠子,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猛的撲向雙手掩胸、玉腿曲起的貴人。

  胡淵酒意上涌,面前這嬌人小巧玲瓏,又極有媚態,想必把玩起來可有多種姿勢,讓他有一種凌虐的快感。

  被淫意沖昏了頭腦的胡淵再不顧其他,一把抱住小貴人,按在案幾上胡天胡地起來,其余魏軍諸將見胡淵如此急切,一個個也是露出會意的笑容,雙手也不閑著,朝著身邊服侍的宮婢摸了上去。

  一時間,這錦宮之中,男子粗魯的叫喊和女子驚惶的呼救交織在一起,讓人聞之,熱血沸騰不能自制。

  賈充身邊亦有二女相陪,左擁右抱好不快哉,不過,讓賈充感到可惜的是,這兩個女子只是劉禪宮中的婕妤,雖然很是美貌,但卻并不是有才有貌的貴女。

  “安樂公,賈某聽說,貴宮中有二姝,其一為小張后,是你續娶的皇后,聽說其性情豪爽,頗有英武之氣;其二為李昭儀,溫婉賢淑,如花中嬌蕊,不知可否引見?”賈充一邊撫摸著旁邊女子,一邊側過身對劉禪說道。

  劉禪見眾妃受辱,心中已是大悔,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悶頭飲酒。這時聽賈充問話,只得支吾回答道:”張后不聽吾言,前些日已離了成都,現在何地吾也不知?~李昭儀,這兩日身體不適,正在寢宮休養~!”

  賈充聽劉禪說張星彩不在成都,心中甚是不快,早在鄴都之時,司馬昭在閑談時就提及,蜀國皇后不僅美貌,而且頗有賢名,有絕色佳人之譽。

  “罷了,昭儀可在寢宮歇息,等會賈某去看望看望!安樂公,你看可否?”賈充露出你知我知的神情,大大咧咧的吩咐道。

  在鄴都,玄學流行,達官顯貴、名門仕女在服食了五石散之后,你情我愿之事開放的很,賈充的年紀還不到五十,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正是事業最為高峰的時候。

  借著酒意上頭,賈充決定讓自己徹底的放縱一回,嘗一嘗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自古英雄與美人,都是男人最為炫耀的勛章。

  劉禪此時身邊連個可以招喚的人都沒有,哪里還有反抗的能力,只得暗使眼色,讓旁邊的侍婢通知李芝,讓她心里有個準備。

  李芝在后宮,前殿的雜亂聲音聽的真切,這些天,自魏兵進城之后,她就夜夜不得安睡,時時嚇的驚醒,張星彩提醒的話反復的在她心中響起。

  “亡國了,亡國的女人最為可憐~!”

  正當她忐忑不安之時,只見一個宮婢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向她訴說起宴廳里魏軍使者、將校的無恥行徑。

  李芝聽罷,驚的花容失色,待知曉賈充等會要來寢宮的消息,李芝一張俏臉上已是滿是淚水。

  賈充帶著醉意入得李芝寢宮,見眼前女子梨花帶雨,不禁淫心大動,卻不想撲上去的時候被李芝用暗藏的發笄刺中下身,立時血流如注。

  “啊!賤婢,竟敢反抗?”賈充一手捂住胯下,一手拔劍朝跌坐于地的李芝刺了過去。

  李芝不過是一弱女子,用發笄反抗已是她最后的頑強,被賈充一劍刺中胸口,高聳的前襟處染紅了一片。

  賈充一劍刺死李芝,待清醒過來,卻覺得胯下越發的疼痛起來,就象被抽去了精氣一般,讓他對以后能不能有用深深的懷疑起來。

  “來人,叫醫丞,快~!”

  賈充驚惶大叫,卻不料錦宮之門早被他下令關閉,至于宮內的其他魏軍將校,則一個個有學有樣的尋了宮婢作樂去了。

  可憐賈充疼痛呼喊了好一陣,也沒見半個人影過來,在寢宮外的魏軍將校雖然聽到賈充喊叫,但還以為這位中護軍大人正在縱馬奔騰,叫喊聲不過是興奮到極點罷了。

  “賈大人真是神勇,吾等不如也。”

  “賈大人這有半個時辰了吧,也不知那李昭儀受得了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這女人嘛,只要馴服了,你想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錦宮之中,一片狼籍。賈充見呼喊沒有人應,終于跌跌撞撞的奔出寢宮,在他的身后,點點滴滴的血灑在地面上,就如同一朵朵妖艷的彼岸花。

  中護軍賈充被刺殺!

  這個消息讓魏軍眾將驚得目瞪口呆,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賈大人,一會兒的功夫,成了半殘廢,這實在是太驚異了。

  錦宮一片混亂,已經沒有人去理會安樂公劉禪這位落魄的過氣皇帝,在羞辱和后悔之下,劉禪喝了個大醉攤倒在宴會上。

  醉了的劉禪口中猶在念著:“此間樂,不思蜀!”

  豎日,劉禪在強忍痛楚、臉色鐵青的賈充陪同下,在山濤、胡烈等魏國重臣、使節及譙周、文立等蜀中名士的見證下,登上象征蜀漢傳承的祭壇,遙向北拜,獻上降書順表,以示臣服。

  隨后,被一個弱女子重創,以后可能不能再行人道的賈充越想越不甘心,氣怒之下命令城外魏軍大舉入城,大肆搜捕意圖抵抗的蜀漢官員及家眷。

  太子妃費氏被沖進府內的魏軍將領胡烈擄走,王貴人不愿受辱自焚喪生于火海。北地王劉諶夫人崔氏及幼兒在城中被亂軍所殺,成都陷入戰亂的災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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