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葉問天和九叔帶著任婷婷和受了內傷的任老爺回了義莊。
到了義莊后,發現文才和秋生兩人在家等著,九叔連忙吩咐,安排了任家父女的住處。
“師父,給。”忙完后,秋生機靈的遞上芭蕉木心。
“問天,這芭蕉精是你解決的,這木心你便留著吧,我有一眾法器,也不是很能用到這東西。”九叔轉而將木心遞給一旁的葉問天。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葉問天沒有推脫直接接下。
午時,正是一天中太陽最熱烈的時候,材料有了,葉問天此時準備煉制一件適合自己用的法劍,眾人在一旁好奇的觀看。
葉問天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個小黑瓶,九叔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當年兩人從陰虛道人身上搜出來的戰利品。
九叔分了除這瓶子以外的所有施法之物,而葉問天只拿了這裝著煞氣的瓶子,還有陰虛道人貼身存放的兩本秘籍。
見葉問天拿出此物,九叔連忙目不轉睛的盯著,心里想到葉問天既然要用到這東西,就絕不會煉出什么一般之物。
葉問天舉起木心在身前,法力離體包裹 ,手放開,木心卻沒有隨著重力落地,而是懸浮在空中。
抬手掐訣,打出一道熾炎咒,下一刻便見到,天上太陽順著熾炎咒的感應,凝聚降下一束光,籠罩了木心,余下的范圍將葉問天也隱隱包裹。
映襯著葉問天的身影金光閃閃,好似黃巾力士一般。邊上除九叔外的眾人見到此情景,只覺得這手段煞是神奇。
原來葉問天是利用熾炎咒引下陽光,給木心預熱,金光中的溫度越來越高,過不多時就加熱到了兩三百度,木心微微變紅,卻沒有燃燒起來,而葉問天法力凝聚抵抗著高溫。
發現時候差不多了,開始運轉體內的三昧真火,眾人只見到葉問天體表好似燃燒起來一般,隱隱在身上覆蓋了一層不是很清晰的火焰。
然后這火焰透體而出,分出一股連接上了木心,只見到木心快速的由青轉紅,很快便融化成了一團濃縮的木之精華。
葉問天揭開瓶口,伸手一引,瓶中冒出一股黑霧,凝而不散,源源不斷的注入了木之精華中。
這團懸浮的木之精華轉眼間變成了黑紅之色,葉問天意念一動,木之精華隨之拉長變形,很快凝成了一把法劍。
陽光消失,三昧真火收回,法劍上的紅色開始退卻,葉問天抬手虛空凝符,連續幾道銘文印上了法劍,又隱于體表消失不見。
幾個呼吸間便在法劍上刻上了銳金銘文、凈身銘文和五雷銘文。
隨后法劍紅光消失,在眾人眼里顯現出一把烏青色的指塵古劍樣式。葉問天一把抓住了劍柄,將法劍握在手中。
整劍三尺,約有一米長,劍寬三指、尖兩指,凈重十三斤七兩四錢。烏青色的劍身布滿了先天的木紋,刃口鋒銳之氣傳來,毫不懷疑這是一把殺生之劍。
劍開雙刃身直頭尖,橫豎可傷人,擊刺可透甲,兇險異常,生而為殺。
“以后你便叫斬業,斬業火、破妖邪,當功德加身。”
葉問天也是頗為高興,現在武器有了,其上銳金銘文加持鋒銳,凈身銘文可保劍身不沾任何濁物,而木可引雷,五雷咒刻畫其上,可加持雷法,威力更強。
“虛空煉器居然成功了,你對自身力量的掌控簡直精妙到了毫厘,我不如也。”九叔贊嘆的開口道,
葉問天聽聞此言也是哈哈一笑。
時間就這么過了三天,義莊眾人一直等著任老太爺找上門來,任老太爺好似被葉問天打怕了,一直未曾見到蹤跡,卻等來了阿威。
“九叔,我們這幾天,找遍了方圓二十里的陰森之處,沒有找到僵尸。”
經過了幾天前在葉家大院的遭遇,阿威現在也不敢再對九叔眾人不敬了,反而像個狗腿子一般極盡恭維、忙上忙下的。
“那你們都回去吧,這段時間多派點人在鎮子里巡邏,嚴加防范。”九叔想了想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如此吩咐。
葉問天和九叔兩人曾經用過追蹤之法,想找到任老太爺,結果羅盤毫無反應,追蹤的法術也沒有信息回饋。果然,有了心智的僵尸不能以常理看待。
葉問天想起來一件事,那便是原著電影中,任老太爺受傷逃走后,躲在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山洞里,邊上不遠有一只八尺猴妖,也不知修煉了多少年,才會長那么高大。
后來任老太爺吸了妖血,自身蛻變進化了,第二次戰斗時,身體不再僵硬,雙目已能視物。
想必這任老太爺那莫名的一絲變化,讓他仿佛沒有瓶頸般,只要補足了力量就能極快的成長,目能視物應該是跳尸之體晉級到了極限,提前掌握了一絲游尸境界的威能。
不過自己這后天極限的修為加上眾多手段也能對付,再說還有九叔在一旁幫忙,兩人之力足矣對抗真正游尸境界的僵尸。
正暗自思考著,忽然秋生推門進了義莊,一臉疲憊之色,還有黑眼圈,一路進來連打哈欠。
無神的喊了聲“師父”,然后坐在一邊的躺椅上昏昏入睡。葉問天見此,心里暗自好笑,秋生昨晚應該是和女鬼風流快活去了。
“你怎么了?”
九叔問了一聲,秋生卻沒有回答,直接睡著了。連忙走上前仔細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面相明明是被鬼魂吸了陽氣,又掀開秋生的脖子,兩個紅點映入眼簾。果然!
一巴掌拍在秋生臉上,將秋生打醒,秋生一副疑惑的模樣:
“師父,怎么了?”
“你昨晚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啊,我在家睡覺呢。”
“……”
九叔眼神瞪了他一眼想到,你繼續裝,我今晚悄悄跟著你,當場揭穿。然后便不再管他,秋生又閉眼繼續睡覺。
葉問天暗笑,有好戲看了。
“問天哥哥,你笑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
任婷婷在邊上小聲的問道,一臉疑惑,葉問天隨便敷衍了兩句,也不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