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而言,這次的進貨非常圓滿,并無疏漏之處,甚至其中有幾塊米方尺寸的羊脂白玉,材質幾近達到了玉髓的程度。
只是靈氣吸附并未達標,少了些許靈性,無法真正具備玉髓的完全功效。
怎么說呢,大概是凡品之上,極品未滿?!又不能算作是中上品…
當然,這對葉問天來說并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待組合陣法布置好后,往聚靈陣中養一段時間必成極品寶玉。
對待此處重樓小筑的陣法定位,葉問天早已在腦海中設計好了藍圖。
主要是以九宮、八卦、七星、六合、五行、四象、三才、兩儀、一元,環環相扣布下九重先天之陣。
因重樓小筑是以九株桃木構建,自然以九株桃木作為核心陣眼。
再以空間置換之術改換中樞,將陣眼實位挪到道、武、令三院。m.㈢ЭㄚΧs.cοΜ
通過陣眼的牽連還可以將十二院再布上十二個小一號的九重先天之陣。
還好葉問天不會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不然他必然會用這十二個小一號的九重先天之陣構建一下…
當然,主陣中套進聚靈、除塵、分水等輔助型陣法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十二院各自所需要的輔陣,屆時等學院走上正軌后再依據實際情況另行布置整改。
基于此處并不作為墓葬之所,即便往后有修道者隕落也是送回修道界,所以斫龍陣這種山河捍靈之陣可以棄之不用了。
肅心陣這類人鬼不擾的清心之陣,倒是與澤風之位的“隱”象不謀而合,同類型的陣法可以擇一而用。
其它的如青龍赤血、遽魂大陣等兇殺陣法,倒是并未出現在葉問天的考慮范圍內。
畢竟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和氣生財,先不說防護力是否能強過九重先天之陣,哪怕僅是影響了主陣中正平和的氣機也不是很好。
再說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哪怕學院弟子不可能誤觸,誰又知道會不會有外面的愣頭青偶然將殺陣激活?
屆時如果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豈不是平白招人關注乃至仇視?!所以這并不利于重樓小筑的發展…
暫時以葉問天的預估,這樣的陣法布置出來后,防御力之強,怕是多元宇宙級之下,無一人可強行攻進來。
咳咳~前提是布陣之物靈力超絕,且具備足夠的韌性,所以首要還是得先將所需的玉石祭煉一下再說。
即便如此,以這種凡品玉石來布陣,持續高效保持這么強悍的防御力,怕是每隔一段時間都得更換一批。
想到這里,葉問天也是頓覺頭疼,暗自思慮看來等閑下來后還是該去尋一些真正的寶物。
壓下紛亂的想法,葉問天轉而揮手將此刻已開出的玉石盡皆收入隨身空間。
同時操控桃木涌動將這些切割下來的玉石表皮碾碎,再納入地底揾實。
再一晃眼,葉問天消失在了原地,轉而出現在道院的其中一間屋子里。
五感反饋中持續傳來楚月三人的嬉鬧,葉問天也懶得過去摻和,隨后便自顧自開始祭煉起了玉石來。
地球華夏河內秀容清涼縣清涼山外。
“老鄉,還有多少路程?”
“快了快了,還有二十多里就到。”
谷敎</span“……”
這一路從粵省乘坐綠皮蒸汽火車,兜兜轉轉跨過兩千多公里來到龍城。
在河內這種山巒疊嶂,丘陵起伏,溝壑縱橫的地方,幾乎沒有什么正兒八經的平路。
剩下的兩百公里山路,行至半途摩托車就被硌報廢了,后半段交通基本靠走,好懸沒給葉勇累個夠嗆。
直到行至清涼縣內才在一戶農家租了輛牛車代步,順便也是需要個本地人領路。
從大清早至下午,一路上耳邊“吱嘎吱嘎”聲不停,感覺上這自制的牛車架子質量并不是太好,但一連走了百多里還愣是沒散架。
又晃又吵之下,葉勇的情緒也是多少有些煩躁,每隔一會兒都會催問驅車的大爺還有多久能到。
作為塞伯坦星人的涅槃倒是悠閑自在,一路上除了給葉勇充當杵路棍以外,多數時間都在記錄分析路途中所見的一切信息。
包括地理環境的變遷,地區方言的應用,乃至于分門別類建立環境、權利、身份不同下的人類性格模組…
又過去一個多小時,二十多里路才堪堪跨越,下了牛車,葉勇瞬間頓覺輕松了不少,還情不自禁的伸了伸懶腰。
“喏~看到那些破塔爛廟沒有?!現在這里也就剩些走不動路的老和尚了,平日也無甚香火,真不知老弟你干嘛非得來這兒?”
從農戶大爺的口中,很明顯能聽出對這佛教名山有著極大的怨氣。
不過仔細想想也很正常,畢竟曾經的周邊民眾都是這些寺廟的佃戶,受到些欺壓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甚至不僅是這里,整片華夏大地多數佛教圣地都是類似的情況。
這里還算好了,畢竟寺廟扎堆,各自監督之下難免會極力克制,有些過分的地方甚至還私定僧眾可以行使初夜權…
魯大文人曾在自己的一篇文章《小雜感》里寫過這樣一句話:
人往往憎惡和尚,憎尼姑,憎回教徒,憎耶教徒,而不憎道士。懂得了此理者,懂得華夏大半。
作為實實在在的民國人,相信沒有人能比他更懂這個年代社會信仰的現狀。
不過農戶大爺所言這里僅剩些走不動路的老和尚,倒并不是因為國家穩定后翻舊賬造成。
而是因為此地曾經淪陷過,自然不可避免的遭到鬼子的屠戮,遂僧人們逃的逃,抗日的抗日,反正沒留下幾人來。
“只是尋一故友,我可不信佛。”
“先說好,我這車可拉你不上,剩下這幾步只能靠老弟你自己走動走動了。”
“不妨事不妨事,老鄉你只管回去便是。”
“那行…”
錢肯定是早就付過了,基于年代原因,地方治安可沒想象中的好,沒有利益驅使,在這種偏遠之地誰有那膽子敢單獨拉陌生人跑一路?!
農戶大爺也是怕葉勇覺得沒給他拉到地方,遂才解釋了這么一句,畢竟通往寺廟的山道,牛車可上不去。
目視大爺驅趕著牛車漸行漸遠,葉勇手中的杵路棍瞬間脫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