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白蘭地一下飛機剛打開手機,就彈出了橘良發給他的郵件。
“山本隆一原改方學院高三生,三個月前因語言暴力同班同學野澤潤致其自殺身亡被開除學籍.......目前居住于大阪府寢屋川市......”
呵,白蘭地只是粗略地掃了一眼山本隆一的經歷和性格分析。
他直奔主題地翻到了他真正需要的東西——那個膽敢欺負另一個自己的傻叉爆炸頭的目前住所。
最后看了一眼目的地,善于剝削組織,財大氣粗的白蘭地把手機收好伸手攔了一輛等候在機場攬活的的士。
目的地距離大阪機場有些遙遠,以日本的計程車不菲的收費標準計算,計程車的司機有點擔心這個看起來好像是來旅游的男孩會付不起錢,他斟酌著暗示了一下。
“價錢不是問題。”見司機師傅,仍然有些猶豫,白蘭地掏出了厚厚的皮夾,從里面抽出了一沓數目不菲的鈔票,言簡意賅地道,“開車吧。”
“啊,好的,您坐好。”打發了司機師傅的道歉,白蘭地有些困惑地審視了一下自己的穿著。
夏夜的大阪溫度很是宜人。
本來就自動調節體溫的白蘭地更是不會怕冷。
著急出門的他,他直接穿著立領羊腿袖襯衣和直筒綁帶短褲就出來了。
掛在衣架上的風衣慘遭主人遺棄。
約等于衣衫不整的白蘭地攢緊了拳頭,對山本隆一的憎惡又深了一分。
都怪這個該死的爆炸頭。
臭屁的魔鬼先生平日里每次都得把他掛飾柜里的亮閃閃們,好好地精挑細選一番掛在身上帶出門。
橘良那個殼子平日佩戴的項鏈,被那條與哥哥同款的音符項鏈鎖定了。
白蘭地這個殼子就成了魔鬼先生嘗試不同亮閃閃小裝飾的重要展柜。
可是今天,白蘭地一生氣根本就沒想起來這茬。
白蘭地看著后車窗上映出自己漆黑的身形,宛如一只漆黑如墨的暗色烏鴉。
樸素暗沉,一點都不亮閃閃,一點都不符合魔鬼先生奇怪的審美。
花梨、機票、車費、時間、形象、任務經費......
可惡!
感覺自己虧大了白蘭地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山本隆一,你死定了。
無意間瞟見后視鏡里金發少年可怖笑容的計程車司機猛地打了個冷顫,暗暗地提升了車速。
這個孩子......好可怕。
.......
東京,安室透事務所里。
猝不及防被白蘭地鴿了的安室透苦惱的回了個“?”,意料之中的沒有收到白蘭地的回復。
好在,今天原本也只是打算去催促一下制作進程而已,離最后的交貨日期倒還有些時日。
想了想,安室透決定還是給板倉卓打去了電話。
“......總之我們說好的一年時限就快要到了,毀約的下場你不會想要知道。”波本壓低了聲音,拿出了平日里在酒廠的做派恐嚇著電話那頭的設計師。
在得到了對方的再三保證之后,安室透滿意地掛斷了電話。
他查看了一眼收件箱發現不出意料的沒有新郵件,難得沒有工作的安室透余光瞟見了桌子上系著維尼小熊的鑰匙目光頓了一下。
反正閑來無事......不如去大阪看看小花梨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