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的,賣弄風騷。
姜瑜曦聽了這話,都忍不住捂嘴在一旁偷笑起來,對這位狼醬同學好感度高了不少。
終于解開了謎題,掛斷電話后,邊豫南鄭重地按住姜瑜曦的肩膀。
姜瑜曦疑惑地看著他,像在看傻子:“你干啥?”
“討論一下,如何才能對你這種女生表白成功。”
“哈?”姜瑜曦滿頭問號,“她也只是感覺而已啊,感覺這東西很不靠譜的好吧?”
“你的感覺有時候非常靠譜,這是我不得不承認的。”
“別費勁啦,你又不是女人,更不是和她一樣的性取向。”
“我和她性取向一樣。”
姜瑜曦噎住。
好像沒法反駁哦?
狼醬喜歡的是女人,邊豫南喜歡的也是女人啊。
但,怎么感覺,怪怪的。
“話說你為啥對這件事這么傷心啊?這不像是你啊?”姜瑜曦忽然狐疑地看著他,“老實交代,你意欲何為?”
邊豫南一愣,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正式,但還是如實回答道:
“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哈?!”
拖了好久的方舟系列視頻,終于要完結了。
雖然早在十幾天前就已經到了完結時刻,但邊豫南硬生生又和姜瑜曦水了兩期視頻,最后一期撒花還在制作當中。
看著用創造模式做出的宏偉建筑基地,邊豫南不禁感嘆。
姜瑜曦終于沒法拆家了,再怎么拆也是拆不完的。
狼醬的事情,暫時還沒有什么好辦法。
邊豫南向謝潮取經,誰知道這家伙直接說了兩個字——“沒空”!
等到他親自上門,到謝潮店子里逮人的時候,才看見何依晴嫻靜地坐著,目光柔和,對面是埋頭雕木頭的謝潮。
邊豫南感到有些驚訝,這兩人不顯山不露水的,怎么忽然走得這么近了?
看樣子,何依晴對木雕還挺感興趣的,手邊就放著一個未成型的木雕,雖然做得很粗糙,但邊豫南看了看,至少能看出個形狀,是只大熊貓。
想想他之前也試過雕木頭,想雕個大白鯊出來過過癮,好家伙,雕了個農村頭碗里的肉丸子。
“好了!”
謝潮輕輕用軟毛刷把木雕上的木屑刷下,隨后用桌上的眼鏡布擦了擦,將木雕遞給何依晴。
何依晴雙手接過,露出一絲笑容,開心道:“謝謝,我很喜歡。”
“嗯……嗯……你喜歡就好。”
兩人相談是那個甚歡啊,就連邊豫南站在一旁都沒察覺,直到邊豫南從手工室小門露出半邊身子,何依晴才看見有人進來。
“有客人來了,我先走了,明天見。”何依晴起身道別。
謝潮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起身道別。
這才看見躲在手工室小門外暗中窺伺的邊某人。
“你躲這兒干啥?”
“咳咳,沒事,路過,路過。我才剛來。”邊豫南心虛道。
打擾人家調情了,罪過,罪過啊。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謝潮還以為是真來客人,來生意了,結果是邊豫南。
要是屁事沒有,害得他和何依晴的相處時間縮短成這樣,他一定要給邊豫南兩個頭槌。
“咳咳,我找你有個事,找你探討一下。就……怎么跟像姜瑜曦那樣的女生表白?”
謝潮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
“什么鬼東西,你和姜瑜曦不已經在一起了嗎?搞什么西八,分手了?重新表白?不會吧?”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就是,很正經的那種。只是說像姜瑜曦那樣的女生,沒說就是姜瑜曦,你就當是個例子。”
謝潮還是很狐疑,仔細盯著邊豫南的臉瞅了幾分鐘,沒找出撒謊的跡象,拉著他坐下。
“雖然你今天是不速之客,我很想暴打你一頓。但是,咱們還是兄弟,有什么事,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的,還來什么舉例子。”
“你去看病,總不能還隱瞞病情吧?有什么事說什么事,都給我和盤托出,這樣我才好對癥下藥,是吧?”
邊豫南扯了扯嘴角,道:“真不是我和姜瑜曦的事,我跟你說……”
半晌。
謝潮搓著手里的磨砂紙,湖南人的老習慣來了,想嚼一口檳榔,但想到何依晴說不喜歡檳榔味兒,又忍住沒吃。
“這事情,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
“這也太虛幻了,我還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我這情感咨詢……還是真是一次別開生面的體驗啊。”
謝潮揪著頭發,這件事非常棘手,他得仔細思考思考。
思考到一半,他忽然想到。
“你為啥這么傷心捏?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跟你說啊,我們雖然是好兄弟,但你要是搞什么出軌,腳踏兩條船,我把你屎都打出來。”
“……我特么,我是那種人嗎?”邊豫南無語道,“況且你打不過我。”
謝潮點點頭,這倒是實話。
都是實話。
打不過他可太生草了。
“那你為什么這么上心?”
邊豫南幽幽道:“因為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可不是嘛。
一個總督,多不多?
五位數。
這事兒就算是飛去大京給她綁了,都要辦實咯。
謝潮站起身來,來回踱步,最后道:“我覺得吧,這事情,可以以正常的性取向來分析。”
“畢竟,你可以這樣理解,她是把對方當成了男性,或者把自己當成了男性的一方。”
“不過,就是這個表白的方式,還有待商榷。”
“話說你和姜瑜曦是怎么表白的來著?”
謝潮看向邊豫南。
邊豫南一攤手,道:“她把我撲倒了,然后我倆就互相表白了。”
謝潮只感覺今天邊豫南就是來刷新他世界觀的。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嗯……再加上我去她閨蜜家樓下蹲了一天吧,然后她知道了這件事,就很感動,然后就一路跑回家,把我撲倒了。”
“有什么清晰一點的細節嗎?”
“細節?”邊豫南摸著下巴,回想了一下,“只記得她啃得我鎖骨非常疼,口紅印子很難洗。”
“我去你嗎的。”
謝潮一腳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