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陽“嘿嘿”一笑,道:“其實不用我來,不過是給你爭取好處來了,專利費那可是世界通行的,難道科學院就臉大,不需要給你錢嗎?”
好吧,您臉大!
“嘖!”姜易挑挑眉,心中熱乎乎的,笑道:“成,那等咱回到中都,我請您去五星級大酒店吃大餐去!”
“你想得美!”唐朝陽大聲反駁:“去什么大酒店,就在我家,你給我做五道,不行,呃,最少九道菜,還有老崔呢,那個老家伙現在可護著你呢。”
姜易哈哈一樂,道:“放心,幾位合作的教授都叫上,咱大吃大喝一天,保證您幾位吃飽喝足還不傷身體!”
唐朝陽一想那場面,頓時有些坐不住了,口水都分泌了一大堆,趕緊“咕嘟”一聲咽下去,道:“明天,呃,明天實在沒時間,咱們后天就回去,怎么樣?”
姜易盤算了下形成,道:“成,那就后天,對了,我給您買機票吧,您一會……”
“不用,不用。”唐朝陽拒絕道:“咱們現在只要是正事兒,都是國家出錢,出行的時候你記得和你的保衛人員說一聲就好。”
“啊?哦!”姜易咧咧嘴,感覺好爽!
又交談兩句掛斷電話,姜易便給丁春秋回過去電話,把事情交代清楚。
丁春秋頓時沒口的感謝,可惜他手快嘴笨,說不出什么感謝的話,“謝謝”倆字兒來來回回說了七八回。
掛斷電話,姜易又和父母說了下行程。
姜大成道:“你的事兒重要,別管我們旅游不旅游的,再說了,這上京人多車多,我都待煩了。”
余海燕開始扳著手指頭嘀咕:“昌隆苑、九龍嶺長城、文藝大劇院、冰立方、鳳凰巢、泰安門廣場……嘖,咱才走了兩個,不行,今明兩天要多走一個,不然就白來上京了。”
姜大成嘟囔道:“你這么大肚子了,要不別亂跑了。”
余海燕拉著他胳膊甩來甩去:“走嘛,走嘛,等生了孩子我多少年都出不來了。”
姜易不由捂眼,大聲道:“沒法看啊,我滴個親媽哎,還有人呢,你倆打情罵俏換個時間行不?”
姜大成臉色一紅,笑罵:“滾蛋。”
余海燕卻振振有詞:“一個我老公,一個我兒子,還有肚子里的閨女,誰還能笑話我不成?”
姜易搖搖頭,拍著胸脯對姜大成說道:“沒事兒,這兩天咱們好好轉轉,有我在,我媽和我妹子的健康都包在我身上!”
他打算豁出去了,不就一整天開感應能力嘛,雖然還是不習慣一腦袋的色彩斑斕,可現在這時候,還是老媽的興致最為重要。
姜大成搖頭不語,臉色有些慘淡:懷孕的女人惹不起啊,咔咔走,難道腳不疼腿部酸嗎?還不是晚上讓父子倆給她揉捏。
關鍵是以前干活一天累歸累,可三座大山既是壓力也是動力,現在三座大山被掀翻,卻是走不過老婆!
關鍵是這女人啊,一逛街就跟瘋了似的,就跟和自家男人有仇似的,回家了要腎,出門要了腿,男人的命啊,實在是苦!
說出行就出行,這邊兩口子開始收拾東西。
余海燕好說,穿好衣物、挺著大肚子出門就行。
姜大成可不行,一個大包背身上,左手大外套水杯,右手棉帽、棉手套,褲兜里還揣著紙巾,全都是給老婆準備的。
姜易的東西相對少一點,但筆記本電腦得帶著,這玩意即便是在軍部招待所也怕不安全,還是隨身攜帶放心,所以他也背了個大包。
等見到父親就跟要去野營似的,他不由撓頭,給他取出很多物件,也把不少東西放到自己背包中。
余海燕皺眉道:“都用得上呢兒子。”
姜易摟著母親肩膀,瑟道:“你是我親媽,可也不能累壞我親爸不是?咱都千萬現金的家庭了,得敞亮點,為國家經濟建設出份力,讓金錢流轉開來,多好?”
余海燕是節儉慣了的人滿心不舍,撇嘴道:“不就是花錢嗎,說得這么花里胡哨的,有點錢就知道窮瑟。”
“還,還窮啊?”姜大成倒是實誠,一邊催促老婆趕緊出門,一邊笑道:“就不說兒子的專利費了,光是獎金就夠咱們花個好幾輩子,你心疼個啥?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余海燕嘟嘟囔囔的下樓:“那不還有我孫子,重孫子嘛!”
姜易背著的東西最多,鼓鼓囊囊一包,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事兒,那就是刷卡花錢。
姜大成的主要作用是伺候老婆,其他事一概不管。
余海燕雖然挺著大肚子,可心里頭舒坦吶。
一直被伺候著,冷了有人給披衣服,渴了有人給遞水,典型的皇后待遇。
三人出了招待所門口,正好碰上了剛下車進行登記的段科長。
他已經被確定是姜易的警衛人員,也通了姓名。
段虎城,長相斯斯文文,尤其在戴上眼鏡,說是個和藹絮叨、威嚴有趣的小學老師都有人信。
可人家是真的牛掰,前年全國比武亞軍,因為有文化又被調入參謀總部,成為了警衛局一科之長。
由此也可知,國家對姜易的保護力度之大。
警衛局下設九個處,每個處又有人員不等的十幾甚至幾十個科。
如今段虎城來保衛姜易,就說明他的地位已經達到了全國前百甚至前幾十重要的程度了。
姜大成余海燕對段虎城不熟悉,看向姜易。
他只能嘿嘿笑道:“這是段虎城段科長,呃,以后基本上就是一家人了。段哥是國家派來保護我的,上京比較安全,也就他一個人照看我,其他人已經去了中都那邊。”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驚詫……以及驕傲。
余海燕笑得牙花子也漏了出來,擺手道:“走著。”
段虎城忙笑道:“呃,阿姨您好,我開車來的,咱們坐車走吧,還有各地的通行證,方便。”
余海燕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忙不迭擺手道:“叫姐,叫姐,我年輕著呢,怎么就喊我阿姨了呢,都喊老了。”
姜大成攙著余海燕上了紅旗牌的轎車,順嘴說道:“哪那么多事兒,有人叫我叔我還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