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要去城墻上去看看嗎?”
夏真真看著一臉沉思的賽蘭蒂斯,于是指了指遠處的城墻說道:
“在那城墻的最高處,可以看到我們這個城市大部分的風景,而且也能看到那外面的情況。”
賽蘭蒂斯想了想:“那就上去看看吧。”
她雖然能夠感應到很大范圍內的情況,但是有時候還是需要實地看一看才比較好。
而且她也要嘗試一下,自己在灰霧之中會不會被壓制。
兩人沒有受到多大的阻攔,很輕松的便來到了城墻之上,路過的那些巡邏士兵都是對著兩人致敬。
夏真真與賽蘭蒂斯也同樣點頭回應著。
當然這個城墻之上本就是防守重地,一般人肯定是上不來的,但是夏真真與賽蘭蒂斯可不是一般人,自然是暢通無阻的。
“從這里看過去,這曙光就好像這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光明。”
賽蘭蒂斯看了看城市內的那驅散黑暗的燈光,有看了看城墻外那被灰霧所籠罩的黑暗。
這一道城墻就像是一個將光明與黑暗分開的界限,黑夜進不來,光明也出不去。
“是啊,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城墻之上這么俯瞰著整座城市。”
夏真真手中的肉串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現在的她就站在城墻之上與賽蘭蒂斯一起看著這樣景色。
賽蘭蒂斯在心中微微感慨了一下之后,摸了摸夏真真的腦袋說道:“你在這里等我,我很快回來。”
夏真真一聽這是要丟下自己的節奏啊,當即說道:“師姐你要去做什么?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很快就會回來。”
說完賽蘭蒂斯也沒有等夏真真回復直接跳下了三十多米高的城墻。
這個城墻對于大部分的生物來說那都是不可逾越的天塹,包括那經過基因強化,或者其他的進化者。
當然若是有那種可以飛行的,或者懸浮的進化者除外。
不過就算有這種的進化者,除非他們有特別的通行證,要不然他們也翻越不了,最有可能的那就是直接在半空中就被打成了篩子。
畢竟這就算城墻上的士兵不開槍,那些自動武器在遭遇不明識別碼靠近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會啟動反制措施。
但是對于她來說完全不是問題,畢竟從她降臨這個星球的時候,她的識別碼就已經在所有星際士兵,和星際建筑中給標注上了。
所以說就算她要在那些自動武器上方蹦迪那都不會被攻擊,當然這也是不可能的。
賽蘭蒂斯跳下去的動靜自然也是引來了巡邏的陸戰隊員,但是在與夏真真確認之后,便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將這里的事情上報了而已,隨后便繼續按照他們的巡邏路線繼續巡邏著。
要是在以前他們肯定會留下一兩個人過來守著夏真真,畢竟在這之前夏真真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已。
但是經過這一戰,可以說整個星際序列的士兵們都重新認識了這個小女孩。
完全就是一個人形猛獸啊,按照她的戰斗力,都可以手撕身穿裝甲的他們了,所以完全沒有必要留下人員過來守著。
而且這周圍到處都是他們的人,若夏真真有需要隨便喊上一嗓子,那不出一分鐘好幾個小隊的陸戰隊員就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要不然我也出去溜達一圈?”
夏真真看著已經走進了灰霧之中的賽蘭蒂斯,口中喃喃的說著。
不過下一秒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要是出去了說不定會遇到什么,而且剛打了一場架的她可不想再勞累了。
于是她就直接坐在了城墻之上,眺望著遠方,等待著賽蘭蒂斯的回來。
隨著身后的光茫越來越微弱,賽蘭蒂斯將自己雙手上的光刃亮了起來,照亮著周圍的環境。
“這片大地與蟲族肆虐過的大地還要貧瘠,若是這么持續下去的話,這個星球可能直接成為一顆廢棄的星球吧。”
賽蘭蒂斯看著周圍的一切,不管是那些殘肢斷骸,還是那些原本的城市廢墟,心中不由得想著。
雖然現在被大雪所覆蓋著,像她這種實力是完全不畏懼這點寒冷的。
隨著她的離開留下了一個個淺淺的腳印。
一路上沒有遇到什么特殊的情況,除了一些不知名的恐怖吼叫聲之外便沒有其他的。
畢竟這里與曙光相隔才幾個公里,那些怪物只要出現在掃描雷達上,那么就是死亡。
“現在這個距離應該差不多了。”
賽蘭蒂斯微微算了下,自己距離曙光得城墻應該有著四到五公里的距離了。
除了那最高處的那高塔上的燈光之外,這已經看不到任何的光茫了。
隨后她也將自己手上的光刃給收了起來,周圍頓時就暗了下去。
她閉上了眼睛,體內的靈能朝著周圍散了出去,觸碰到周圍的灰霧之后,這些放出去的感知微微停頓了一下,但下一秒就好像沒有觸碰到一般朝著更遠的地方散發了出去。
賽蘭蒂斯跟隨著自己的感知一路“看”了出去,周圍的一切豆盡收眼底。
包括那些埋藏在地下的寡婦雷,以及那些同樣隱藏在地下的末日炮塔,至于怪物倒是沒有發現,發現的都是一些已經腐爛的怪物尸體。
探查的距離繼續擴散著,很快便來到了掘地蟲所挖掘到的那一處地方。
地下設施中燈火通明,陸戰隊員在這設施中排列著整齊的隊形在這地下設施中巡邏著。
同時也是由于這邊都有著很多高精密的探測設備,他們也都是按照正常的巡邏配置在這邊巡邏著。
而且寡婦雷都鑲嵌在了一側的通道之上,與那些通道融為了一體,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來。
只要有任何的異常它們就可以在對方完全想不到的情況下,漏出自己那猙獰得獠牙,給敵人最致命的打擊。
而且除了這些之外,靈能護盾也將這個通道的外側給覆蓋上了,雖然護盾的強度不大,但是完全可以防御住一般能力的敵人。
而且在靈能護盾破碎的時候,后方的指揮部就能及時發現,好做出相對應的部署。
原本看到這一幕賽蘭蒂斯就沒有想著多探查,畢竟這種地下工事有這樣的防御已經算是不錯了。
但是在朝著通道一側的滲透的時候,她發現了異常。
“這怎么可能……”
賽蘭蒂斯頓時睜開了眼睛,眼中那藍色的光茫都不由得微微閃爍了一下。
在這地下設施的外圍,有一部分已經挖空了,一個偌大的通道就在他們那地下設施不到一米的距離。
今天若不是她出來嘗試自己的感應范圍,那可能連她都瞞過去了。
要知道人族的探測設備雖然與他們的星靈的探測設備有一定的差距,但那也是相對而言的。
若是說他們是幽靈,或者黑暗圣堂這些高階士兵,人族的探查設備沒有發現那有點可能。
但是現在這種偌大的通道都探測不到那就有一點不可能了。
賽蘭蒂斯將自己的感應朝著通道中延伸了過去,在進入通道的時候,遭遇了一點阻礙,但就好像氣泡一般一戳就破了。
“難怪探測不到,原來是這些東西給攔住了,這屏蔽的能量還挺高級的,但是對于我們的星靈來說還是太低級了。”
賽蘭蒂斯心中不由得想著,同時繼續朝著深處探索而去。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這么沒有絲毫隱藏的探查可能會讓部署這個防御措施的“人”給發現。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會害怕被別人發現嗎?
那肯定是不帶害怕的,甚至說她還期待著能做出這種防御的“人”出來。
自己好好得給對方上上一課,讓對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賽蘭蒂斯的感知一路向下,但是很快就遇到了阻礙,但是很有可能是由于距離的原因。
賽蘭蒂斯微微停頓了一下,通過心靈傳輸給遠在城墻上的夏真真:
“真真,我是賽蘭蒂斯,能聽到嗎?”
夏真真原本還在城墻上晃著自己的小短腿,看著城中的夜景,突然收到她的聲音不由得停頓了一下,但下一秒又繼續晃了起來:
“師姐怎么了?”
“我在遠處發現了異常情況,可能要晚點回去了,你要是等不及的話,你就先回住的地方吧,到時候我自己回去。”
夏真真一下就蹦了起來,這……這不對啊……現在這種情況不應該出現異常的啊。
以曙光為中心向外擴散出去數十公里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上面也沒有發現說什么異常。
能騙過他們監測設備的那些異常也就只有那些實力比較強大的生物了。
但是他們剛剛解決了那兩個恐懼魔王,對方的勢力按照正常的邏輯他們應該會從長計議的。
就算想要馬上反擊,那也不應該這么快,畢竟高端戰力的調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每一個高端戰力都是有著各自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而且經過這兩個恐懼魔王的隕落,就算在他們反擊的時候,肯定不會就這么一個兩個高端戰力了。
那么自己的世界那可能就有危險了!
頓時她的眼中泛起猩紅色的光茫,朝著賽蘭蒂斯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師姐,師姐,你沒事吧?沒有遇到什么強大的敵人吧?”
“沒有,就是發現了一些異常,在我們防御圈外圍有他們的留下的痕跡,這也許就是之前你所提過的那惡靈的勢力了。”
賽蘭蒂斯搖了搖頭,她聽出了夏真真的口中的焦急:
“目前沒有發現什么敵人,都是一些他們挖掘的痕跡,不過距離的原因,我現在需要靠近觀察一下。”
夏真真猩紅的眼睛中已經穿透了灰霧以及黑夜的阻礙,看到了站在遠處的賽蘭蒂斯。
“師姐等我,我馬上過來。”
夏真真說完之后,也沒有等她說什么,直接一腳邁了出去,而她整個人也在她邁出去的一瞬,化為了一道紅光直接消失在了城墻之上。
城墻上的的那些陸戰隊員看到消失的夏真真都是不由得趕了過來。
這要是出什么問題了,他們可就沒辦法向上面交代。
不過很快他們的腦海中就傳來了夏真真的聲音,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后,聳了聳肩。
這大小姐的性子跟指揮官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不過既然都已經說沒事了,那也就先放下吧,但是時間若是太長了的話,他們還是要上報的。
賽蘭蒂斯聽到夏真真的話之后,只感覺身邊的能量出現了大量的波動。
夏真真她的這個師妹就在這股能量匯聚中,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夏真真:“師姐,我來了。”
賽蘭蒂斯看了看她:“這能量運用的技術挺特別的。”
夏真真嘿嘿笑了一下:“其實也沒有什么,血脈中的傳承而已,師姐若是想學的話我之后可以教給你的。”
“這個以后再說。”
賽蘭蒂斯雖然挺感興趣這個能量的使用,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于是指了指自己所感應的那處異常所在:
“你能感應到遠處的那一個地下通道嗎?”
“我試試……”
夏真真點了點頭,隨后也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感知放了出去,過了幾秒鐘之后,她再次睜開了眼睛:
“師姐,你若是不特別提醒的話,我也許會下意識的就忽略了過去了,這個事我覺得我們應該上報給小白哥哥。”
賽蘭蒂斯微微沉默了一下:“事情肯定要上報的,但是現在我們應該先將這個事情給弄清楚了,要不然就算上報上去了,執行官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依舊只能干著急。”
夏真真看了看她:“那師姐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兩個下去看看?”
賽蘭蒂斯點了點頭,隨后繼續說道:“對,你應該也能看出來,布置這個屏蔽屏障的人肯定不是一個弱者,要不然這種屏蔽屏障是不可能瞞過我們的。
這若是讓那些普通的陸戰隊員們下去,那可能就是有去無回,我們下去的話,就算有什么異常,我們也能應對。”